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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韩星狂占白芳华便宜的时候,衣袂声的微响由右侧响起,黑暗里一个不知名的敌人无声无息一掌印一股略带灼热的掌风,缓而不猛,迫体而至。

韩星肯定这模黑过来偷袭的人非是楞严,一方面内功路子不同,更重要的是功力太逊先前以指风隔空施袭的人。

一道指风又在前方配合袭至。

在这电光火石的刹那,韩星脑中掠过一个念头。

就是无论楞严如何胆大包天,也不敢当着高句丽的使节团和众官前公然杀死陈令方这种在朝里位高望重的人,所以使的手法必是要陈令方当时毫无所觉,事后才忽然猝死。若能隔了几天,自然谁也不能怀疑到楞严身上。

所以凌空而来的指风,对付的只是白芳华,教她不能分神应付由侧欺至的刺客。

想到这里,同白芳华传音道:“今次你来挡指劲!”却发现白芳华半点反应都没有,也没有任何提聚功力的表现。

白芳华早被他摸得浑身发软,心神恍惚,那里有听到他的话。

若任由她毫无防备的吃楞严一记指风,就算不死也得身受重伤,韩星自然不愿这已经被他视为禁脔的美人儿冒这样的风险。

无奈之下只得一手向前替她接了楞严的指风,由于他前一刻还顾着占白芳华的便宜,防备心稍有降低,功力的提聚自然也没第一次那么充足,这样受了楞严的指风一记指风,难过得他差点想叫。

此时敌掌已至,虽没有印实在他额角处,一股热流已通经脉而入。

这一掌果然运用了暗劲,不会立刻使中招的人身亡,能潜隐至数日后才发作出来。陈令方乃不懂武功的人,自是受了致命伤也不会察觉。

尽管以韩星的功力不怕这暗劲,但连续受了两下重击确使韩星吃了个大亏。韩星可不是什么光挨打不反击的善人,吃了这么大的暗亏,他绝不肯让对方全身而退。楞严是远距离施展指风的,韩星没机会向他反击,但侧面攻来的人,韩星可不会轻易让他跑掉。

只是,楞严不能在这里明目张胆的杀人,韩星也一样不能,既不能灭口,那就不能使用魔功或者道功。不然那人受了他一击,回去向楞严报告,或者直接让楞严检查他身上残留的内劲,那之前一番伪装就白费功夫了。还好此时舱内黑暗,且有烟花的烟雾,目力极受限制,使韩星可以稍为大胆的使用妖气。

“天妖付身”悄然发动。

只不过,尽管此时舱内目力受到限制,但韩星依然不敢全力施展“天妖付身”,所以头发并没有变白,只是双目却已变红。

韩星感到双目生热,也知道自己双目已经变红,立刻闭住双眼,同时向侧打出一掌。

这些都不过是一瞬间发生,那从侧面袭来的敌人根本没来得及撤退,打出的掌才收了一半,韩星的掌已经追来,一掌与他相印。

两声低微的呻-吟同时发出。

只不过一声是痛苦的呻-吟,一声却是娇媚的呻-吟。

痛苦的呻-吟自然是那敌人发出的,而娇媚的呻-吟却是白芳华发出的。

白芳华这声呻-吟弄得韩星为之一呆,他刚刚可没对她动什么手脚,就算有也只有双腿间那几寸,只不过那几寸早顶入她的臀缝里,她早应该适应了才对,不可能到现在还能使她受刺激并且低吟出来。

韩星不知道的是,白芳华所修炼的武功对妖气其实极为敏感,先前他使用妖气跟楞严暗中交劲的时候,白芳华的芳心就曾受过一下颤动。只不过那时候他转化的妖气极少,而且时间又短,白芳华甚至没来得及细察让她颤动的源头,那股感觉就消失了。只不过,白芳华仍能感应到让她颤动的源头来自韩星和楞严的方向,楞严的底细天命教已经隐约知道一点,所以知道不是他,所以才推测出那股让她产生强烈感应的源头在韩星身上。

韩星侧头看了白芳华一眼,尽管舱内黑暗且有烟幕,但离得那么近,以韩星的目力自然看得清白芳华的样子。只见她双颊嫣红,比涂了胭脂还要红润,呼吸也有些急促,以致双-峰大幅起伏,极为诱-人。韩星对女人的经验,自然看得出白芳华这些表现,竟是高-潮后的余韵。

“靠,她怎么忽然就高-潮了,我靠,我做得那些有那么刺激吗?”

尽管心中充满疑问,但韩星可不会放过如此诱-人的白芳华,双手很自然的又覆盖到她的双-峰之上,毫不客气的揉-搓起来。

白芳华正娇喘着,见韩星又重施故技,不由的回头白了他一眼,却立刻发现韩星面色微白,顿时明白韩星是受伤了。

“这人哩,都受伤了,不想着立刻疗伤反倒急着来占我的便宜。”白芳华心中嗔骂着,却又想起对方是为保护自己才受伤,心中又禁不住的升起一片怜意。于是一手按着韩星的侧面,让他的头更加靠近自己,然后便送上香吻。

韩星没想到这美人儿这么主动,不由得一愣,但随即便感到对方从口中源源不绝的渡过元气,瞬间明白对方是想帮助自己疗伤。美人的好意,他怎会不接受,立刻吸收她的元气刺激魔种的生机,不住修复受损的经脉。

白芳华坐在韩星怀里,韩星从后抱着她,同时双手覆盖到她的双峰之上,不住揉-搓。而白芳华回头与韩星深情相吻,这当真是一个极为香-艳的情景。只可惜几乎没人注意得到,就连远处的楞严都没看到这边的情景。

唯一一个注意到的就只有坐在他们旁边不远处的范良极,他瞪大双眼看着这边的情景,对韩星的敬仰上升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软玉温香抱满怀,双手又掌握着手感那么好的豪乳,再加上美人的香吻,使韩星欲望升腾,要不是此时此地实在不合适,恐怕他都要将白芳华就地正法了。

虽然不能立刻将白芳华就地正法,但韩星那几寸却不可自控快速长大,穿过白芳华双腿,让白芳华双腿间的裙子微微凸起一点。

“好大!好长!”

白芳华心中惊叹,她自然知道到双腿间夹着的巨物是什么,恶作剧的心思忽然生起,她缓缓地夹紧双腿。

那几寸受到挤压,使韩星痛并快乐着,乐的自然是那几寸受到挤压的那种快乐。痛苦却不是因为被白芳华夹痛,白芳华的大腿柔软而有弹性,被那样夹着只能是一种享受。韩星感到痛苦的是,他的欲望已经上升到一个临界点,恨不得立刻射白芳华一身,但他却知道不能这样做。

就在韩星想要将双手插入白芳华的衣服,无阻隔揉搓她的胸脯的时候。

“蓬!”一声,光晕再起,由暗转明,颜色不住变化

韩星明白那个吃了他一掌的敌人已经回到楞严身边,让他知道他们计划已经失败,再不用倚赖黑暗,烟花会变为明亮。虽不舍得放走怀内玉人,也不得不那么做,不然有人看到了就尴尬了,到时不止白芳华要害羞生气,他那三个女人也要吃飞醋。

抱起娇柔无力的白芳华,放回旁边的椅子里,又重施故技,把陈令方塞回原椅内,自己则回到他的座椅去,刚完成时,场心的烟火蓦地扩大,往全场射去。

整个大厅满是五光十色的烟花光雨,好看极了。

色光转换下,众人鼓掌喝采,女妓们则惊呼娇笑,气氛热闹之极。

韩星伸手过去,握着白芳华柔夷,同时凑她耳旁道:“你的身体真香,唉,真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再次抱你。”

白芳华任他握着纤手,横他一眼后俏脸飞红,垂下头去。

小矮大喝一声,凌空翻腾,火点不住送出,落到壁灯的油纸上。

烟花消去,韩星慌忙松开握着白芳华的手。

灯光亮起。

大厅回复灯火通明的原先模样。

范良极凑过来向韩星低声道:“干得好!”

小矮在众人鼓掌喝采声中,回到本台去。

楞严若无其事,长身而起,眼光往韩星这一席扫来,微笑道:“今晚真的高兴极了!他日专使到京后,本官必亲自设宴款待,到时把酒言欢,必是人生快事。今夜之会,就到此为止。”

韩星乘机与众人站起来,肃立送客。楞严临行前,瞥了韩星一眼,显是知道他出了手,韩星混不在意的报以微笑。

再一番客套后,楞严胡节首先离去,韩星和范良极都留意到楞严身后那背插长刀的男人面色发白,显然他就是吃了韩星一掌的那个刺客。

楞严一行现行离去后,按着是其他府督,最后是白芳华。

韩星向范良极打个眼色,着他稳住左诗三女,亲自陪白芳华出去,那三位俏婢跟在身后。

白芳华低声道:“想不到专使武功这么高明,害芳华白担心了。”

韩星嘿嘿一笑,没理会她的称赞:“白小姐先前答应本使的事,不知什么时候兑现呢?”

白芳华俏面一红,白了他一眼道:“你摸都摸了,亲也亲了,别说小便宜,大便宜都让你占了,你还想怎样?”

韩星道:“人嘛总是贪心了,占了小便宜,自然就想占大便宜,占了大便宜就想占更大的便宜。再说,白小姐可是说过,愿意将最大的便宜给本使占去。”

白芳华轻哼一声道:“本来,专使就算想占芳华多大便宜,芳华都是愿意的,谁知专使根本不尊重人家!完全不问人家,就在那么多人面前对人家动手动脚。我现在生气,不愿意再给你占便宜又怎样?”

韩星也知自己有点过分,汗颜道:“白小姐看在本使为保护你的份上,就不能亲自为本使疗伤吗?”

“哼,要不是你动手动脚,我哪会需要你来保护?”

白芳华白了他一眼,然后又想起先前在暗夜里那种忽然升起的,使她不受控制地高-潮的刺激,那滋味确使她有点食髓知味。现在,她自然清楚知道那股悸动,是来自韩星身上。

于是话锋一转道:“不过要我亲自为你疗伤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只限你能在今晚来找人家。”

韩星一愣道:“为什么要今晚?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吗?”

白芳华羞嗔着瞪了他一眼:“谁迫不及待了,只不过若过了今晚,你的伤势肯定已经被你那几个夫人治好了,哪还需要我?”经过一番真气交换,她怎会不知道韩星掌握着极为高明的采补之术。

韩星尴尬一笑,问道:“那你住那里?我不知你住那里,怎么找你疗伤?”

白芳华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轻哼道:“你若想找人家,那就看你的本事,芳华可不会那么便宜告诉你。记住了,若你今晚不来,那就不怪芳华反悔。”转身进入车内,再没有回过头来。

三俏婢跟着钻进车里。

韩星借机碰了碰其中一个俏婢的衣服,在上面留下一个精神印记,目的自然是为了等下好找白芳华。

车内传来白芳华的呼唤。

韩星笑着来到车窗处,一双纤手抓起帘幕,露出白芳华娇艳的容颜。

这俏佳人一对美目幽幽地凝注着他,低声道:“你今晚若不来,芳华会恨你的。”

这话听得韩星心脏一阵急跳,暗忖不愧是天命教培养出来的最出色的弟子,就算我对她知根知底,也被她逗得一阵兴奋。

幕垂下,马车开出。

韩星也回到船上去,走进舱厅时,陈令方、范良极、谢廷石、万仁芝、马雄,方园等仍聚在一起谈笑,三女却回到上舱去了。

谢廷石见他回来,自是一番感激之词,才由马雄等领着到前舱的寝室去了,万仁芝则是打道回府。

众人去后,范良极才道:“总算我们总算骗过了楞严,又让手下吃了个暗亏,知道我们的厉害,暂时应不会来烦我们了。不过那白芳华敌友难分,高深莫测,我们定要小心应付。小子你为何会知道直海的名字?”

韩星当下解析一番后,又道:“这里就拜托你照看了,我现在就去试探白芳华的虚实。”

范良极轻哼道:“试探她虚实是假的,你去跟她上-床才是真的。”

韩星一点都不奇怪范良极会知道,这老小子最爱偷听隐私,耳力又好,他跟白芳华很多话都不是用传音入密之法说的,会被范良极知道也不奇怪。所以只是呵呵一笑,没有否认。

范良极见不得他得意的模样,道:“你小子好像得什么宝似的,等你把她弄到床上去,包保你发现她床-上的经验比你丰富上百倍。”

韩星哦的一声,自然不信白芳华的床-上经验能比他丰富,不是他相信白芳华的纯洁,而因为他的床上经验实在太过丰富。

范良极哂然道:“我老范别的不行,但观人之术敢说天下无双,这妖女举手投足都有种烟视媚行之姿,若她仍是处子,我敢以颈上人头和你赌一注。”

其实,韩星也注意到白芳华那种烟视媚行的姿态,但他随即又想起婠婠、游秋雁和任媚媚,这几个女人未被他破身前也是能装作烟视媚行的样子。

而婠婠更是被他破身后,也一样能装出一副天真纯洁的少女样子,勾得韩星一次又一次弄她上-床。所以经过这些之后,韩星就觉得除非亲自上过,否则绝不能轻易判断女人到底是不是处子,尤其是修炼过媚术的,更加不能轻易相信。

韩星笑着道:“也罢,我就跟你赌一次。”

范良极皱眉道:“不过你可不能说谎。”

韩星哂然道:“以我现在的声望还用得着骗你?”

范良极轻哼道:“我现在绝对不信你打败年怜丹的传闻,居然被楞严和他的手下伤了,就这本事能赢年怜丹?”

韩星白眼一翻,暗忖要不是分心占白芳华的便宜,他们哪能伤我。

范良极虽然那样说,不过还是相信韩星不会撒谎的。

当下便跟韩星商量起赌注。

韩星自然不会要范良极的人头,他要求若赢了就让他再次出去找谷姿仙,他在城里留了不少记号,可到现在都没人找他,确实让他有点担心了。而范良极则要求若他赢了,韩星让他所有女人认他为义兄。

赌注成立,韩星立刻就要动身。

范良极却喊住他道:“你不怕白芳华那娘们暗算你?要知道你现在可是有伤在身。”

韩星哈哈一笑,傲然道:“以我的轻功,除非有十个八个里赤媚那样的高手围攻我,否则我若要走没人能留得住我。”

范良极轻哼道:“什么十个八个,有得三四个里赤媚那样的家伙,你就得死翘翘的。”不过见韩星那么自信,也就放心了。

韩星迫不及待的走出船外,向着那点精神印记的方向,展开身法在城里不住起落,不多时便来到一华宅门前。

既然是来偷香,也就不会敲什么鬼门了,韩星一个翻身潜入宅内,率先找到那个衣服被他下了精神印记的侍女,然后使出天视地听大法,去找寻白芳华的身影,不多时便感应到白芳华的所在。

“看来我没有猜错,那三个女人果然是白芳华的贴身侍女,平时都会跟白芳华住在一起。”韩星心中想着,摸到了白芳华所在的房间的瓦顶上。

他没有立刻进去,而是揭开瓦面,往下望去,偷看美女一向都是他的一大乐趣。

韩星一看之下,暗叫一声:“靠!来迟一步了。”

他这样想并不是因为白芳华不在,而是看房间内的情况,白芳华刚刚沐浴完毕,他错过了偷看美人沐浴的好戏。

“今天真是晦气,先是错过了盈散花的出浴,然后是错过白芳华,唉……”

韩星不住的在心中暗叫晦气,不过双眼却瞪得老大的,因为房间内的情况一样能使他大饱眼福。

白芳华出浴的时候很明显没有擦干身子,就那么披上一件轻薄的白衣,水使白衣紧贴着肌-肤,朦胧的春光透衣而出。

尤其是胸前的春光,湿漉漉的衣服根本无法遮掩那两座高山的形状,胸前的雪肤还有顶上的两颗红梅,隔着衣服隐隐透露出的艳色,竟比脱光了还要让人疯狂。

韩星本来就是来偷香的,见到这么香艳的情景那里还忍得住,一翻身推窗而入。在白芳华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她抱入怀里,吻住她的双唇。

白芳华初时一惊,双眼瞪大,待看清是韩星时,才闭上双眼任由韩星拥吻,并吐出香舌任君品尝。

韩星边亲吻,边大占手足便宜,然后一直引着她来到床边,白芳华才轻轻推开他,嗔道:“你难道就不能说几句贴心话儿再要人家吗?”

韩星叹道:“在晚宴的时候,我就被你逗得几欲发狂,只不过碍于场合问题,没能将你就地正法。好不容易终于平静了点,谁知一来就看到你穿成这幅模样,我那里还忍得住啊?白小姐,你就行行好,让我先泄泄火,之后你想跟我说一句一万句情话,我都奉陪。”

白芳华噗哧一笑,道:“好吧,看你说得那么可怜。就先便宜你吧,不过之后你可得好好哄芳华才行。”

这回轮到韩星一愣,他虽说得那么急切,但实际根本没想过白芳华会答应。说真的,他一直搞不懂白芳华为什么会这么热情,这艳-遇怎会来得这么快,这么莫名其妙。要知道,他跟白芳华才认识一天不到啊。

白芳华见他竟发起愣来,娇笑道:“怎么又不动手了,是不是怕芳华暗算你,若那样的话那就算了。”

韩星故作傲然的道:“谁说我怕的?我现在就收拾你,嘿嘿……”

其实虽然他不怕,但心里还真有点以为她会暗算埋伏他,可是他现在用天视地听大法找白芳华的时候,已经知道周围没什么人,更没有什么高手,只有几个侍女下人什么的。

“难道她想在床上施展媚术暗算我?嘿,那也没关系,就看看是你的小穴比较深不可测,还是我的玉-茎更为刚猛凌厉。”

想到这里,韩星心中大定,立刻把白芳华压到床下,尽全力地施展挑逗手法。

“嗯……啊……专使大人……啊……啊……嗯……你怎会知道摸那里……啊!……专使大人的舌头真厉害……好棒……”

听着白芳华不住呻吟,韩星却有点纳闷了,白芳华的敏感带和反应都非常成熟,一扭一动都有着无比的诱惑力,看情况确实有着相当丰富的床上经验,这可不是能装出来的。

“难道真要输给范老鬼了?唉,算了不管他了,先收拾这让我输掉的小婊子!”

换作平时,韩星肯定会更加认真的做足前戏,但此时却没那个心情,见她湿够了,便将分身挺入她体内,快速地往内里深插进去。

白芳华的小穴非常紧窄,这并没有出乎只是出乎韩星意料的,他早知魔门有保持小穴紧窄的秘法。出乎意料的是,他挺进的过程中明显遇到一个障碍,然后在他还没回过神来时已经冲破了障碍。

“嗯!……”

“嗯?”

白芳华一声痛呼,韩星却惊疑的往下望去,出血了……

白芳华经过剧痛,本以为接下来的会是狂风暴雨,那知道韩星却忽然不动了,她张目一看,只见韩星看着自己的下身惊疑不定,她自嘲一笑道:“怎么,芳华还是处女很让你吃惊吗?”

韩星尴尬的道:“没办法,你的表现实在是让我无法相信。”

白芳华轻哼一声,不满的道:“芳华早说过我不是随便的女人。好了,人家现在可没心情解析给你听,快点来吧。人家都快要等急了。”

“美人有命,小生怎敢不从命。”

尽管心中仍有疑惑,但知道这美人儿还是处女,确实让韩星感到一阵惊喜。心情大佳下,对白芳华的好感直线上升,更加努力的卖弄自己的技巧。

韩星轻轻一退,然后火热坚硬的巨龙再次仙境之门,慢慢地开山劈石,直捣黄龙,深深地刺入了她的身体之中,硕大的蘑菇头先是挤开了她双腿之间的花唇,摩擦着内里紧窄的肉壁,重重地顶在了她的子宫深处!

“好紧,这确确实实是处女的紧窄,不是用什么功法保持的。”韩星心中狂叫着,为白芳华仍是处女而欢呼。

“啊!顶到了!”

白芳华双手紧紧抓住床单,闭上了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成熟曼妙的胴体在韩星的身下起伏,作了一个深呼吸,她颤抖地说道: “你……轻一点……喔!我……还是第一次……”

韩星抱着她弯曲着的长腿,一双大手固定在她的柳腰上,十分怜香惜玉地耸动着。白芳华圣道之内火辣辣的,十分紧凑。

韩星一抽,然后又是一下狠插。

“哦……”

白芳华顿时被楚惊云的灼热龙头顶撞了一下子宫!

韩星下身用力一挺,坚硬硕大的玉茎深深地顶在了身下白芳华的子宫深处,狰狞的蘑菇头在她的花蕊之上用力研磨。底下身在白芳华耳边道:“叫吧,我喜欢听你叫床的样子。”

“啪、啪、啪……”

阵阵肉体撞击声从韩星跟白芳华的结合处发出!

“啊……嗯……”

白芳华似乎还有点生韩星的气,他越是想听却越不让他听,紧紧地咬住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放浪的呻吟!

可是在身上这个男人的抽插推送之下,她的身体慢慢地变得火热而无法自抑,一双玉脚向外张开,挣脱了他的手臂,改而紧紧地夹住他的虎腰!

“嗯……唔……”

她拚命咬住下唇,可是那高亢的喘息声依然如洪水般从她的樱桃小嘴里面发出,犹如天上的绝美仙子的乐曲般动听,却又将男人的兽欲推到了一个最高点!

一时之间那阵阵让男人感到骨头酥软的娇哼声马上传了出来!

她媚眼如丝,内里蕴含着无限的春情,她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配合着韩星的抽插!那雪白完美的胴体不断地承受着韩星的撞击抽插,胸前高耸的乳峰一起一伏着,她的俏脸犹如喝醉了酒一般酡红不已。

“嗯……你快一点儿……啊……嗯……”

白芳华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一双玉手搭在了韩星的头上,将他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胸前,试图让自己的乳房跟他的脸颊贴得更近!浑身酥软无力的她只能间中扭动自己的娇躯来传达自己心中的感受了。

“啊……又顶到啦……嗯……专使大人……喔……好厉害……啊……芳华好像要飞、飞起来啦……”

“好!那本使就让你飞起来!”

韩星将白芳华的身体抱了起来,以玉女上树的姿势开始对她发动了激烈的轰炸!那狰狞坚硬的神龙不断地在她的蜜穴之中翻进翻出!

“啊啊……飞了……真的飞了……啊……嗯……好舒服……嗯……专使大人再用力啊……嗯……哦……哎……快点啦啊……啊……不行了……真的要死掉啦……”

“呼……呼……”

当韩星将她放在大床之上时,白芳华已经累得浑身无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