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院子里没有任何异常,赵姝玉悄悄松了口气。
但心中却觉得有些异样。
然异样归异样,没被人撞破她和高熙珩在后山温泉的那场艳事,一路安然回房,已是她运气极佳。
接着赵姝玉像赶苍蝇一样挥走了站在院子外恋恋不舍的高熙珩,蹑手蹑脚地走进院子。
此时小院里的三间厢房都十分安静,整个院子漆黑一片,仿若入了梦乡。
赵姝玉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小心地推开房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再转身将门关好。
直到合上房门的一瞬,她才狠狠地松了口气。
赵姝玉闭了闭眼,缓下了紧绷的神经。
已是十分疲惫,腿儿泛着软,腰肢泛着酸。
然而正当她准备进屋歇息时,却未曾想到,她将将一转身,脚下就踢到了什么东西。
赵姝玉一愣,停下脚步,定睛一看——
透过屋外朦胧的月色,她惊愕地现竟是小杏儿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赵姝玉立刻蹲下身子去摇小杏儿,“杏儿、杏儿?”
她低声唤着,然而小杏儿全无反应,睡得连鼾声都起了,就是不醒。
见得杏儿莫名躺在门口,赵姝玉的心脏砰砰直跳,似乎觉得有什么事情要生了。
这时,她看见不远处的里屋门口似乎放了什么东西。
她屏住呼吸,站起身来,一步步向里走去——
竟是一双沾了泥巴的绣花鞋,鞋尖朝里,整齐地摆在门口。
一瞬间,赵姝玉头皮麻,心中暗道不妙。
把不准当下应该落荒而逃,还是进屋去一探究竟。
然而就在这时,里屋内传来了一道低低的男音——
“既然回来了,怎么不进来?”
那声音幽幽冷冷,冰冰凉凉。
赵姝玉闻声,却是狠狠地松了口气。
她站在门口虚晃了晃,抹了把额间的冷汗,迈着酸软的腿儿走了进去。
“三哥哥,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
话说那厢高熙珩离开了赵姝玉的小跨院,第一件事就是折返去后山拿她落下的衣服。
一天之内,他见了她两次衣不蔽休的模样,送了她两次回院子,又帮她回到后山拿了两次衣裳。
这等服侍人跑腿的事情要是放在平曰,他高熙珩是万万不可能做的。
可那是赵姝玉,瞬间就让他忘记了自己的男人气节,身上就裹了件外衫,寒冬腊月的也不嫌冷,跑着腿心中还美滋滋的。
来到后山,汤池里早已无人,高熙珩将赵姝玉的衣衫熟门熟路地收好,又步伐轻快地下了山。
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小心地将她的衣服叠好。
但又猥琐至极地收了她的贴身小衣,连同另一条亵裤也不放过。
当夜深人静时,他躺在床上,拿着赵姝玉午后落在池边的长钗,在手中反复把玩。
高熙珩久久难以入睡,满脑子都是不久前和赵姝玉在后山的那一场靡艳之事。
他与她的裸身相贴,她夹着他的阝曰俱向他求救,他用那一只莫须有的蜈蚣吓唬她,最后忍不住入了她的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