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电棍跑上去。
有人提醒了黄苓。
黄苓回头一看,在众人的护卫下,赶紧的要跑。
我靠你跑,我让你跑了吗!
我追着上去!
妈的,被拉住了。
朱华华拉住了我,呵斥我道:“冷静点!”
我怒道:“放开我!你让我怎么冷静,我也想冷静这家伙开口就这么骂人我冷静什么!正好打她一顿!”
朱华华一个反手把我漂亮的过肩摔后压在了地面上。
我这下子动弹不得。
朱华华说道:“你给我冷静点!”
我扭动着,但动不了:“我已经很冷静!”
朱华华说:“报复人的方式有很多种!”
我说:“是,我知道,我还会对付她的,但我现在就想打她一顿再说!”
朱华华说:“你会被开除!”
我说:“是她也会被开除!不干又怎么样!”
妈的如果不是担心这个人那个人的,而且又舍不得这些人的,我早就真的走了,每天生命都受威胁,我出去了我就去借钱,离这里远远的,开个店,过自己的普通安静的日子。
朱华华把我脾气都压没了。
我说道:“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朱华华看着我,没有收手的意思,她死死的擒拿住了我。
徐男沈月等人过来,想要过来帮我脱身,我说道:“你们都别过来。”
她们不过来了。
朱华华放开了我。
我站起来,看着朱华华,说道:“其实你那里挺大,压着我挺舒服的。虽然隔着两三层衣服。”
她看看我,问:“哪里?”
我不怀好意看着她胸口。
她一把抱住自己,然后骂道:“脑子都是什么你!”
我说:“脑子都是你。”
她放下手,问道:“你跟她有多深仇大恨!”
我说:“黄苓吗!她要杀我,你说算不算深仇大恨!”
朱华华问:“她要杀你?”
我说:“对,这家伙要杀我,昨晚雇了人开车撞我,我抓住了那个人。他自己说的,但后来却让他跑了!”
朱华华说:“怪不得你会那么生气。”
我说:“能不生气吗?有个人要杀你,你生气不生气。”
不管是人或者动物,所有一切的生物,在三种情况下产生愤怒。
第一是面临生命威胁,比如遭到抓捕的动物也会对人进行攻击,例如蛇类。
二是争夺生存资源,例如狼群和狮子争夺领地。
三是争夺配偶,例如强壮的公猴之间的打架,例如两头温顺的公鹿。
只要受到了生存、进食、繁殖方面的威胁,生物就会产生无法克制的愤怒,这就是愤怒的本质。
妈的,黄苓都要干掉我了,怎么能让我不愤怒?
朱华华说道:“她要杀了你?为什么?”
我说:“你难道不知道我和她的冲突有多严重吗,都要严重到互相弄死对方的程度了!”
朱华华想了想,说:“你还是小心点。”
我说:“这就是你作为我好朋友,给我的答案?”
朱华华问:“难道让我帮你杀了她吗?”
我说:“难道眼睁睁看着她杀了我?”
朱华华说道:“你为什么不报警?”
我说:“有用吗!那人都跑了,证人都没了,警察来有什么用呢!”
朱华华说:“可是只有警察才能帮得到你!”
我说:“帮得到,帮不到。我都想先灭了她再说!”
朱华华说道:“你最好老老实实呆在这里,我找人查查她。”
我问:“怎么查?”
朱华华说:“找人跟踪她!安装窃听的东西。找到证据,一切都好办了。”
我说:“好吧,那就这样做吧。可是,你能安装到?”
朱华华说:“你放心好了。”
这样也好,通过正当途径解决掉黄苓,那再好不过了。
我说:“那我先谢你了,改天请你吃饭。”
然后我对徐男她们挥挥手:“把东西搬走,走吧!”
出了外面后,朱华华对我说道:“你不能少点出去吗!你都知道有人对付你,你还要这么出去,不怕死吗!”
我说:“你在乎我,担心我死是吗?”
朱华华说:“你是不是不想活?”
我说:“呵呵,还好吧。谁不想活啊,可你想想,监狱里那么压抑,呆几天可以,可是天天呆着,谁受得了。”
朱华华说:“你是想出去找女人吗?”
我说:“要不你晚上来我宿舍陪我,我就不出去了。”
她说:“你怎么不去死!”
我说:“靠。”
然后带队走了。
我对她挥挥手,回了办公室,徐男她们把办公室的桌椅换了,看着这个我好不容易抢来的战利品,心里甚是愉快啊。
黄苓啊黄苓,真他妈的黄苓啊。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接了一个女病人。
是C监区的女囚犯,狱警说这个女囚犯死死的呆着在禁闭室不愿意出来,不知道发什么疯了。
哟,我倒是好奇啊,禁闭室又黑暗孤独暗无天日,居然会有人要呆着在禁闭室。
而且狱警说这个女囚犯是强烈自己要求呆着在禁闭室的。
靠,还有人强烈要求把自己关进禁闭室的?
我问狱警知道怎么回事吗,狱警说不知道。
我初步怀疑,她可能是害怕和别的女囚接触,估计是和人家闹矛盾,怕被人伤害了。
我提出我的怀疑后,狱警说,不知道,和她聊她也不告诉她们到底怎么回事。
我拿了那个女囚的资料看,她是因为涉嫌金融诈骗被关进来的。
我让狱警赶紧带她进来吧,看看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希望不要像上次那个被利用的女囚戴菲菲一样了,靠,要杀我啊那个。
那个女囚本来挺好的一个人,唉,可惜了。
那名女囚被带进来了,看起来也就是比较普通的一个女人,不过,眼睛里透露着精光。
虽然其貌不扬,但应该是很聪明的一个女人。
不然的话,怎么诈骗了人家两百多万的巨款呢。
她被锁上了,然后她四周的看着,打量着头上。
我奇怪的看着她,她看着墙上的一道裂痕,是装修的,腻子粉刷过去的一道小小的裂痕,她有点担心的问道:“墙是裂开的吗?”
心理疾病竟然主动聊天的啊。
我说:“没,是那个刷的白灰有点裂开而已,墙体是没有裂开的。”
她松了一口气,然后看看头上的灯,说道:“你能不能让我去那边坐?”
我问:“为什么?”
她说:“我怕灯砸下来砸到我。”
我说:“怎么可能!”
她说:“怎么不可能?人被空中坠落物体砸死的概率是二十九万分之一。”
我嗤之以鼻:“二十九万分之一,怎么可能那么巧被你遇到?”
她说:“每个人都有这个概率!就像福利彩票,几百万人买,那都有中奖的几率。”
我看了看天花板上的灯说:“好。就算如此,我问你,这个灯,就算砸下来,能砸死你么?”
她说:“灯是砸不死,可是很难说,也有被砸死的概率,还有如果电线随着掉下,我也有被电死的概率。”
我说:“呵呵,你真是想多了。”
她很坐立不安:“能不能把我放到那边去,我坐在这里感觉很不安全!”
她看着头上的灯泡一直扭动。
我心里想,这家伙,是不是故意找理由,挣脱,然后对我下手啊。
我说:“不行。”
她不爽看看我,然后求我道:“算我求你了!”
我说:“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万一你要弄死我怎么办,你要发疯怎么办。”
她说:“我怎么可能会呢?”
我说:“是,但是这也有概率的嘛,我以前就接待过,有发病攻击我的,歇斯底里的,抱歉,为了我的安全和你的安全起见,我只能锁着你。”
她扭动着身体:“那你能不能把灯泡拿走!”
我说:“你就不怕我拿的时候砸到你头上吗!”
她说:“是有这个概率,你还是不要拿走吧,那你放我到那边,我求你了,你可以到那里也铐着我!”
我看着她,快要哭的样子,我说道:“有那么要紧吗!”
她一直在求我。
我说道:“好,但是我要搜身,你身上确保没有武器。”
她说:“好。”
我过去,然后搜身,到了她上面的胸部,我不管,我照样伸手搜,搜了后,发现没什么,她也不反抗不说什么,任由我动手,然后到下面,我搜过后,发现没什么,我把她放了,然后铐在了沙发那边。
她被铐在了那里后,看看四周和天花板,松了一口气。
我说:“这样可以了吧。”
她说:“谢谢你。”
我问道:“你现在还怕吗?”
她点点头:“还怕!”
我问:“为什么?”
她说:“我不喜欢这里,这里的楼,看着挺危险,有可能倒塌,以前做的工程,可能是豆腐渣的。”
我说:“靠,怎么可能?”
她说:“会有的。你看看新闻,有多少豆腐渣工程,多少投资特别多钱的都有可能!大桥!桥梁!公路!防水大坝!还有地震中,毁掉的房子大多都是这样的房子,私人的就很少有!”
我说:“那现在也没有地震,会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