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无量宗。
坐落在南海的尉海州中……整个域州,虽然不大。
但却格外的祥和!
凡人的城池,不计其数,看上去比古剑州都要繁华,也正常……毕竟尉海州,坐拥在南海版图的中央,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官道四通八达,是整个南海的贸易大州!
三天后。
苏小北一行人,从舒元州,来到尉海州中。
“到了……这里,就是沧海无量宗的地域。”
行走在官道上,季茗看向身旁,来来往往的商旅,笑着对苏小北道,“师弟,说起来……整个南海,尉海州的女子,最为水灵。很多宗门的弟子,寻找伴侣,都会来此地。”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苏小北闻言,倒也一愣。
“是啊,尉海州中,有‘沧海’,那可是我们南海大陆,面积最大的海域,足有数万里,钟山灵秀,自然养人。尉海州的女子,皮肤和其他域州的女子比起来,都要好很多呢,不信的话,师弟你可以看那……”
说着间。
季茗伸手,指向远处的商旅。
只见在那。
一群涂抹着胭脂水粉,模样秀气的倩丽女子,正坐在马车上,相互谈笑,笑容好似画卷般,倾国倾城。
“尉海州的女子,是好看。”
旁边,血姜仇也认可的点头道,“美女多,又有沧海无量宗坐镇,不需要担忧妖怪袭来……贸易发达,商旅不计其数,沧海养活了很多渔民,说是南海的第一州,都不为过。”
“确实是南海第一州。”季茗笑着道,“至少在我看来,南海没有哪个域州,能和尉海州相提并论。早年占据地域时,也不知道,我们剑宗的老祖,怎么想的,偏要去古剑州?”
“我倒觉得,古剑州挺好的。”
苏小北轻声道。
九元山脉,横断域州,天剑山没入云霄,很有剑宗的气势!
“有我们剑宗在,在贫瘠的域州,经过无数岁月的发展,又能差到哪里?”
季茗轻声道。
忽而这个时候,前方的无数马车,停了下来。
顿时官道,变得拥挤起来……苏小北前方的商旅,也不走了。
“怎么回事?”
季茗眉头蹙起,却在这个时候,虚空当中,传来一道如雷霆般的怒喝声,“沧海无量宗的弟子,例行盘查!”
哗——
听到‘沧海无量宗’几个字,顿时官道上的商旅,各个神色,肃然起敬。
全部安静的,站在原地,等待盘查。
无疑。
在这些凡人,或者弱小武者的眼里,沧海无量宗,就是南海的天穹!
“盘查?”
苏小北听到那怒哼声,神色愣了下,不解的看向季茗,然后小声道:“尉海州的秩序,如此严格?”
哪怕在古剑州。
九元天剑宗的弟子,也不会平白无故,去整个域州巡逻。多是外门弟子,领取任务,在边境驻守。
“不应该啊……”
季茗的神色,也有些困惑,“我怎么不知道,沧海无量宗的弟子,居然这么闲……没事例行盘查,难道不用修炼的?”
两人的交谈声,虽然不大,可也引得,不少商旅,侧目而望。
甚至很多,年轻的女子,看向苏小北和季茗的目光,都有些震撼。
居然……
敢在这样的场合,去议论沧海无量宗的弟子行事?
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啊,那等存在,高高在上,遥不可攀!
岂是他人,可以随便,指指点点?
寻常武者。
或许一辈子,都没资格,和沧海无量宗的弟子,说上一句话!足矣可见,对方身份的高贵!
“年轻,真是年轻……”
一名老者,摇了摇头,同时凑到身旁,年轻貌美的女子耳旁,小声的道,“估计是两个其他域州的武者,刚来尉海州,不懂事……怕要遇到麻烦了。”
“小涵,你要记住,在南海,特别是尉海州,千万不可以,去议论,沧海无量宗的弟子,那……是会招来,杀身大祸的。”说着间,老者的目光,都还有些心悸。
“知道了爷爷。”
看上去莫约十七、八岁的甜美少女,乖巧的点点头,同时眨巴了下眼睛,好奇的看向,苏小北和季茗两人所在,小声嘀咕,“那……他们两人的下场,会如何呢?”
“不容乐观。”老者不看好的摇了摇头。
另外一边。
如长龙的马车上,有名倾国倾城的年轻女子,美眸闪烁,看向苏小北和季茗,而后抿着嘴,传来如银铃般的好听声音,“不知是哪个宗门或世家的弟子,背后的长辈,难道没有说过,来尉海州千万不可,触怒沧海无量宗的弟子么……?”
“姐姐,你说……他们会不会,被上使给杀了啊?”貌美如花的女子身旁,有名十三、四岁的少女,天真烂漫的问道。
她们都是,尉海州的宗门弟子,心中对沧海无量宗,十分敬佩。
“杀了应该不会,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倾城的女子,温柔的道。
而后倩丽的眸子,落在苏小北身上,做出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想要知道,这两人即将面临的,是什么下场。
“……”血姜仇注意到,周围商旅,异样的目光,只感觉背后有些发麻。
也幸好。
他清楚苏小北和季茗的身份,否则的话,怕也要被吓个半死。
“大胆!究竟何人?竟敢谈论,吾等沧海无量宗弟子行事?”
忽而,苍穹中传来,滚滚如雷霆般的怒喝声。
虽然苏小北和季茗的声音很小,但两人交谈,本就没有刻意避讳,声音还是,传到了一名沧海无量宗的练气期仙者耳中。
哗!
天际上空。
有名莫约三十出头,身后背着红色葫芦的男子,凌空而立,来到官道上方,寒着脸,目光冰冷,没有任何感情的道,“方才是谁说,我沧海无量宗的弟子闲?不用修行?”
哗——
伴随那男子冷漠的声音落下,顿时不少商旅的目光,都不约而同,落在苏小北和季茗身上。
季茗却也不避讳,直接淡漠的道,“是我!”神态十分的平静,宛若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