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江州形势复杂,想到汪浩有可能遇到危险,他便心绪难宁。
过了片刻,中年人见到依旧没有什么动静,没有一皱眉准备喊人。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急切的呐喊声响起,虽然还未见面,但是听声音也能听得出去说话之人慌张无比。
“老爷!”
一位身穿管家服的老者脸色铁青地走进前来,还未等他开口说话,便听见门口处传来一声爆响。
“砰!”
随着声音落下,那紧闭的大门瞬间四分五裂,飚射进别墅到处都是残片。
破开大门之后,从外面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一位雄壮的身影。
“放肆!”
中年男人身旁一位老者,死死的盯着对面走进来的那人,恐怖的气势以及浓郁的灵力陡然爆发。
从门外中走进来的正是龙五,只见他满脸带着浓浓的不屑。
“区区金丹初期,也敢亮出身手,我看你是活腻味了吧!”
愤怒的老者听到这话,顿时面色大变,这个年轻人能够如此轻松地看出自己的实力,显然不是无能之辈。
“小子,你敢夜闯汪家偏院,我看你才是那个活腻了的人!”
“现在跪在地上等候发落,不然你的小命难保!”
老者压下心中的惊疑,寒声的呵斥,双眸充斥着恐怖的冷光。
龙五没有再言语,讥讽地看着对面的老者,没有表露自己的来意,只有浓浓的不屑。
“嚣张的小子,老夫今日便会会你!”
老者顿时大怒,全身的气势大放,身形一闪,双拳紧握对着龙五直直的轰了过来。
轰!
恐怖的拳头携带着轰鸣的风啸之音,金丹初期的实力竟然恐怖如斯!
“来得正好!”
龙五嘴角上扬,手掌撑在一起向外轻推,顿时响起犹如炒豆般声响。
舒展完毕身体,龙五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抬起拳头对轰了上去。
不见他作势,更不见他运力,就像是鸡蛋主动撞石头一样,直接硬撼着轰上一拳。
砰!
转瞬间,两人的拳头便碰撞在了一起,发出了震耳欲聋的爆响,没有肉体的碰撞声,反而像是金属撞击的声响。
“噗!”
老者再碰到那没有力气拳头的一刹那,极致恐怖的巨力顺着手臂传进全身,在他的体内肆虐,脸色惨白的喷出一大口鲜血。
身子直接倒飞出去了十几米,重重地摔在地上,那对碰的手臂已经没有丝毫知觉。
“怎么可能?”
老者不可思议的喃喃一声,便直接昏死了过去。
主位上中年男子见此,双眼微眯在一起,上下打量着龙五,寒声质问道,
“阁下到底是什么人?”
“夜闯我汪家大打出手,今天不给我个完美的解释,汪家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
中年人语气冰冷,压制着内心的愤怒,他所在的可是堂堂王族汪家偏院,竟然有人有胆打上门来,简直不把王族放在眼里。
面对中年人的威胁,龙五丝毫不惧,轻身上前直接坐在沙发上,淡淡的说道。
“今天来此,奉命来通知你几件事,你仔细听好。”
“你儿子汪浩带人擅闯我家楼主庄园,更是大开杀戒,此时他已经被羁押,如果你想要他活命,还请带着诚意与我家楼主商谈。”
“其次,汪浩叫嚣着要与我们开战,我们楼主秉着认真的原则,已经在准备这次对战,提前告诉你们一声,好让你们有时间准备。”
“开战之后,汪浩的头颅将成为我们祭旗之物!”
龙五说完静静的看着对面中年人,脸色丝毫不见慌张,只有无尽的蔑视。
不过是小小的王族旁系,也敢跟杀英楼叫嚣,真是活腻味了,就算是汪家嫡系也没有这个资格。
中年人听言满脸震惊,显然还没有从龙五的话语中清醒过来。
“放肆!你们将我儿如何了?还敢私自扣押我汪镇天的儿子,你们这是捅破了天!”
“我汪家公子别说杀几个蝼蚁,就算是灭了你们的宗门又能如何?”
汪镇天愤怒的大吼,堂堂的王族竟然被人欺辱上门,这让他心中充满了杀机。
“放心,你儿子还没有死,我只是略施小惩,打断了他的双腿而已。”
龙五冷笑着说道。
“你说什么?”
汪镇天杀机四射,滔天的愤怒凝聚在胸膛,他的儿子竟然被打断了双腿?
这件事绝不能善罢甘休,区区一个宗门竟然敢与王族叫嚣?
“你家楼主是何方神圣,报上名来!”
汪镇天深吸一口气,谨慎如狐的他还是觉得事情蹊跷,在撕破脸之前,他还是习惯性地盘问起对方的来头。
“你倒不是太愚蠢,还知道询问一下我家楼主的名号!”
龙五昂首挺胸,脸上带着傲然,“你且听好了!”
“我家少主乃是当今十大宗门之一的杀英楼楼主,四方战将之一的腾龙大将,叶城!”
说罢,龙五便不再言语,冷笑着看着汪镇天的反应。
只见,汪镇天双眸瞪大,眼神之中满是不可思议。
当听到叶城的名头时,汪镇天只觉得脑海中响起了阵阵轰鸣声,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这一刻,他终于知道,对方究竟有什么底气来王族闹事了。
同时,他也知道自己的儿子怕是凶多吉少了,得罪了腾龙大将,那就意味着死亡!
王族的名头对于普通人来说确实很可怕,这也导致王族中人跋扈非常,杀几个人对于他们来说太过平常。
可是,如今他却感觉头皮发麻,因为他儿子杀的竟然是叶城的人!
叶城,那可是四皇主钦封的四方战将,身份无比荣耀,就算是汪家家主亲至,也不敢在此叫嚣。
更何况他汪镇天只是汪家的旁系之人,平时借着汪家的名头吓唬一些普通人还可以。
一旦遇见这样拥有恐怖背景的人,他们就只能惊恐求饶了!
“这位先生...汪浩这个逆子胆大包天,犯下了滔天的罪孽,您想怎么处置都可以!”
“至于您刚说的开战,还请您放过汪家一马,逆子胡言乱语当不得真啊!”
汪镇天苦苦哀求,那摇尾乞怜的模样与刚刚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