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这小矮子落地,的力道之大,直接砸的瓷砖,如飞溅的江水般,一片片龟裂,倒飞而起。
“怎么回事?”
“我去,房梁怎么会突然破碎,从天掉下个人来?”
“这谁家的小屁孩,也太不懂事了吧?居然躲在法房梁上,偷听范老讲课。”
“怎么这么矮,还穿个儒服?看样子,应该是个初中生吧?”
众士子,议论纷纷,都有些无语。
“范兄,看来你范家的安保工作,做的也太差劲了,居然让人混了进来。”
轻抚白须,夏二爷,目带冷笑:“如果这个矮冬瓜,是反社会的垃圾,那我们岂不是都得死?”
“夏前辈,我范家的安保,一直都很不错,你还是看看,这人是谁,再说其他!”范公菊,一声冷笑。
啥?
难道这矮冬瓜,老夫认识?
难道……
刹那间,夏二爷的心中,忽然涌起一股,非常不妙的预感。
果不其然!
将范家的保安,将那少年扶起,整理一番之后。
夏二爷,顿时瞪大眼睛:“小二!”
“爷……爷爷!”王小二,顿时哭了:“我……我被人,给打了。”
啊?
一听这话,众士子,无不哗然。
“这居然是,齐鲁名士——王小二?”
“王小二,听说国学很强,并不逊色范公子。”
“我听说,今年的泰山大会,王小二和范公子,都是夺冠人选,所以王二爷今天,这才会来范家找茬。”
“我去,堂堂大儒孙子,居然被人打了,你看他那张脸,都被打的变形了。”
啪!
众士子的议论声,如一道道耳光,重重甩在了,夏二爷的脸上。
痛!
夏二爷今天,的确是来找茬,不安好心。
没办法!
夏二爷就一个孙子,从小视如明珠,捧在手中怕化了,非常宠溺。
夏小二性格不好,生性风流,欺男霸女,横行霸道,还经常打架。
对于这些缺点,夏二爷,从不理会。
因为!
夏小二的天赋,非常的高!
夏小二年纪不大,却在国学上,拥有莫大的造诣。
鲁家召开泰山大会,这对夏家而言,绝对是个机会。
一个,让夏小二,一鸣惊人,名动中原,的最佳机会!
然而!
就在这关键时刻,范老的孙子,居然突破修为,踏入了半步大儒之境。
试问,夏二爷,如何不怒?
夏小二长的很矮,一身的缺点,让人不耻。
但范公子,却很有涵养,身高一米八,生的风流倜傥。
试问,夏二爷,如何不嫉?
所以!
今天的范门夜宴,夏二爷过来,听课只是幌子,找茬才是真。
如果能借机,找到范公子的破绽,或者直接毁了范公子。
这对夏小二而言,绝对是好事!
却不料!
夏二爷,千算,万算。
他万万,没有算到。
自己的宝贝孙儿,居然被人,揍成了熊猫!
甚至!
夏小二还当众,摔了个狗吃屎。
从房梁上,落了下来!
怒!
此刻,在夏二爷的虎目中,迸发出滔天怒火:
“小二,是何人如此放肆,居然敢太岁头上动土,快说!”
……
“爷爷,是一个外地小垃圾,仗着会点武功,就要对我出手!”
夏小二,一脸疯狂:“那小子,在小胡同,想要祸害少女,被我给发现了。”
“我上前去阻拦,那小子就将我,扔到了半空!”
砰!
声音落下,夏二爷一巴掌拍下,木桌瞬间四分五裂。
“真是岂有此理,如此恶霸少年,在本地嚣张,那也就罢了。”
夏二爷,怒火沸腾:“小二,你不用害怕,爷爷今天,替你出头!”
“那人,叫什么?”范公子,皱眉问道。
“那小垃圾叫叶秋,应该就在附近,现在去,还来得及!”夏小二,揭晓了答案。
“天啦!”闻言,左雅儿捂着樱桃小嘴,俏脸瞬间大变。
“老师,这……”赵大元,也是一愣,目带愕然。
“不要慌。”
王老师,压低声音:“叶秋只是普通少年,便是会点武功,也不可能如此厉害。”
“中原地大物博,人口十几亿,重名很正常,应该不是同一个人。”
闻言,左雅儿,点点头:“叶秋不可能调戏美女,我不信,应该不是他!”
废话!
左雅儿那么漂亮,叶秋都能把持的住,没主动占便宜。
左雅儿对叶秋有好感,她自然不相信,叶秋会那么禽兽。
“老师,要不……我出去,先看看情况?”
赵大元,低声说道:“顺便,我去手机店,看看兰儿学妹,手机修好没?”
“也好。”王老师,点点头:“大元,如果有什么问题,你一定要及时,汇报外面的情况。”
“老师,放心,我有分寸。”赵大元,但大头
“大元学长,你出去之后,记得确定一下,那是不是叶秋。”左雅儿,皱眉说道。
虽说,左雅儿不相信,夏小二口中的那人,就是她认识的叶秋。
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左雅儿的心中,老是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所谓关心则乱,左雅儿自然,想要确定,事情的真相。
“雅儿学妹,你放心便是,我出去之后,如果发微信,就表示出事 。”
赵大元,帅气一笑:“如果没出事,我就不发微信了,直接去接兰儿学妹。”
说话之间,却见夏二爷,已经站起来:“范兄,老夫有些事要处理,告辞!”
声音落下,夏二爷怒气冲天,转身就走。
而后,两个夏家保镖走过来,用担架抬起夏二爷,跟着夏二爷离开。
“走,看热闹去!”
“大儒之怒,有意思!”
“这叫叶秋的小子,也太狂了,我倒是想看看,他究竟是何人!”
一些士子站起来,跟在夏二爷的身后,一路远去。
“爷爷,这些人……”这一幕,看的范公子,顿时皱眉。
范门夜宴的规矩,是一旦离开,就不得再次返回。
可就算如此,这些士子,居然还是走了。
试问,范公子,如何不?
“无妨,他们要走,就让他们走。”轻抚白须,范老,淡淡说道:“走了少许心志不坚者,接下来,老夫的传道,会更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