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问我这些啦!”喜宝本性上是极害羞的性子,在床上尤其放不开,今天能跟浔朝暮一起洗澡,无非是觉得两人都扯
证了,夫妻之间一点儿情趣还是得有滴,况且也是想给浔朝暮一些安慰吧。
可哪里知道现在却是将自己给栽了进去,这酸软酥麻的感觉,简直叫她浑身被羽毛拂过,浑身不得劲!
“呵呵!”浔朝暮又是一阵低笑。
“噗嗤噗嗤!”
手指忽然发了力,极为快的抽送起来,每次手指出来的时候便会带出一些液体,这是喜宝的爱液。
喜宝下面越发的酸软,她想到自己前面喝了一大杯水,这会儿不知为何有点小上厕所的念头,总之下边越来越酸,加上浔
朝暮每次都狠狠按在豆豆上,喜宝全身紧绷着,咬着牙疯狂的摇头。
“啊啊!”不是撕心裂肺的那种喊,而是颇有音调的呻吟着,中间夹杂着一些喘气声跟岔音,喜宝觉得自己有种快要
尿尿的感觉。
“喜宝,快说,手指是不是很舒服?”浔朝暮还坏心的问着。
喜宝哪里说得上话,只能哑声喊着:“不要问我,讨厌讨厌!”
那手指没入小穴再狠狠抽出来的声音越发的明显,也伴随着越来越多的爱液,喜宝一个扑腾双手都抵着他的肩膀,有些许
求饶意味的喊着:“不要了嘛!”
浔朝暮眯着眼看她,嘴角挂着淡然的笑意。
喜宝这会儿才慢腾腾的说:“你、你快点!”
得么,这么一喊,又有哪个男人能守得住哦,浔朝暮直接跪下来,捧着喜宝那雪白的小屁股,整颗头就直接埋在上边。
舌头一卷,很轻易的就将那小豆豆含在嘴里,喜宝更是一颤。
喜宝锤了他肩膀一下,上气不接下气似的娇嗔:“啊,不是让你用舌头,你、你怎么这样!”
喜宝大概是想不到平日里似乎可以随自己“恣意揉捏”的老浔也会有这样霸道的一面。
“喜宝,你这儿有点甜,我现在舌头进去了好不好,嗯?”老浔在底下问道。
这让喜宝咋回答,喜宝只能欲哭无泪似的哼唧:“不准,不要!”可语气软绵绵的,谁又会当真。
“那我舌头就进去了,感受一下,舌头要插入里面了!”老浔继续说着让喜宝羞愧不行的话,一边真的就将舌头放了进
去,且模仿性器在里面不断的抽插,不时还发出低喘跟“嗯”的声音,仿佛在吃一个极为好吃的东西。
老浔上次就用嘴帮喜宝做过,这次也依旧用嘴,随着老浔狠狠的一阵猛吸,感觉上头的人猛地一颤,紧接着一小阵透明的
液体浇灌在他的舌头上,甚至于打在脸上。
得,喜宝是第二次被浔朝暮用嘴送到高潮鸟。
老浔一把将软成一团水的喜宝放在浴缸中,喜宝仿佛温顺的小猫咪,任由老浔替自己搓洗,不过这次老浔倒很好没去碰她
太关键的地方,但是眼睛一直盯着那凹下的乳尖因为高潮而早就悄然露头。
只花了十来分钟,在浴缸里把她伺候舒服了,老浔才将喜宝擦干净,这才将喜宝横抱着跨门而出,又来到卧室里。
喜宝啥都没穿,玉体横陈在灰色的床单上,更衬得那肌肤如雪。
还没睁开眼,喜宝腿就被第二次掰开,感觉到一火热的物体抵在自己小穴底下,且那不断翕动的小穴马上有感觉似的,前
面立马紧紧的包覆浔朝暮那过于庞大的龟头。
“喜宝,我能进去吗?我龟头能进去吗?”老浔又问她了。
看书请箌yuwǎngsんě.mě更新块人壹步 喜宝咬着唇,眼泪汪汪的看着老浔,略一点头,老浔立即撑开小穴,毫不犹豫的慢慢戳了进去。
这次喜宝不意外的咬着唇哼了一声,双手紧抓着头顶两侧的枕头,那模样仿佛极为难受,甚至不惜扭着腰肢,感受到自己
底下酸酸胀胀的同时,那根粗长的时物体已经进入体内。
老浔的那根东西确实很粗,通常亚洲人很少能达到这种尺寸跟长度,可他在勃起状态的时候显然超过正常人的水准,这让
喜宝一开始确实有些难以接纳。
喜宝那粉嫩的小穴被粗大的肉根掀开,阴蒂也跟着变得比方才更加充血肿大。
老浔刚插入就开始摆送腰肢,一开始是润物细无声似的款款而动,不慌不忙,带着某种韵律,喜宝一开始还挺享受,尽管
那儿有些粗,但被撑得满满的感觉还是头一遭,这让床事经验依旧不丰富的小喜宝忍不住蜷缩起身体。
大概只抽送了几十下,喜宝只觉得一阵重重的用力声。
“噗嗤!”
身体交合处陡然在空旷的房间里响起,喜宝还未回神,浔朝暮就已经压着她的身体,他故意每次都抬高自己屁股,然后腰
肢狠狠压下,那粗长便更用力的插入,直顶花心最刺激的那一点。
“呜啊”喜宝向来羞于叫床,最多床上的时候哼哼唧唧几句,亦或娇喘两声,实在是太害羞太放不开的关系。
可此时浔朝暮仿佛料到她吝啬于自己的声音,便每次都故意加重抽插的力道,非要逼着她喊出来为止。
听到喜宝情不自禁的声音,浔朝暮奋力抽插七八十下,屁股撞击的声音,交合处的响声彻底融合在一块儿。
“乖喜宝,舌头伸出来。”浔朝暮低下头,寻找着喜宝嘴巴,望着那不断翕动的粉色嘴唇,毫不犹豫的就吻上去,又故意
勾着喜宝的舌头交缠,舌头相抵之间两人皆是一颤。
破碎的呻吟不断的从喜宝的嘴里溢出,浔朝暮身上立马裹了一层热汗,身上变得黏糊糊的。
恍惚之间,喜宝感觉到自己又被人抱了起来,这次改成面对面坐着抽插,她被岔开双腿,被迫变成蹲坑的姿势,一开始还
有些无措的望着浔朝暮,竟是一动也不敢动。
一声轻笑,浔朝暮无奈的扶着自己的肉根对准那水淋淋的粉穴一举插入,两人都是浑身一颤,喜宝更是一下子被撞得直接
双手撑在浔朝暮的大腿上。
紧接着又是一阵顶送,浔朝暮原本想让喜宝自己动一下,可惜喜宝魂儿都飞天了,哪里听得见他在说啥,只能无奈摇头,
抱着小人儿自己干。
两人连接的地方不断的有蜜液渗出,不一会儿就打湿了浔朝暮整个大腿根。
喜宝在上头晃荡着,意识完全抛到九霄云外,此时好像正在海上的一艘帆船上,一阵大风大浪过来,整个小帆便随着波浪
起起伏伏。
小巧的乳尖不断的抖着,浔朝暮的一只手忍不住伸过去捏着其中一颗,喜宝立即又发出了“啊”的声音,浔朝暮又把喜宝
往后一推,这次直接将她整条大腿给架在脖子上。
浔朝暮那根东西就抵在花心处,喜宝尖叫一两声,双手更是慌乱的抓紧底下的被单,感觉花心之处一阵酸胀得让双脚都软
麻的感觉铺天盖地的过来。
这种感觉类似尿尿,但比尿意来得凶猛,也更让人咬牙切齿。
“啊,要射了,喜宝,要射了!”浔朝暮的嗓音比起平时要更高一些,透着浓烈的色情意味。
他感觉到那绷紧的肉根上的马眼已经濒临要射出的边缘,于是便抓紧她的腰身,双手改成俯撑在喜宝两侧,数十下的抽插
后,浔朝暮咬着牙将肉根拔出,自己用手撸了十几下后,白灼直接射在了喜宝雪白的肚皮之下。
这一次性爱,两人都充分的得到了满足,即使浔朝暮还能再干,但前前后后折腾了快一个半小时,到底还是心疼喜宝,浔
朝暮没继续缠着喜宝要更多,只将她小腹的精液擦拭干净,这才抱着累坏的喜宝沉沉睡去。
当天晚上,喜珍这边就打来了电话,喜宝心虚的刚接上,那边喜珍就冷声质问:“喜宝,你的户口本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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