城防加强,兵员补充,战略调整,这些事情都需要欧文过问,因此十分头疼,这还没算上成立联盟跟迎接寒冬的事。
好在霍华德父子跟易米丽师生的能力不差,一番处理后,欧文发现需要自己处理的事情并不多,更多是做决定,一下就从作文变成选择题了。
城墙继续加高加宽,虽然意义不大,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高大的城墙就意味着安全,对外来者就是威慑。
签名批准后,放下笔的欧文揉了揉光溜溜的下巴,想了想说道。
“我会调一批石像鬼跟铁魔像安置在城墙上,你看着如何融入现有的防御体系中。”
石像鬼跟钢魔像源自于英雄无敌的游戏,属于魔像类,虽然不够灵活,却挺适合城防。
欧文之前在地下城二层兑换了相应的兵种建筑,现如今积累了不少,正好派上用场。
随着权柄空间对进度值需要的减少,欧文打算再兑换一些英雄无敌的兵种建筑出来,用来替换已经有些跟不上趟的帝国时代兵种。
不过这将是非常漫长的过程,现阶段领地还是需要帝国时代物美价廉的兵种挑大梁。
处理完一些事情后,欧文返回学院城,因为他想要看看此战会让帝国有什么反应。
实际上没什么反应,帝都照样繁华,学院城同样没什么变化,哪怕他又听闻南方出现了恐怖的瘟疫,已经死了不少人,依然没人在乎,因为这些距离他们实在太远太远。
“南方也有这么多邪恶组织?”欧文正在跟柯基聊天,整个特长班也只有他能聊上几句。
刚刚欧文说了这次北方大战中出现的恶魔之首跟血肉教会,柯基顺口就说南方这次瘟疫的背后有天灾教会在捣鬼,顿时就愣了。
谁能想到看似强大的帝国,内部早已千疮百孔,贵族与皇室各种扯后腿也就算了,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反派组织非要作死,欧文忍不住摇了摇头。
也就是帝国家底够厚,否者早就折腾没了。
原本只是闲聊的话题,谁知南方的瘟疫越演越烈,本就抽调一批法师跟炼金师支援帝国边军建设的学院城又不得不调动一批人手前往南方,因为据说感染瘟疫的人群变得如同亡灵僵尸一般,这让人不得不联想到北方还未露面就造成几十万死伤的亡灵半神,要知道南方也封印了这么一位。
保险起见,不光要研究新瘟疫的解药,还得去看一下封印点,这些都需要大量的人手,而且还很急。
没办法,北方一战,帝国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可要修复损坏的边关,重建边军,加上恢复北地损失的人口,那一样都是巨大的消耗,万一南方再来这么一场,帝国也吃不消,只能抓紧处理,因此意外的高效,但是欧文总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因为大量教师跟高级学员被抽掉,学院城现如今处在半瘫痪状态,许多学员无课可上,难得悠闲的情况下,学员们学会了自己找乐子,空气中充满了快乐的气氛,估计明年会有不少人当父母了,可欧文却越发紧张起来。
特长班其他学员察觉到了这点,他们有些不明白,但是却相信欧文的感觉,除了不见踪影的精灵鹿娘,其他人在欧文的带领下修建起了避难所。
“虽然我不知道这有什么用,可比起上课,我宁愿干这个。”矮人嘀咕着绘制着图纸,让欧文修建的地下堡垒越发坚固完善。
按照各自的种族,他们的心理年龄都不大,对于修建地下堡垒都非常感兴趣,就连柯基都难得留下帮忙出谋划策。
欧文的预感变成了现实,长久的和平让学院城大意了,而且还抽调了这么多人手,因此当血肉大门耸立在学院城上空时,一时间竟然没有防御跟反击机制开启。
学院城肯定存在这两种机制,并且有专门的人负责维护,所以除了内鬼,没有别的可能。
哪怕如此,区区一个恶魔之门,对学院城来说依然不算什么大问题,毕竟阶位虽然高,却无法攻击跟移动,只能通过引发魔化跟召唤物进行攻击,若是偷偷摸摸积攒力量,也许会变成麻烦,可光天化日之下悬挂在半空中,那就太小看学院城的底蕴了。
可谁都没想到的是,恶魔之门的目的并非是学院城,而是天之痕。
天之痕是世界的伤疤,虽然有着诸多封印在,可依然是脆弱的,因为越发庞大的秘境给天之痕带来巨大的压力,让天之痕始终无法愈合。
问题是秘境是世界的口粮,就算会造成压力,也不能抛弃,因此才有了天之痕这个组织进行调解,让双方达成平衡。
可平衡是脆弱的,能够沟通深渊的恶魔之门并非是吃素的,在恶魔之首与血肉教会的精心准备下,就像是一把门钥匙,又像是一根钢针,轻松打破了天之痕的平衡,这一刻,锁链绷断的声音响彻天地,就连帝都哪里都能看到天空中一条条虚幻的锁链断裂后消失。
随着锁链绷断,封印开始崩解,天之痕受到秘境的挤压开始向内凹陷,形状从十字口变成外凸的混合痔,大量说不出是什么的物质宣泄而下,将口子越撑越大,甚至垂落到地面。
从天之痕流淌的浑浊琉璃状物质刚接触到学院城,整座城就被扭曲,接着如同落入旋涡中的画一样,转眼间消失了,就跟没有存在过一样,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燃烧的大地,无数恶魔不知从哪冒出来,短暂的适应后,撒了欢的朝周围蔓延开来。
站在地下堡垒的入口处,特长班的一帮人傻眼了,面对这种级别的灾难,啥地堡也不好使呀,恶魔可比哈士奇厉害多了,躲多深都能被刨出来。
欧文本想带着众人传送走,可谁想整个空间都变得混乱起来,传送不用还好,一用就跟泡澡时拔开塞子一样,全乱套了,所有人都被卷了进去。
作为核心,欧文最惨,被卷入了乱流中最深,眼见其他人脱离乱流,唯有他始终脱不开身,不得已只能展开权柄空间,却诧异的发现权柄空间在吸收着什么,反而越发无法摆脱,深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