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开始有人在走廊上到处喧闹着、吵嚷着,无数的人还都嘶喊惨叫,奥菲尔大酒店之中,瞬间便成了一片炼狱。手拿枪支的一群蒙面男人闯入了大酒店之中,先是控制了大厅之中的前台小姐和前台经理,将所有通信设施切断,控制了整个酒店之后,这才一间间的硬是踹开客房门往里闯,好达到抢夺私人金银珠宝的
目的。
不知不觉之间,这些歹徒已经抢掠到了第十层,当来到1042房间门前时,为首的一个男人朝着身后的手下挥了挥手,让他们保持绝对安静,掏出从前台那边抢来的门卡,在房门上轻轻一刷。
只听吧嗒一声响动,大门便已经被打开。
歹徒们鱼贯而入,先是一手将房门前的电灯打开,继而所有人手里的枪支,便已经对准了床上的……一男一女……
床上的一对男女很明显在做那种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身上未着寸缕。
女孩子明显很年轻,看到一大群歹徒竟然就这样闯入了房间之中,顿时被惊吓的连连尖叫,抱紧了身边男人的胳膊,尖叫的声音越来越大,显而易见受到的惊吓不轻。
而床上的男人,明显已经人到中年,但因为自我管理的很好的缘故,如今看上去依旧是一副非常年轻的模样。
他的神情倒是异常的坚定,脸上并未浮现出太多受到惊吓的表情,只是冷冷看着这些歹徒,搂紧了怀里女孩子,暗自说:“我想办法把引开这些人的注意力,你先穿好衣服,然后找机会逃出去。”
“不要,我……我不能让你一个人面对危险。”女孩子虽然面露恐慌之色,但是因为深爱男人,所以赶紧阻止道。
“放心,我不会有事。”男人的声音越发的坚定,拍了拍女孩子的肩膀说:“不要紧张,按照我说的去做……”
两个人正打算着徐徐穿好衣服,一直站在门口的领头的顾禹辰,却是用口罩蒙脸的缓缓走了进来。
他当着男人的面,把口罩取下,继而对视上床上男人分外震惊到极点的眼神,唇角一勾,笑意盈盈的说道:“林校长,或者应该称呼你为暗夜组织头目,真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以这种方式见面。”
林清文的脸彻底冷了下来,一字一句的说着:“柒夜,没想到,你竟然就是我身边的叛徒。但是你以为凭着你手底下的那几个人,你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扳倒我?哼,真是异想天开!”顾禹辰脸上笑容不减,突然挥了挥自己手里的手机说:“我一个小小的手下,当然没有办法动得了您这位堂堂A国国总统的丈夫了。但是,我动不了,并不代表着,A国女总统动不了你!您的夫人,如今已
经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这里来了,相信一分钟之内,您就可以看见她了。”
“顾禹辰——”林清文的脸色如今已经是阴沉到了极点。
他一反在人前的儒雅温和,如今已然满脸暴躁,面露狠辣,一副几欲要将顾禹辰掐死在手心里的模样。顾禹辰脸上笑意更深,他说:“林清文,当初你使尽各种手段威逼我加入暗夜组织,又杀死了我的父母,毁了我的全家,就算这么多年里我装作为你卖命,甚至是不惜向自己的至交好友陆逸尘下手,都不过
是为了取得你的绝对信任罢了。我等待这一天,已经等了太长太长时间,今天,我们理所应当的应该做出了断了!”
“顾禹辰,你又没有我就是暗夜组织头目的证据,别再痴心妄想的要把我拉下马去。还有,立即放她离开这里。她不知道有关我的任何事情,她还小,不应该受到白滟的迫害。”
此时此刻,林清文却突然搂住了怀里的女孩,沉声对顾禹辰说道。
顾禹辰默默看向被林清文护在怀里的年轻女孩,稍作沉吟,终于还是对手下人说:“阿梁,送这位小姐离开这里,不要让她和白滟碰面。”
这个女孩子终归还是念清的好朋友,他无法真正做到对她的朋友彻底狠下心肠。
阿梁赶紧走上前来,恭敬应了一声:“是。”
说着,便朝着床边的人走去。
女孩子脸上满是眼泪,突然一把梦的搂抱住了林清文的脖子,哭的哽咽难受:“清文,不要赶我走,清文,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承受,清文——”“乖,我不会出事,只要你平平安安的离开,料想白滟抓不住我和你幽会的证据,也不会对我怎么样。当然,虽然白滟是总统,但是我也不见得会被她欺压,所以,你放心,好好照顾好你自己。”林清文轻
轻拍着女孩子的头,语气之中满是对女孩子的怜爱之情。
女孩子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是林清文却已经上前一步,亲自给女孩子披上了最后一件大衣。
她慢慢从床上站起,一步三回头的正欲要跟随着阿梁往外走,可是才走到门口,便已经跟一个一身OL装的女人撞了个满怀。
这女人,不是那闻讯赶过来的白滟,还会有谁?白滟本身还一脸震惊无比的眼神,在看到门口差点和她撞在一起的衣衫不整的年轻女孩子,又往房间里面看了看,发现了自己的丈夫林清文就躺在凌乱不堪的大床上,再加上房间之中满是那种暧昧至极的
气味……
登时,白滟的眼睛便已经怒瞪到了极点,再没有丝毫犹豫,狠狠的便给了年轻女孩一巴掌。
“莫云晓,妄为你还是我儿子的朋友,你真是贱人,小小年纪竟然勾引别人的丈夫,简直是可耻!”
莫云晓被甩耳光的脸立即便红肿了起来,身体更是控制不住力道的连连往后倒退,继而整个人都狼狈的栽倒在了地上。
她慢慢的从地上直起了身体,又欲要爬起来,可是下一秒,白滟却跟疯了一样,再度狠狠将莫云晓踹倒了下去。
莫云晓脸上已经完全被眼泪糊满。如今,本就是她和林清文的不对,她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去反驳,她更没有那个能力去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