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芷灵说道:“你开什么玩笑,提早开庭。你是不是脑子进水?”
我说:“怎么了,不可以吗?为什么不能提早开庭。”
贺芷灵说:“你是法盲吗?”
我说:“有点。话说,这能不能塞点钱,然后让法官早点开庭。”
贺芷灵说:“不行。”
我问:“这法律规定不可以是吗?”
贺芷灵问:“你是法官?”
我说:“我查过了,开庭时间一般由法庭按照规定确定好的,除非有特殊原因,可向主审法官说明,征得法官同意后可提前,这由主审法官决定。这不是可以收买主审法官弄吗?”
贺芷灵说道:“提前,提前半年吗?”
我说:“开庭也不能超过半年啊。”
贺芷灵说:“你想明天开庭?”
我说:“我没这么想,但觉得,能早日开庭就早日开庭,这太久也不是好是吧,人家王普在里面受罪呢。”
贺芷灵说:“放心吧,她过得比你好。”
我说:“真有这样回事,那真是太好了,不过也早点弄出来不是。”
贺芷灵说:“理由正当法院同意。你有什么正当的理由?”
我想了一会儿,说:“唉,就是不知道所以让你帮忙想嘛!”
贺芷灵说:“我也想不出来,可能给我一点钱,我会想得出来。”
我说:“靠,钱钱钱,那算了。”
贺芷灵说:“等一等,死不了人。你非要提前?提前来做什么?”
我说:“好吧,还有一件事。”
贺芷灵问:“你有完没完?”
我说道:“不是,是真的有个事需要你帮忙解决一下,气死我了你知道吗?”
贺芷灵说:“我不知道。”
我说:“你等我说完嘛。”
贺芷灵说:“说。”
我说道:“唉,今早上,黄苓把我的人从楼顶赶下来,我们不能分钱了,监区长决定的,我郁闷死了!黄苓得意琪琪的,你帮我弄掉她呗。”
贺芷灵问:“黄苓不是调走,怎么又回去了?”
我说:“唉,我怎么知道,她调来调去的,我总感觉上面有人故意这样的。就是安排一些我的对头压着我这里,让我喘不过气来。”
贺芷灵说:“我不想再多事,你自己想办法处理。”
我说:“我就是处理不了才找你啊!你让我怎么解决?”
贺芷灵说:“走吧,自己想办法。”
我挠着头,唉,让我想办法,怎么办法啊,靠。
头疼。
坐在办公室里,我想了好久,抽了好多烟,我都不知道到底如何办,到底要怎么除掉黄苓这个贱人。
她还找人教训我,靠,还抢我生意,抢我的利益,想起来就如鲠在喉,难受啊。
没办法,只能等待,忍耐了。
徐男进来的时候,我趴在桌子上睡觉。
听到敲门开门进来的声音,我坐了起来,问徐男什么事。
徐男说道:“黄苓扣我们的钱了,分得比平时几乎少了一半。”
我无奈笑笑:“意料中的事。”
徐男说道:“我们就这么看着她嚣张吗?”
我说:“我暂时也没有什么办法,她现在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搞定了监区长,妈的,这家伙。”
徐男说道:“是不是用钱?”
我说:“也许是,也许不是,谁知道呢。”
徐男说:“要不去查查?”
我问道:“这种东西,怎么查啊?”
徐男说:“跟一跟她,看她和黄苓有什么交集。”
我说道:“跟踪?”
徐男说:“有姐妹说,最近经常看到监区长和黄苓下班后一起坐车走人。”
我说:“是吗?那是要去看看了。不如你去吧。”
徐男说:“好的。”
我说:“小心点,别暴露了。”
徐男说:“知道了。那没其他事了,我先出去了。”
我说道:“还有个事。”
徐男问:“什么?”
我问道:“谢丹阳今天来上班吗?”
徐男说:“来。”
我说道:“你让她今晚来我宿舍,给我上药。”
徐男说:“好。”
我问道:“你不会吃醋吧?”
徐男看看我,然后没回答我,出去了。
下班后,我拖着病残的躯体,回去了宿舍,然后等了一会儿,谢丹阳那家伙怎么还不来。
我要换药啊,老医生说两天换,我才懒得理他,我要换快点,好快一点。
我在郁闷的等着的时候,有人敲门了,我赶紧爬起来去开门。
谢丹阳来了。
我转身走向床:“怎么那么久,我都等到困了。”
谢丹阳说:“加班忙了一些事。你怎么了?”
我说:“你看看就知道了。”
谢丹阳走过来,把东西放下,说:“给你带了一些吃的。”
我说:“谢了,先过来给我换药吧啊,唉受伤就是烦啊。”
谢丹阳说:“听说你在公园从公园湖边滚楼梯滚到公园门口?哪个公园是这样的?”
我说:“骗徐男的,其实我,唉,你看看就知道了。”
我说着,让她帮忙把我衣服脱下来,然后撕开包扎的那些。
谢丹阳撕开后,惊恐的说道:“这,这!这是什么呀?”
我说:“伤口。”
谢丹阳说:“哪有这样摔伤的呀?是,是被刀切的么?”
我说:“对,被刀砍,不是切的。好疼。”
谢丹阳问:“怎么这样呀?”
我说:“我得罪了某些人,那些人想弄死我,唉,你可别到处出去说啊。谁也不许说,对徐男也不许说,我跟她说的是我滚下楼梯的。”
谢丹阳说:“好,我不说。”
我说:“疼死我了,你先拿那瓶什么东西,药水,清洗一下,然后,那个上药,然后那个贴着。”
谢丹阳照着我的吩咐给我换药。
她问道:“疼吗?”
我说:“疼。”
但是谢丹阳这么照顾我,让我好舒服,那一刻,甚至有了一种想要娶她的想法。
她帮我擦拭,清洗,然后换药。
我就这么趴着。
门突然慢慢被推开,奇怪,有风?
有人。
看到了一只脚,看到慢慢推门进来的人。
靠!
是朱华华!
然后,我和朱华华四目相对。
错,是六目相对,加一个谢丹阳。
谢丹阳骑在我身上。
朱华华愕然看着我们,我靠。
我们三就这么愣着。
刚才谢丹阳进来都不关门!
愣了一会儿,我尴尬说:“花姐,你,你怎么来了?”
朱华华说道:“不好意思,走错了宿舍。”
然后她退出去,关上了门。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这么看着她关上了门。
她肯定不是走错了门,也许是看到我宿舍这里的窗开着灯,所以上来看看我在不在,结果门是开着,一推进来,就见我趴着,上身赤着,而谢丹阳骑在我身上,就算我是让谢丹阳上药,看着这幕,她肯定也认为谢丹阳是和我很亲密的人。
特别是上次朱华华和我说了那些话后,我觉得她看到这样子的,她一定会伤心难过。
不过,王普可告诉我。
女孩子有一种奇怪的心理,就是当她吃醋的时候,看到男孩子和其他漂亮女孩子在一起的时候,她们除了吃醋生气伤心难过,另外一个最奇妙的心理,就是,她们产生欣慰感。
因为,她们认为她们选择的这个男孩子,是正确的,是有竞争性的,是没错的,是优秀的,所以很多女孩子喜欢这个男孩子,而且她们更是产生一种征服的感觉,女人比男人天生更有侵略性。
我没有去亲身去做这样的试验,但这次,我想试验一下,王普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不想去道歉,我也不会去道歉,因为我和朱华华非情侣,非男女朋友,我们不过是同事加朋友,我去道歉?我用什么身份去道歉。
我不道歉,看她怎么样。
谢丹阳说道:“她走错宿舍门了,是吗?”
我说:“是的。”
谢丹阳在我伤口上用力一按,我啊呀的惨叫一声:“你要整死我了!疼死啊!”
谢丹阳说:“不说老实话!”
我有些生气:“他妈的疼啊!她说她走错宿舍门了你没听到吗!”
谢丹阳停了手。
我急忙回头看看她,她有些委屈:“你凶我。”
我说:“谁让你那么用力按下去,你明知道我疼还这样!”
谢丹阳说道:“那你这么凶吗!”
我说:“你先对我凶,让我疼,我还不可以骂你吗!”
谢丹阳说:“对不起了。”
我说:“你再这样对我,我赶你出去!”
我是真生气,那掐下去的一下,疼得我差点眼泪没飞出来。
谢丹阳说:“我都和你说对不起了。”
我说:“接受你的道歉。”
谢丹阳继续,她问:“她不是走错宿舍门,她是来找你,是吗?”
我说:“这你要去问她了。”
谢丹阳说:“你和她关系不浅吧。”
我说:“我觉得朋友很深。同事关系也很深。”
谢丹阳问:“没有其他关系?”
我说:“暂时没有。”
谢丹阳说道:“看她看你的眼神,就非常的不一样。”
我说:“什么的不一样。”
谢丹阳说:“她眼神里,算了,说了你觉得我啰嗦。”
我说:“你说嘛。”
谢丹阳说:“我不说。你到底和多少女人啊?”
我说:“我说了我和她关系只是朋友和同事!不信算了!”
谢丹阳说:“你又凶我,你不可以凶我。”
我说:“好好好。不凶不凶。”
谢丹阳撒娇说:“你都不好好爱护我。”
我说:“哦,爱护,爱护。”
谢丹阳说:“你都不好好疼我。”
我说:“好,好,疼你,疼你。”
谢丹阳说道:“你都在敷衍我,我觉得你呀,把我当草一样。”
我说:“我找你本来就是要草。”
谢丹阳说:“都没把我当宝。”
我说:“好,好,当宝,当宝。”
我竟然说着说着,困着,睡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