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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将冰山发小扶回卧室洗涮,他怕发小站不稳想两人一起洗个兄弟浴,结果被脸如锅底的冰山军神给轰出浴室,于是,医生默默的咆哮了一万回,他不就是觉得太久没有跟小榕一起洗澡,想重温一下共浴情怀嘛,小榕用得着那么凶么?

被嫌弃的赫军医怀揣一腔幽怨,坐等发小出来才溜进去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说实在的,他嫌发小家的浴室太小,没有浴霸,没有按摩缸,本来不想在冰山家洗的,奈何身上被小老虎撒了泡尿,带着点异味,怕被兰姨轰出去,只好将就着洗洗。

当然,衣服什么的也全是从发小衣柜里随手找的,美其名曰“有福同享”,兄弟乃手足嘛,穿发小的衣服跟穿自己的衣服没啥两样。

医生脸皮比墙墙还厚几寸,冷面神懒得跟他计较,在医生占用自己家的浴室时自己强撑着两条软面条似的腿,挪到书房,指示部下给带回来的龙冠珠宝做资料记录,安排各项工作。

医生洗了个香喷喷的澡,也跑去书房帮忙,搞定工作,众人下楼,逗洪小闺玩耍,一边坐等小姑娘过来一起吃饭。

当施教官等人忙完了手里的事儿时,送完军医院总院的洪大校,也做完了一系列的扫描、CT等等检查,整个过程皆由赫军医指定的两位助理亲自监督,各种检验报告也由他们两人保管。

检查完毕,洪大校被送往加护病房,除了专用护士和医生,天狼团的两帅青年也寸步未离的陪护在侧。

谭真在得悉洪小四从青湖省医院随机回燕京,到总医院去探望情况,到达时洪大校正在不停的被送往各个地方检查,医生不许外人跟随,她只好在病房楼的休息区等候。

当洪大校被推到住院部,忙迎上去,洪小四仍然处于晕迷中,面色十分不好,病恹恹的没有一丝精神。

到达加护病房,医生和护士先推病人进房,谭少将正想跟进去,一条强健有力的手臂挡住了她的路。

“什么意思?”谭真凌利的目光扫向挡在门口的两青年,脸色不善。

“谭少将,天狼团有些事需要询问洪侥仕大校,在洪大校清醒前,除了特派医生和护理人员,其他任何人在没有教官批准许可的情况不得进病房,这是教官命令,请谭少将配合!”

面对教官的发小朋友,军中女少将的怒气,天狼团的两青年面无表情,站得像钢塔一样坚定不移,连语气也是标准化的刻板机械。

“你……”

谭真的脸一刹时变了数变,华榕的意思是要隔离洪小四?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一刹时,脑子里思绪如海水沸腾,华榕,绝对不会无故隔离一个人,还是一个军人,那么做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保护,一种是监视。

当初刘影被隔离,由天狼团人亲自看护,未经许可不许任何人进病房,不许任何探视,刘影受到那么隆重的对待是因为她犯了错误,隔离治疗是一种监视;

现在,洪小四也被隔离起来,是保护还是监视?

她猜不出原因,深深的吸口气,冷静的摸出手机,拨出一串电话,等了几分钟,听到传来低沉的声音——“谭姐,何事?”

听到熟悉的、沉稳的与曾经一成不变的语气,谭真冷冷的瞪视面前的两尊门神:“华榕,我在洪小四病房门口。”

两青年迎着女少将的冷厉眼神,毫不示弱,腰杆挺得笔直。

军区大院施教官家里,当冰山军神的手机铃响时屋子里的声音一秒嘎然而止,各各屏声静气的尽量不发出声响,以免影响施教官的工作。

施华榕以左半身子半倚靠沙发,左手举手机贴在耳朵上聆听,听到陈述式的一句告状,微露疲色的凤眸划过一丝遗撼,语气低缓,冷硬如冰:“谭少将,请回!”

“华……”电话里男人的语气陡然变冷,谭真心知不妙,正想解释一番,那端根本不听她的解释,传来“嘟”的响音。

华榕,挂了她的电话!

拿着手机,谭真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她没有想要探视军情,也没有想要告状,只因为她们是发小,曾经还是战友,她只是想详细的了解洪一下小四的情况,华榕怎会如此无情?

颓败的转身,走了几步,听到病房门开的声音,回头一看医生和护士出来了,谭少将忙等着医生来临,急切的问:“医生,洪大校情况怎样?有没脱离危险?”

“抱歉。病人的情况我们只向施教官汇报,您若有疑问请施教官。”医生和护士甩下一句话,匆匆忙忙的越人而去。

“……”

谭真吃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闭门羹,也不去追问扭头走往电梯。

冷面神挂断电话,也没管其他人略带探究的眼神,将手机收起来,慢悠悠的剥橘子。

医生看着发小,桃花小眼眨了眨,一脸贼笑:“小榕,你和谭姐好歹是从小长大的青梅竹马,你口气那么凶,也不怕她伤心。男人要有绅士风度,对女士要温柔,尤其对漂亮的女士们更要有风度,如此才能彰显大气,懂?”

狄朝海额心唰的飘出几条黑线,医生,您又皮痒了么?跟首长谈对女士风度,那不是活得太爽想找虐?看眼医生,他默默的帮医生点了一柱香,医生,走好,勿怨!

众青年的眼神也是怪怪的,医生是欺负首长有伤在身,行动不灵敏,所以才有恃无恐的挑衅首长吧?他们表示好奇,你说首长是动手呢还是动手呢?

冷面神连眼皮都没抬,仍然要紧不要以慢的剥橘子皮,因失血而过于白的俊脸也是一脸云淡风轻,语气也是一派清闲:“赫多嘴,你也是和谭姐从小一块长大,你们也是青梅竹马。”

啊?!

等着首长发威的帅青年,一脸惊诧,教官大人没有发怒哪,今天早上太阳打西出的吗?

再转而一想,霍然明悟,今天早上应该没有出太阳,所以今天是个例外。

“哎呦,谁不知道谭姐从小只对最好最特别?”医生兴奋的跳到发小身边坐着,桃花小眼冒着灼灼精光:“小榕,你不会没发现谭姐对你的特别吧?谭姐看你的眼神温柔如水,总那么脉脉含情的仰视你,你不会没感觉吧?小榕,你不会反应迟钝的以为谭姐也跟其他人是爱戴你吧?小榕哟,那不是爱戴,那是爱慕!”

说起谭姐对小榕的好,那真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小时谭姐就是小榕的保护神,不让其他男生欺负,少年时代,谭姐就是小榕的掐桃花神手,帮他剪掉了前仆后继的烂桃花,若说曾经少女最恨的是谁,答案就是——谭真!

谭真,开国元勋之后,那真是铁一般的军权家族的千金,比黄金还真的将门虎女,要家世有家世,要模样有模样,要成绩有成绩,绝对是众女生们仰望的存在。

也因谭少将后台硬,有她站在少年冰山身边,其他少女们只有仰望的份儿,就连同是军界或政界同等地位的姑娘忌惮三分,不敢轻意敌对。

医生曾经拿冰山当挡箭牌,被谭少将当作男同,每次见到他,眼神是赤祼祼的鄙视和嫌弃,恨不得用眼神凌迟他,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他早不知死了几千回。

“赫多嘴,难为你观察得这么仔细,我会把你对谭姐有心的事转达给小闺女知道的。”

“不要啊!别别别,我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没说!”冰山云淡风轻一句让医生惨然变脸,尼玛,小榕媳妇又拿他未来小媳妇威胁他!

破小榕臭小榕……

医生哀怨的挪得远远的,小榕一点也不可爱,总会拿捏他,以后还能愉快的玩耍么?

众青年望天花,医生,没有金钢钻便不要揽钻天的活儿呀,你跟教官斗,从来没是十有九输,怎么就不记教训?

青年们正想找点事儿来活跃一下气氛,听到外面传来汽车马达声,开心的叫起来:“小妹妹来了!”

他们对于悍马造成的声响再熟悉不过,那声音不用说,百分百是悍马所发出的嗓音无疑。

曲七月在悍马停稳,慢悠悠的下车,人才慢腾腾的挪到小楼门口,片帘被揭,迎接的是一张阳光俊脸,手里的包也被人一把帮拧走。

“医生大叔,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又有什么不良企图?”钻进暖烘烘的地方,曲七月打望一眼,没看见兰姨和洪小闺女。

“呀,小闺女,人家对你一直都是这么亲切这么关心的好吗,你怎么能这么看人家?你家医生大叔好受伤啊。”抢到门口献殷勤的医生,双手捂胸,做西子捧心痛不欲生状。

“你不太靠谱啊。”

“……”医生俊脸蔫巴巴的,众青年偷笑,医生又一次受打击了。

“小闺女,医生犯蛇精病了,不用理他,任他自生自灭就好。”冷面神眼角上扬,扬出优美漂亮的笑弧。

“大叔也太靠谱,最靠谱的狄大叔,你说说发生什么事了,感觉气氛有点怪异。”曲小巫女拽着背包,医生狗腿似的借力跟着跑。

“没有呀。”狄朝海一本正经的摇头,小妹妹你真相了!但是,俺是不会说实话的,要不首长会扒了俺的皮,医生会解剖俺的。

天狼六大帅青年也附合的摇头,表示真没发生啥事,教官和医生之间的斗架,医生和首长们愿说那是他们的事,他们是绝对不能自作主张的泄秘的

医生陪着小闺女跑,两人叮叮串咚咚的到煞星身边的长沙发那坐下。

“丫头,偿偿这个,很甜的。”小丫头坐下来,一缕清香也随之而至,钻进鼻子,冷面神顿觉心旷神怡,温柔的掂起剥好的橘子递至小闺女嘴边。

医生终于明白小榕剥橘子是干什么的了,原为是专哄小闺女的,看着小闺女吃得欢,幽恨的咆哮,小榕你个黑货,你总这样抢风头,真的好吗?

狄朝海等人也终于明白首长的用心良苦,无比同情医生,瞧瞧首长多会讨小妹妹欢心,医生完败!

他们本想看看热闹的,洪小闺女从厨房跑来传话,喊坏叔叔帮去端菜,青年秒速蹦起来跑去厨房当小厮。

摆好饭菜,按序入座,有洪小闺女在,医生抢不到小闺女左手侧的位置,忧伤的挤在兄弟们中间,看向洪小闺女的眼神甭说有多幽怨。

兰姨乐呵呵的给小闺女端上爱心汤,那真的独此一份,别人只有闻香解馋,就连洪小闺女也没有,小小闺女太小,喝不得特配的特汤。

人多,兰姨一个人赶不及那么多的人饭菜,订了一部分外卖,一部分自家产品,一桌大小十二人,二十几个菜,吃得人人满嘴流油。

饱搓一顿,汉子们收拾好,歇整一小会跟教官上书房,天狼团青年晚上也不会回团,留下有任务和工作,明天医生动手术也要人手打杂。

医生晃吃饱喝足,拧着背包开了悍马回隔壁大院,家里灯火通明,他一溜儿冲进家,关闭上门,朝着三大家长露出灿烂的笑脸。

“哼,还知道回来?”

三大家长没好气的哼哼,赫老爷子吹胡子瞪眼,对乖孙又爱又恨,眼神满满的纠结。

“咦,你们不是在等我?行,那我回我的狗窝,小闺女孝敬你们的东西我也带走了,要不万一你们心中有气失手扔掉摔坏就不好了。”

“站住!你给我回来,把小闺女孝敬的东西留下。”

明知孙子是说假的,赫老爷也忍不住咆哮,死小子,就不知哄哄他人家么?

“来了!”

医生笑嘻嘻的冲到大家长面前,从背包里捧出小闺女贡献出来的礼物,把东珠玉佩一一分,赫老爷子和赫爸爸一个一块玉佩,一枚东珠,赫妈妈一支镶宝石的钗子,四颗珍珠。

赫家三家长眼神那叫个惊喜,爱不释手的把玩东珠,称赞不绝,对小闺女的喜爱再闪噌噌的升了两个台阶,礼物是次要的,重要是的心意,心意,懂吧?小闺女事事记着他们,这是把他们放心里去了,这么乖巧的闺女谁不高看几眼?谁不想疼着护着?

于是,小姑娘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在赫家两代大家长的心中的地位再次扎实了,深深的及心,已是牢不可动。

曲小巫女可没想医生回家后咋样,陪洪小闺女玩了一会即好好学习,洪小闺女也以小姐姐为榜样,乖乖的看书

洪小闺女学习到九点半,上下眼皮直打架,兰姨笑咪咪的带去睡觉,把偌大的客厅留给小闺女一个人。

楼上,青年们跟教官呆书房几小时,到十一点才散,施教官撑了几个小时,安排好各项工作,精神恹恹,连走路都没力气,由狄警卫搀扶着送回卧室。

天狼团的汉子去狄警卫房间打地铺,他们自然不可能跑去首长房里占地盘,就算首长乐意,他们也不敢啊,首长卧室是小妹妹的天下,谁敢去,除非皮痒痒了。

冷面神躺下,默默的等待小闺女,他有二十几天没有好她的抱小闺女睡觉,好想念她的温暖,想念她身上的味道,更想念她的唇。

在结界岩洞,当小闺女找到他们时,天知道那刻他有想亲她!多想狠狠的亲她几口,想得心都在痛,可那时有赫多嘴和朝海在,他不敢那么做,只能抱抱。

小姑娘一个人埋头苦学,先温习明天要上的几样课落下的课程,再提前预习明天的课程,忙到十一点半才收整好课本,打着呵欠上楼睡觉。

回到二楼卧室,煞星已睡着,她蹑手蹑脚的去找睡衣裹上,再轻手轻脚的爬上床钻进暖暖的被窝里,躺好了,见面对自己的大叔一点动静也没有,呼吸也好像若有若无,伸手摸向他的胸口。

她的手被一只大手抓住,煞星慢悠悠的睁开眼:“丫头,想干啥?”

“哇,诈尸啊!”

猛然撞进一双黑瞳里,曲七月吓得哇哇大叫,呜,大叔诈尸,装得好像跟真的一样,吓死小巫女宝宝了!

“丫头,谁诈死了?我还没说你谋杀呢。”冷面神太阳穴青筋鼓了鼓,小家伙的嗓门还真尖。

“谁谋杀了?”曲七月瞪眼,她好心的想摸摸他的心跳,竟被怀疑的谋杀?靠,好心当作驴肚肺,不能忍!

心里不服气,一个翻身坐到大叔身上,伸出小魔爪准备去戳大叔的后背,敢说她谋杀,必须要坐实这罪名。

“丫头想干么?”

身上增加一份重量,男人一动不动,声音地气无力。

“趁你病,要你命!”大叔走路都没力气,今天必须得收拾一顿,以泄旧怨。

“你确定?”

“确定,大叔啊,你现在就一病秧子,本小闺女可是生龙活虎,所以嘛,识相点,是龙你给我盘着,是虎给我卧着,否则……啊!”

男人大手一个横捞,将身上的小身子给揽抱入怀,微一用力翻身而上,将小小的人压在怀里,凤眸灼灼,唇角邪意肆虐:“否则怎样,嗯?”

------题外话------

美妞们,某相思老妈昨晚又吐又晕,今天去医院看急诊,俺回来得晚,差点赶不及更新。

妞妞们,病来如山倒,一人生病真的很不好受,大家一定注意身体,健康最重要。

最后,么妞们一人一个百个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