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之前在路上的时候,清逸就有跟她介绍过这次争霸赛的赛制。这大赛的赛制,还真是出奇的有意思。
比赛分为斗气组,驯兽组,炼器组,炼药组四个组别,每组都是个人赛。这四组赛事,算是囊括了整个大陆的所有的身份。
然而由于是两国的赛事,大赛也特的扩招一些散修参与比赛,而他们参与的比例是最大的。
散修在整个大陆里,所占的比例是最大的。他们没有强大的家族势力,他们是只能靠自己不断地拼搏,出人头地。
两国学院的人,反而每组只能派五人参与,可重复参赛。但每组限制的参赛人数,必须是两百人。
学院的学生都是天之骄子,自是不能与散修相比的。他们派出的五人,必定都是一些大家族中很有天赋的年轻人。
反正这两百人里除去两国学院的十人,其余的参赛者只要达到要求,就有资格报名参赛。不过每次报名的人数都会超过了一百九十个,而评审会择优录取,把人数控制在一百九十人。
先前在大街上,她就发现了街上的人,十有八九都是散修。他们风尘仆仆的从大陆各地特地赶来,估计都是为了要参加这一次的盛大赛事。
至于为何那么多人参赛,其实道理很简单:寒门子弟无钱入学院,但他们之中仍有靠自己就闯出名堂的人。
而这些人有着一鸣惊人的想法,却又不计其数。他们见到有这样能出名的大赛,又怎么不来拼搏一下。
俗话都说,不想当将军的不是好士兵。对于他们这些贫寒的子弟来说,无疑更想得到别人的尊敬。
而若是他们胜过学院的人,那么他们绝对会受人尊敬。不仅受人尊敬,还有可能被学院看重,收归学院。
或是作为学生被收入学院,或是作为导师被收入。反正他们都会因此得到一些更好的资源,用以修炼,使之能更快的晋级。
这样,他们便能摆脱以前那要拼命厮杀,才能换来丁点的修炼资源的生活。先前的这种高危的生活,大概他们也是为生活所迫,逼不得已而为之。
当然啦,谁都不想过这种拼命讨生活的日子,谁都想一出生就生在大家族。大家族虽也有很多黑暗的纷争,但却是能让他们有足够多的修炼资源来变强。
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因为抢夺修炼资源,而争得头破血流,最后以惨死收场。
所以,他们为了这个大赛的参赛机会,定会显现出他们最强的实力。以此来获得让他们崭露头角的机会,让更多人能注意到他们,拉拢他们。
由此可见,这次的争霸赛的竞争会有多么的激烈。他们紫辰学院的人,既要应付别国学院的天才,又要应对民间的高手。
不过还好,这大赛的组别全都是个人赛,没有团体赛。不然以他们学院现在的情况,根本就无法在团体赛中对上北华学院。那样子的比赛,他们绝对会输得很惨。
毕竟仅凭她一人之力,双拳难敌四手,恐难保证一定会赢得团体赛的冠军。就算有清逸在,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小的大赛,而暴露他身为神界人的身份。
其实,凡界的人虽不能阻止神傲大陆的人下来,但他们却不是很喜欢神界之人。神界的人虽在凡界实力有所压制,但其实力还是轻松就能碾压凡界的人。
这样的碾压,让凡界的人没法抵抗。所以,他们一般打心底里抗拒神界的人,出现在他们眼前,那意味着他们必须对他们卑躬屈膝。
对于凡界的强者而言,他们更不希望有神界的人出现在他们面前。因为那意味着他们得放弃他们原本是强者的尊严,而要对神界的人低头俯身。
故神界之人,也不会在凡界很招摇的宣布他们的身份。他们虽然可以很轻松战胜凡界的高手,但也抵挡不住一大群的高手的反抗。
还好,现在一切,都没那么糟,也不用暴露清逸,就还是有胜利的可能的。只要四组都拿到冠军,那么绝对会是稳赢的局面。
不过听说,就算是十八年前最好的那届,也只是一国学院得了三组的冠军。而那就是紫辰学院,其他届的都是学院得两个,散修得两个的情况居多。
这么看来,每届的散修高手还真是不少。他们中大概也是有着不少天赋异禀的人,不然也不会在大赛中占有一席之地。故此,他们也还是需要略微注意一下。
然而也不需要太把他们记挂在心上,只因他们真正的对手是北华学院。并且很有意思的是,比赛的分制只对于学院的人有效,其余的散修并不算积分,只看排名。
只是他们的排名,也是要算入争霸赛的积分排名,例如:散修得了第一,学院的学生得了第二,那么这个学生的积分,只能按第二名的积分来加。
至此,大赛的积分仅设置了十个,第一名至第十名才有积分。积分所对应的从高到底的排名,分别为五十分,三十分,二十五分,二十分,十五分,十分,七分,五分,三分,一分。
看来,单单一个人得到所有的冠军也不是很够。不过清逸应该也会有其他的绝技,到时候看下他能不能重复参赛,为大赛增添胜算。另外的话,也只能希望其余的人,能力争进入前十,赚的积分了。
反正现在想什么都为之过早,毕竟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若是幸运的话,他们其中也还是能赢得好几场的。
那样的话,取得争霸赛的胜利,就更有可能了。不过,还是得争取把四组的第一拿下,毕竟冠军的加分最多!
因此,当务之急就是得了解对手的实力,这样才会有更好的把握。凌凤羽得出了这个总结后,便对着雪竹说:“雪竹,你去找清逸,就说我有事找他。”
雪竹听到凌凤羽如此严肃的话语后,也就没有一丝的耽搁,直接朝她点点头,就走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