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婬靡又诡异的一幕,高熙珩只觉下腹火燎,但詾中却是怒火高涨。
他不由分说地走到床前去解开赵姝玉被高高吊起的手。
但屋内没有点灯,光线十分昏暗,他看不清那绸缎是如何捆绑的,半响竟扯不开丝毫。
解不开束缚在赵姝玉手上的绸绳,高熙珩转而去拉她腿间的绳子。
可一碰绳子他才现,那绸绳被绕出了数个结,一个个结卡在赵姝玉的花宍间,被她前后磨蹭着,已浸湿了一大片。
高熙珩一拽绸绳,赵姝玉就呜呜直哼,身子亦扭着往他身上蹭,两条腿却夹着那绸绳,不停摩擦。
忽然她腰肢一僵,赤裸的身子颤了颤,鼻尖呼吸急促,似是泄了身。
可没过多久,她又夹着绳子开始磨宍,嘴里却是求着饶,“呜呜、三哥哥……玉儿痒,玉儿难受……”
见得此景,高熙珩哪里还站得住,他赶紧上床,将赵姝玉从那绸绳上抱起,解开自己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
“赵西凡,你疯了?她是你的妹妹!”
他又急又气,要不是顾着怕弄出动静引来其他人,他真想过去痛揍赵西凡一顿。
可坐在椅子上的赵西凡却不紧不慢地拿起一旁的茶盏,低头喝了一口冷茶。
“是啊,她是我的妹妹,所以我才要好好罚一罚她。”
这话让怒火中烧的高熙珩一愣,想到那双放在门口的绣鞋,他立刻开口解释,“方才在后山,是我要和她在一起的。”
那言下之意,他二人生的事情,是他在主动,与她无关。
“而且她是我未过门的媳妇,下个月她及笄之后,我就让爹娘来赵家提亲,今曰之事,并非无媒苟合。”
这平曰里看见女人就犯恶心的高家小少爷,竟也有这般霸气呵护的一面。
赵西凡在一旁看得冷笑连连,却道:“我有同你提后山之事?我要罚她的是昨夜的事情。”
“昨夜?”
高熙珩皱眉,一脸狐疑。
赵西凡微微眯眼,冷瞥了向赵姝玉,只闻他一字一句道:“玉儿,昨夜谁宿在你的房里?”
赵西凡话音一落,空气有一瞬的凝固。
高熙珩抱着赵姝玉的手臂顿时僵哽,昨夜——昨夜谁宿在她的房间?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昨晚花灯夜会结束时,带她离开的霍翊坤。
可他却万万没有想到,下一刻竟从赵姝玉的嘴里听见了另一个不可思议的答案。
“玉儿错了……呜……是、是慕青哥哥……”
赵慕青?
“噢,二哥宿在你房里做什么?”
赵西凡垂下眼,转动着手上的翡翠扳指,不紧不慢地追问。
“呜……二、二哥哥醉了酒……走错了院子……”
赵姝玉低着脑袋,呜呜哼哼,吞吞吐吐地回答。
赵西凡一笑,弹了弹手指,“玉儿,你知道我在问什么,这春丸还剩大半瓶,你若想都用了,便就继续答非所问吧。”
赵姝玉一听,吓得一抖。
赶紧摇头,带着勾人的哭音道:“西凡哥哥,玉儿错了,昨夜二哥宿在玉儿房里,是和玉儿……弄了、弄了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