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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知此事的严重性,咏舒的立场十分坚定,“没什么可犹豫的,总之一句话,不能借,我不同意!你若是觉得有失颜面,就将责任推给我便是,我来唱黑脸。”

她不必面对岩成,自然无所畏惧,可这话得由弘昼来说,往后他跟大舅子见面的机会还有很多,弘昼若是回绝,再见面岂不尴尬?

思前想后,弘昼想到了一个折中的法子……

最终他还是决定将银子借给岩成,但有一点,必须事先讲明,

“赎身之后,你将莹珠安置好,暂时不要带回家,等你成亲之后,再寻个合适的时机带她回去。”

岩成不想委屈莹珠,可若直接将莹珠带回去,依照他阿玛的倔强脾性,肯定不允许莹珠进门,到时莹珠肯定很难堪,善良如她,很可能会选择独自离开,那他再想找她可就难了!

为了保护莹珠,岩成决定采纳五阿哥的提议,暂时这般安排。

但若妹妹知晓此事,指不定她会跟父母通气儿,为防妹妹告状,岩成又与五阿哥商议,希望他能帮忙瞒着咏舒。

大舅子都开口了,弘昼不便拒绝,遂答应了他的请求。

此后咏舒问起此事,弘昼只道并未借银子给岩成,咏舒信以为真,也就没再多管。

且说云格格虽被李源下了药,但她只是见红,动了胎气,并未小产,休养几日之后,她便恢复了元气。

曼容只觉可惜,这般折腾,云格格竟还能保住这一胎,当真是幸运!

咏舒并不关注云柔的状况,她有那个闲工夫,只会关注自个儿花田里那些花苗的长势。

那些花苞一个个的显现,咏舒算算日子,猜测十日之后应该就能看到它们开花了!

转眼间,又到了月底,八月二十八这日,又是选花之日。

咏舒打开空间,挑选花苗,这一次,她打算选一种可以爬藤的月季品种,这样的月季花量更多,适合打造花墙。

她挑来选去,发现有种叫黄金庆典的爬藤月季,它的功效是消炎止痒。

咏舒深知在古代一旦染病会很麻烦,是以她最近选的皆是具有药用价值的花苗,毕竟每个月只能选一种,她当然得优先选择对人体有利的花苗来种植。

选好花苗后,咏舒亲自去花田挖土,将其种植在靠墙的地方,等待着它慢慢长大。

最近她和弘昼相处得尚算和睦,没起什么争端。用罢晚膳后,咏舒正坐在妆台前,由着星彩为她卸去钗簪。

弘昼瞄了一眼,发现她的手腕上空空如也,“怎的不戴那只镯子?”

那紫翡翠,咏舒只戴过两日,后来就给摘了,只因戴上会有压力,“太过贵重,不敢戴,磕着碰着岂不心疼?还是放在柜子里安心。”

“翡翠就得佩戴,方能彰显它的价值,若是一直藏在盒中,岂不暴殄天物?”弘昼随即吩咐下人去将那只翡翠拿来。

妖紫色的翡翠在紫檀盒中流淌着静谧的光辉,弘昼拿起镯子,亲自将其套于她手腕间,纤细的皓腕与圆条翡翠相得益彰,白皙的肌肤衬得那抹妖紫色越发耀眼惑人,就连弘昼都忍不住赞美,

“这么美的翡翠,只有你才配拥有。”

咏舒甚少在手腕上戴东西,她觉得不方便,这会子戴着镯子,她总觉得手腕有些重,弘昼却说戴习惯之后就会忽略它的存在,

“镯子最能彰显一个人的身份,你身为福晋,理当戴镯子。”

然而咏舒总觉得还是应该低调些,以免被人嚼舌根,“可这镯子买得贵了些,若是让旁人瞧见,会不会有人跟皇上告状,说你太过奢侈,乱花银子?”

这一点,弘昼毫不担忧,“你有所不知,那唱卖会看似是民间所办,实则背后有朝廷支持,诸如那些个贪官污吏,被抄家之后会没收许多珍宝,放在宫里无用,倒不如用这种方式将其变为元宝。众人皆心知肚明,否则那些个王亲贵族怎敢聚集在一起,彼此争抢?

说到底,那些银子最后都归国库所有,他们不过是变着法子贿赂朝廷罢了!咱们也给了朝廷银子的,是以你只管放心的戴,无需顾忌什么。”

居然是朝廷授意的?咏舒颇觉意外,暗叹这朝中之事当真是复杂,居然还有这么多的门道!

既然带镯子影响不到弘昼,而他又坚持让她佩戴,咏舒也就没再推辞,一直戴着。

九月初一,又是众妾室来请安的日子,素枝担心主子的状况,好心提议,“格格,要不奴婢帮您跟福晋说一声,就说您身子不适,今日不便过去。”

然而云柔却不愿找借口,“我若这么说,福晋肯定又会阴阳怪气的跟五爷告我的状,我可不想被她抓把柄,她越是讨厌我,我就越要到她面前,让她瞧瞧我们母子有多康健!”

云柔坚持要去宁昭院,素枝拦不住,只好住嘴。

她到场时,其他妾室已然聚齐,咏舒品茶之际,盈格格瞧见了她腕间的镯子,瞬时就被那抹紫色给惊艳了目光,

“呀!福晋这镯子颜色好生独特,妾身还是头一回瞧见呢!”

绣香亦觉好奇,“我也没见过,姐姐这是什么料子啊?”

咏舒笑应道:“翡翠。”

盈格格不由惊呼,“天呐!翡翠居然有这么美的颜色,这也太好看了吧!”

白格格灵眸微闪,故意笑嗤,“盈妹妹你还真是大惊小怪,翡翠本来就有紫色的啊!先前五爷送给云姐姐一只春彩翡翠镯,就有一截紫色。”

白格格起哄,让云柔将手镯亮出来,绣香瞄了一眼云柔手腕上的春彩镯,掩唇笑道:“一截淡紫色,怎能与福晋这满圈浓紫色相提并论?”

云柔闻言,面色顿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