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阳和青素素也感觉到丹田发热,但实力到了他们这种程度,光靠一块加了料的蛋糕,已经无法让他们轻松晋级。如今他们的斗气是有增长,但要晋级还是有些困难。
不过,就算是这样,这都很难得了。不知道凌凤羽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居然可以让所有人都有所进展,这有些惊人!
原本就以为跟先前那一百零八道菜品一样,都是纯美食。没想到最后她亲自做的这什么生辰蛋糕,竟然有如此神效。
轰轰轰,一个时辰之后,所有需要晋级的人都已晋级完毕,随后都朝着凌凤羽感激的俯身:“感谢邪王妃的馈赠,我等这就呈上贺礼!”
“神王,神后,感谢魔神殿的此次招待。若是以后邪王妃有何事需要差遣,我可以毫无疑虑,毫无二话的听候差遣一次!”其中,一个人正气凛然的说道。
其余人也纷纷附和:“是啊,邪王妃今日助我们大伙晋升,我们都应该有所表示。我也赞同刚才那位的话,今后邪王妃要是有事需要帮忙,我可以毫无条件的帮一次!”
“我也可以……”其余的众人,也都七嘴八舌的朝着凌凤羽拱手。就连两殿,四大宗都无法否认,他们也同时感觉到实力有所进展,虽说还不至于晋升。
但是,很明显他们无形中也承了凌凤羽的情,还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承的,任他们事后说不想要的机会都没有。
要是晋级的话,这个情他们当然乐意承,可是如今他们就是有些进展而已。不过是减少些许修炼的时间,虽说这样也是很难得的。
可终究没有晋级,这让他们看着众人晋级,忽然就觉得自己得到的好处不够多,所以有些憋屈,甚至觉得这情承得有些不够值。
魔阳和青素素看到他们脸上为难的神情,齐齐一笑,不得不说,凌凤羽这一手让众人都猝不及防。晋了级的人,自是相当的感激,所以纷纷承诺,来日会无条件的答应帮一次忙。
而后,纷纷开始将他们的贺礼,恭敬的献给青素素。不一会儿,那殿上就摆上了不少珍贵的贺礼,琳琅满目,让人有些看不过来。
青素素看着这些名贵的贺礼,脸上挂着得体的笑。易老见天色已晚,目前也没法搅局了,还得感谢凌凤羽,便不由的拿出了一个空间戒指,递给凌凤羽。
“感谢未来邪王妃这最后的惊喜,让我等都有所收获,这是老朽的一点心意,还请您笑纳。”凌凤羽精神力一扫,见里面大量的药材,炼器材料,高级灵石。
虽比不得众人的口头答应来的要强,但这戒指里的东西,比之她那几块蛋糕的话,她算是收回了本。于是,凌凤羽也不矫情,直接就伸手接过。
易老见此,赶紧向魔阳和青素素告别:“神王,神后,感谢今日地招待。可如今天色已晚,我等也该回殿,故就此告辞。”
对此,魔阳和青素素没有反对,直径朝他挥挥手,易老便明了的拉着噬欢离开。噬欢被拖着走,末了朝着凌凤羽喊了句:“美人,哪天来噬神殿转转,本少主也可以给你个少夫人当当!”
“滚!”一道金光挥射向噬欢,易老赶紧挥袖一挡,噬欢见此,痛快的大笑:“魔翎,除非你将美人,她藏起来。不然指不定哪天本少主心血来潮,就将她给强抢了,啊哈哈哈……”
远远的传来噬欢那欠扁的话,让殿里的几人面色都很不好看。那些献了贺礼的人见状,赶紧向面色不虞的魔阳和青素素告辞,随后如脚底抹油般,跑得飞快。
宴会到此也算是彻底结束了,如今就剩下还没有送贺礼的四大宗和神风殿,做最后的散场。如今他们看到因为噬欢那最后的话,都冷着脸的神后和神王。
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得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们的神情。可以说,感受到大殿直线下降的低气压,他们大气都不敢出。
本来,他们就想在那些家族之后献贺礼,谁知噬神殿的易老那么着急着离开,直接就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而噬欢那后面的几句话,更是让他们陷入了如今尴尬的境地。噬神殿的少主,您还真是害人不浅呐!
“哈啾!”此刻,跟易老一同飞往噬神殿的噬欢,猛地打了一个喷嚏。随意的掏出一方手帕,擦了擦鼻子,就看向古怪的看着他的易老。
“易老,你这么看着本少主,是想说什么?”噬欢一摊手,将那手帕烧毁,满脸严肃的讲道。易老见他不复在殿上那花花公子的模样,心中猜疑放下了些许。
“少主,你为何要对那未来的邪王妃,如此感兴趣?要知道,她可是我们噬神殿的敌人。我们三大殿一直都在致力于打压对手,希望成为神界的第一势力,拥有更大的说话权。”
易老望着黑沉的天,幽幽的说出三大殿一直以来的野心。噬欢那铁色的恶鬼面具,在昏暗的夜色中,更加的狰狞:“呵,本少主自有思量。她要是过于优秀,拉入我们噬神殿,何尝不是一种打击魔神殿的方式?”
噬欢背着手,毫无感情的话语,令得易老心儿一颤,转而向他拱手:“少主英明,是属下想多了,还请您大人有大量,莫跟属下计较。”
“无妨,你是殿主的信任之人,替噬神殿着想的心,无可厚非。可本少主的决定,希望你不要过多干预!”说完,噬欢阴厉的看向易老,易老浑身一抖,连忙应是。
嗖,噬欢冷漠的看了眼易老,就率先飞向前方。后边的易老,沉郁的看了眼噬欢的背影,大手一挥,让后边人跟上,便往噬神殿继续飞去。
而这时的魔神殿,那低气压终于消散。为此,凤劭武稍稍一抬眼,望了望已面色如常的魔阳和青素素,转而看向四宗的人。
见四宗除了紫檀歌,其余一直大气都不敢出的众人,此时像是没了压迫力,僵硬的身体,缓缓的松了松,但幅度还是不敢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