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老鸨从混乱的关系中醒过神来,莫哲彦又放出一个重磅消息:“那个小白脸儿,就更厉害了。”
老鸨屏住呼吸,问道:“怎么厉害?”
莫哲彦道:“小白脸喜欢童女,六七岁那种最宜。”
老鸨倒吸了一口凉气。
顾玉:...
景君泽:...
郦若:...
怪只怪他们三个都有武功在身,耳力聪敏,哪怕在青楼这种充满靡靡之音的环境,也能听到莫哲彦跟老鸨的窃窃私语。
三个人手中的茶杯,好险没有被捏烂。
老鸨脸色有些不好,干巴巴笑道:“莫爷,您开什么玩笑啊,咱们这儿可是正经地方,哪儿有童女啊?”
莫哲彦也冲她笑笑,反问道:“真没有?”
老鸨也笑:“没有。”
莫哲彦从袖口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实不相瞒,我有单生意,得靠她抬抬手,今天我们几个过来,最要紧的就是把她伺候好。”
老鸨苦着脸道:“十二三岁的姑娘有,七八岁,太小了些。”
莫哲彦又掏出一张五十两:“不干什么,她就是喜欢孩子,不会太过分,你放心。”
老鸨道:“莫爷,您别为难我了,八九岁懂什么呀,哪儿有大姑娘知情识趣?”
莫哲彦又掏出一个五十两:“她就喜欢这口儿,没办法。”
老鸨又想拒绝,莫哲彦直接往她手里又塞了一百两,语气暗含威胁:“你别给我装,扫了爷的兴,今天爷把你的楼给砸了。”
老鸨深吸一口气,把银票收好,低着头走了出去,还顺带把房间里的莺莺燕燕也都带走了。
郦若咬牙切齿道:“故意惹你吃醋?”
顾玉道:“喜欢童女?”
景君泽阴森森道:“莫哲彦,你胆子不小。”
来之前,四个人明明说的是让莫哲彦装作喜欢童女,可到了这儿,他却把锅甩到了顾玉身上,让顾玉成了变态。
莫哲彦道:“没办法啊,我曾经是这里的熟客,以前喜欢大姑娘,现在忽然喜欢童女,会惹她怀疑的。”
很快,老鸨带进来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小姑娘,小姑娘长相却是清丽可爱,就是眼神惊恐不安,人也在瑟瑟发抖。
老鸨买她本是想慢慢培养,可莫哲彦给的太多了,她便狠心将人带了过来。
人一来,莫哲彦就默契地带着景君泽和郦若出去,整个房间里就剩下顾玉和小女孩儿两个人。
关门前,老鸨嘱咐了一声:“爷,您悠着点儿,小店惹不起人命官司。”
此时顾玉已经色眯眯拉上了小姑娘的手,将她带到怀里,不耐烦地挥挥手:“滚!”
怀里的小女孩儿抖若筛糠,顾玉听到外面的人走远后,才放开她,道:“你别害怕,我不是坏人。”
小女孩儿还是抖个不停。
顾玉道:“你认识水丫吗?”
小女孩儿忽然抬头,眼中似有泪意:“水丫姐姐?”
小女孩儿是从很远的地方被拐来的,一路上吃了许多苦头,只有水丫姐姐会耐心哄她,让她体会到一些温暖。
但小女孩儿明显是被人骗怕了,不敢确定顾玉的来意,又欲盖弥彰道:“什么水丫,谁是水丫,我不知道。”
顾玉没想到第一个来的青楼,就遇上了水丫所说的姑娘,不禁松了口气,安慰她道:“你别怕,是水丫让我来救你的。现在就想问你,跟你一起被卖进来的还有两个姑娘,她们现在怎么样?还活着吗?”
小女孩儿胆怯地看了顾玉一眼,依然不敢相信她。
顾玉只能又说了一些水丫告诉她的,被拐路上的细节,才算取得小女孩儿的信任。
“跟我一起来的燕小妹生了病,现在被关在柴房,不知道怎么样了,另一位康姐姐现在跟在花魁娘子身边梳头。”
或许是顾玉温声细语让她感到安全感,小女孩没说两句就痛哭起来。
确定了这个青楼就是拐卖童女的青楼,顾玉便毫不客气推门而出,对景君泽示意过后,景君泽往外面发出了一道烟花指令。
老鸨看情景不对,连忙上来道:“几位爷这是做什么?”
说着话,楼里的打手也都跑了出来。
顾玉将小女孩带到身后,冲老鸨亮出令牌,呵斥道:“京兆府办事,谁敢阻拦!”
老鸨脸色大变,青楼里的人也都慌乱起来,一时间吵吵嚷嚷。
很快,京兆府的官兵就将整个楼控制住。
老鸨哭丧着一张脸上前,对顾玉道:“官爷,奴家究竟哪里得罪了您,竟然惹出这么大的场面?”
不等靠近顾玉,郦若就把老鸨拿下了,惹得老鸨不停喊冤枉。
顾玉道:“几天前你从拍花子手里拐卖来三个女童,那些拍花子都在哪里?一五一十给我交代了。”
老鸨先是狡辩,但是郦若对她稍一用刑,她就一五一十交代出来,景君泽也把另外两个女童也都解救出来。
从老鸨口中得到确切的地址,顾玉等人带着官兵前去捉拿。
好在顾玉他们动作很快,没有打草惊蛇,到地方时,五个拍花子睡得正香,迷迷瞪瞪中,官兵便破门而入,将他们绳之以法。
这边闹出的动静不小,巷子里很快惊起了狗叫声。
顾玉皱起眉头:“怎么这么多狗?”
很快,外面惨叫声传来,这条街上的拍花子不仅这几户,而且还开设了斗狗场。
官兵前去摸查其他人的时候,他们将一群凶狠的恶犬放了出来,而后趁机逃跑,有两个官兵就被恶犬咬伤了。
恶犬出来后,无差别进行攻击,狗比人难对付。
顾玉和景君泽不得已抽出刀剑抵抗,打斗过程中,虽然没有受伤,但顾玉觉得腹中有些疼痛,不由皱起眉头。
景君泽一直关注着顾玉,便问道:“你怎么了?”
顾玉摇摇道:“可能是月事来了,肚子有点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