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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够保持一贯的心情,一再重复着相同的话语呢?

可这对于特工出身的苏沫若而言,不过是一种职业习惯了。

再不可置信的时候,依旧假装相信,这是一个优秀的职业卧底的素养罢了。

骗得了自己,才能够骗得了别人,显然夏北音并没有察觉出有什么不对。

看到苏沫若的一瞬间,激动得简直热泪盈眶,却并没有直接扑过来,反倒是站在原处呜呜地哭了起来。

可这刚哭了一会,随即又咧着嘴笑出声来,笑着笑着却又哭了,这么反反复复把苏沫若都给整懵了,心说这幻境升级了?可是,升级难道不该是往正常的方向升级吗?怎么升级成一神经病来?

你这又哭又笑的,唱大戏呢?

可即便是抱着深深的怀疑,苏沫若的面上依旧不显,同样兴奋地朝着对方疯狂招手,甚至朝前紧走了两步,好一幅迫不及待拥抱对方模样。

而对方在痴傻了片刻之后,看到苏沫若走过来,顿时又不傻了,反倒是上上下下打量起苏沫若来,一脸鄙夷地道:“你这是怎么了?当着我的面还玩起了表演?”

“呃……”苏沫若抖了抖略显僵硬的小脸,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心说这幻境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嗯,果然是升级了啊!

“呃什么呃?你倒是说话啊?小苏,你说你成天装,你累不累啊?在别人面前假模假样的就算了,如今还跑到我面前装,你也不瞧瞧你这苹果肌,都抽筋了好吗?你这到底是在整啥子?”夏北音一脸鄙夷地瞅着对方,显然已经嫌弃很久的样子。

听闻此言,苏沫若一片愕然,心道你还别说,自己这脸还真挺疼,怕是真的表演过度,把脸给整残了!天呐,我不会假笑笑过了,成了一个面瘫吧!

因着对方一番话,苏沫若也被激起了一丝脾气来,心说自己这么装着容易吗?还不是被这幻境给折磨的,都快给折磨成精神分裂症了!

“我装?君珩翼那厮还叫装好吗!装好人,装暖男,连家国大义都是装的,我就不知道那小子有什么好的,你就这么看得上他!要是我,早把这厮给踹了,演技这么差劲,也好意思在我面前秀!”还是我家小邪子好啊,从来都是真实的,喜怒哀乐都是那么的真实!

当然,这后面一句,苏沫若自是没说,真的是跟个幻影说那么多做什么!

可却见对方颇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架势,伸出一双爪子照着苏沫若的肩膀就呼过来了,一边扑一边吼道:“我君哥哥怎么装了?我君哥哥原本就是这样,不论是对大秦还是对咱们这些人,又有那点对不起的了?倒是你,成天演戏,有目的演,没目的还演,演上瘾了吧你!你说你这么会演戏,你怎么不去唱戏啊!”

苏沫若一时失察,倒真被对方得手了,条件反射地想要反击,却发现对方并没有攻击自己的要害之处,就这么骑在自己身上,不断地挥舞着自己一双爪子,看起来很有气势,实际上也不过是在自己脸上胳膊上掐上一把。

甚至到了后面,也不动手了,就这么气呼呼地瞪着自己,显然很是生气的样子。

“小夏?”苏沫若迟疑着喊出声来,声音里有着一丝忐忑,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

“干嘛?现在想道歉了?晚了!哼!我吃你家大米了?喝你家水了?用你家金币了?你管我跟谁好上,让你说我君哥哥的坏话,让你看不上我君哥哥!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夏北音双手抱肩,连看苏沫若一眼都不愿意,一脸的傲娇模样。

“小夏,真的是你?”没有在乎对方无礼的举动,甚至没有将这人从自己身上扔下来,再度出声试探着问道,眼里似乎闪烁着点点泪花。

原本,夏北音是不想搭理这人的,毕竟如今自己正在气头上,怎么滴也得让小苏给自己道歉一番,最好是好生伺候自己十天半个月的,让自己感到爽了才行。

可苏沫若既没有反驳,也有没赔笑道歉的反应,不由得让这姑娘感到一丝诧异。

于是乎,某女终于再度低头看了对方一眼,这一看不要紧,自己竟然看到对方眼里闪烁着泪花!

天呐,小苏这演技修炼得真是愈发地炉火纯青了,这种要哭不哭可是最难伪装的,小苏竟然就这么信手拈来?

如此想着,更加重了自己的打算,绝对不能轻易被这骗子给骗了!一定要让她涨涨教训,龙有逆鳞,触之及怒,君哥哥就是自己的逆鳞,自己决不允许任何人说君哥哥的坏话,就算是小苏也不行!

于是乎,某女低头看了一眼之后,再度高高地抬起了自己的头颅,喉咙里发出一声重重的冷哼声。

看到对方这番模样,苏沫若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小白猫,偶尔自己撸着其他小魔宠了,忽视了它,它大多会这般表现,在自己看不见的角度里,却又时不时扭过头来看上一眼。

明明期待着自己的道歉与爱抚,却偏生要表现出一幅不屑一顾的傻样,真是傻得够可以的。

如此想着,苏沫若缓缓伸手,跟撸猫一般地,揉了揉小夏的头发,直到将对方一头秀发全都揉乱了才算作罢。

夏北音被揉得一脸懵逼,一时有些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话说如今这是怎么个情况来着?说好自己正生气呢?说好的好言好语哄着呢?说好的奴役半个月呢?怎么反过来,被蹂躏的变成了自己?

可是,还没等她想明白呢,周围环境一阵变幻,整个空间都变得扭曲起来。

两人具是一脸紧张地盯着四周,倒是没有再纠结到底谁该给谁道歉之事。

很快,这扭曲的空间渐渐平稳下来,再看之时,却是刚刚迷失之时的道路!

还是原来的石砖,还是原来的壁画,就连远近的房舍都没有任何的不同,而那些个可怜人的尸首依旧狼狈地或俯或仰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