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上帝悲悯她:“黎七羽,记住你是怎么哀求我,我又是怎么不要你的。你,是我薄夜渊丢在地上永远都不会捡起来再穿的破鞋。”
他残忍的话每一个字都录进了手机里,包括他对她的戏弄、鄙夷。
门被叩响了,保镖送来解药。
薄夜渊挡开她吻过来的脸,将她当垃圾摔在床上,走过去开门。
他从来没有这么快意过,哪次他不是被她勾得神魂颠倒,迷失了自己?过去的时光不复存在!
保镖才递过来药,就被薄帝一脚狠狠踹在地上,怒意都发泄在他身上,腿骨都要断了。
“这么慢你全家的祖坟都挖好了!”
“少爷,一时之间真的不好找……这药是注射的……”
薄夜渊又是一脚踹过去,狠狠关上门。他的脾气,现在犹如恶魔,谁都怕他。
刚回过身,柔软的小身影就扑进了他怀里。
黎七羽居然下了床,一路跌跌撞撞地来找他……
薄夜渊看着她驮红着小脸,小手死死揪着他的衣服,生怕他会跑掉一样,像只八爪鱼缠着他不肯松手。
他的心忽而柔软,她从来没有主动找过他,黏过她。
薄夜渊揉着她的小脸,几乎就要忘情地吻她。那颗满是疮疤的心却在顷刻间又坚硬了,他冷笑起来,打横将她怀抱回床上:“我说过不碰你,除非你跪在地上求我,别妄想我碰你一根头发。”
将药剂推入针管,黎七羽的小手一刻也不老实地在他身上乱摸。
他早就高昂的浴望,坚硬地想要,被她触到以后,即便发狂地疼——他也再不会放纵自己。他不但对别人残忍,对他自己,他更极其地残忍,毁灭式地残忍十倍百倍!这都是黎七羽烙印在他身上的折磨。
他自虐地品尝这种痛。
“黎七羽,这是解药,我给你打下去你会清醒。”薄夜渊将手机置放在床头柜上,冷冷地笑道。
不过是想等她清醒后告诉她,他使用了解药也没有碰她,她的身体对他完全没有诱.惑力。
推起她的袖子时,发现她的手臂上青肿的痕迹很多,由于在医院长期打针引起。
密密麻麻的针孔更是像针扎一样刺着他的眼睛……
薄夜渊承认他心疼了,他轻柔地推下去针剂,鄙夷他的同情心。
她选错了人,跟北堂枫在一起才会有车祸。所有伤痛是她自找的。
一管针剂全部推入,黎七羽潮红着小脸渐渐有消退的迹象。薄夜渊全身汗如雨下,看着她蠕动的小身子终于有消停的趋势,他狠狠捏碎了针管,碎玻璃渣捏在他掌心里。
解脱了……
他在心里发过誓,这辈子都不会再跟这女人有染。
可薄夜渊没有想到的是,仅仅几分钟时间,黎七羽消退的情浴又开始暗涌。
她并不是口服的药片,涂抹式的药膏塞在她体内,一直在慢慢消融,化解了又有。
等薄夜渊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想起那女孩手里捏着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