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的眼中满是狡黠的笑意,明明表情这样娇憨,说出的话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陆牧州伸手把她拉起来,然后就带着一起上了楼。
等到整个身子都被他抵在门上时,许楠清的意识才逐渐清醒。
“唔……”
她的唇很快就被堵上,她的身子也很快就被人托高,然后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
她被亲得迷迷糊糊,完全没有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只是刚刚吃的太饱了,此刻胃里开始翻滚。
她伸手推开他,然后就从他的身上跳了下来。
陆牧州本以为她是不情愿,直到看着她皱巴着脸,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刚刚吃得太多了,这会儿肚子好难受,有点想吐。”
陆牧州有些哭笑不得,却还是安抚了她一会儿,然后转身下楼找药。
佣人见他下来就问了来意,听他说完之后就给了他一盒健胃消食片。
陆牧州拿着药和水重新上了楼,然后递给了她。
许是肚子实在难受的厉害,许楠清这会儿很乖,张嘴就把药吃了下去。
吃完药后,她又在阳台上来回走了好一会儿,像是想尽快缓解胃里的不适感。
陆牧州怕她感冒,伸手想要去把她拉回来,她却很坚持地又走了几圈。
等她终于回了房间后,陆牧州看着她走进了浴室,然后很快,里面就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他一时不解,不知道她要做些什么,却还是忍下了疑问,拿到了一本书走到了沙发上。
许楠清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毛衣,额前的发垂下来,显得整个人柔软了许多。
许楠清边擦头发边朝他走近,眼里带了点勾人的笑意。
“牧州哥哥,你怎么又在看书,书有我好看吗?”
她把他手上的书拿下来,然后一下子就钻到了他的怀里。
“帮我吹头发。”
陆牧州笑着应下来,刚打算放开她去拿吹风机,她却怎么都不肯放开他。
“你抱着我去。”
小姑娘手脚都缠在她的身上,十足粘人的模样。
陆牧州便只能抱着她去拿吹风机,回来后又给她仔细地吹干了头发。
这么一来,他自己身上也出了汗,他把她抱到房间里,然后自己找了衣服出去了。
许楠清此刻一脸娇羞地钻进了被子里,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很显然,她已经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并且很期待。
陆牧州和她的视线对视上,看着她没一会儿就羞得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他的唇角慢慢扬起笑意,然后就去了浴室。
等待的时间是难熬的,许楠清将他放在沙发上的书翻了翻,却是兴致缺缺的模样。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能对着这样无聊的书看得这么津津有味的。
她找到自己的手机,看到唐茵正在不断轰炸她的微信。
她之前跟着许楠清一起去剧组的事情只告诉了唐爷爷,她以为说服他就足够了,哪成想这次回家来,一家子人都在等着他呢。
而老爷子却是一副“关我何事”的模样,看样子是等着看她的囧样了。
唐茵无奈,却只能挨个的解释,挨个地哄,只是收效甚微。
她是喉咙也说干了,好话都说尽了,奈何一家子人没有一个人给她好脸色看的。
她气得不行,到后面连打字都懒得打了,直接语音轰炸,一条接着一条,都是在指责唐爷爷不仗义,说好的事情现在又不认了。
许楠清有些哭笑不得,她没想到唐爷爷也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
她安慰了唐茵好一阵,直到听到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她匆忙地发过去一条语音。
“牧州哥哥洗完澡了,我先不和你说了啊。”
说完,她就果断关上了手机,然后蹦跳着来到浴室前。
陆牧州一打开门,便看见她站在门口,她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看,倒像是把他当成了什么可口的甜点一般。.qqxsΠéw
陆牧州被自己这个想法给逗笑,头发也顾不得擦了,刚准备低头去吻她,却听她有些霸道的开口。
“抱我。”
陆牧州便把她抱了起来,只是她似乎还不满意,抓着他的肩膀让他低一点。
陆牧州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刚准备问问她意欲何为,却见她已经拿着毛巾给他擦起了头发。
“低头。”
男人乖乖地低下了头,看着她一脸认真温柔的模样,心里满是滚烫的暖意。
等到头发擦得差不多了,许楠清又拉着他去到沙发上前给他用吹风机吹了一会儿,等到发丝都变得柔软干燥了才满意。
她把吹风机放在一旁,然后就俯身看着他。
她最爱他这个模样,没有平日里那股子高冷,显得好亲近了许多,穿着这样的家居服,更显得柔软了许多。
她站起身来,往前一步,跨坐在他的身上。
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陆牧州无从防备,整个人往后倒去,而许楠清顺势就抓住了他的手,两个人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看这阵势,倒像是陆牧州被她扑倒了。
许楠清低头轻啄着他的唇,他刚沐浴过,唇瓣微凉,身上那股松木香淡了,多的是沐浴露的香味。
许楠清亲了一会儿,把脑袋窝在他的脖颈处,倒像是一个偷香的坏女孩。
陆牧州一开始只任由着她闹着,直到她的动作愈发过火,双手从他的家居服探了进去,放在了他的腰上。
男人的腰没有半分赘肉,腹肌也一块块排列整齐,许楠清一开始只是摩挲着,到后来却觉得有些不满足,遂将他的衣服掀了上去。
她仔仔细细地看了好一阵,直到听到耳侧男人的呼吸声变得急促,这才不紧不慢地将他的衣服放了下来。
陆牧州本想要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作乱,只是她却十分灵活地躲过了。
“不行,你得听我的。”
小姑娘霸道得没边了,甚至开口威胁。
“不然我就把你的手绑起来。”
陆牧州觉得自己快被她磨死了。
她全程都表现得像个好奇娃娃,奈何又怂得很,每次都是浅尝辄止,一直不上不下地吊着他。
直到她的手放在那一处,他的呼吸骤然乱了,而那个始作俑者,却缓缓抬起一双天真懵懂的眸子,粉唇微张,显然是又要说出什么磨人的话。
陆牧州果断不忍了,他抱住她的腰,天旋地转间,两个人就换了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