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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星没好气道:“你是爽了,我可累死了,我现在连脚指头都不想动了。”

鲁妙子立刻为他号脉,随即奇道:“看你的样子虽然累了点,也伤到了元气,但似乎并不像你所说的那样功力全失,仍有一丝虚弱的真气在流动。”

“嗯”韩星点点头:“似乎我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嗯,这样的话或许不到半个月就能恢复。”

在‘射雕’的原着中,用一阳指治伤并不是只要会一阳指就可以的,还需要‘先天功’的内力配合。韩星没练过‘先天功’也没这个需要,因为他是实打实的练出了先天真气,比‘先天功’厉害多了。

没有理会鲁妙子鄙视的眼神,韩星叹道:“真是杀人容易救人难啊,我要想杀你这级数的家伙,连半点元气都不会伤到,现在却只剩下一成功力都不到。”

祝玉研见他们施法完了,并没有立刻动手,而是闭目消化起刚才看到的一切,韩星施展的功夫让她相当震撼也颇有感悟。她虽然无望进价天魔十八层,但若能借韩星之法创造一绝技流传后人也是好的。

婠婠见到韩星如此劳累时,已经大感不妙,果不其然当祝玉研双目睁开时,双目充盈着冷厉的杀机。

“师尊不要!”

婠婠大喊一声,祝玉研已飞身掠去,一掌打出直向韩星面门攻去。

韩星听到婠婠的大叫,又见一只手掌打来,福至心灵的脚下一滑,以后仰45度的古怪姿势避过了祝玉研这一杀着。这可不是迈克尔杰克逊45度倾斜舞步,而是凌波微步。

祝玉研一击打空却不惊讶,那一掌也没有收回而是直往下打,向着韩星的腰腹打去。韩星则以脚板为中心一转,又避过了这一招,然后双脚碎步急退。

祝玉研还欲再攻时,婠婠已然挡在了她和韩星之间,凄然道:“师尊,不要杀他,最多我发誓永远不见他。”

韩星定睛看着她们两个,疑惑道:“你们两个怎会……”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鲁妙子插入道:“祝玉研是你?”

被鲁妙子打岔,韩星不满地看了他一眼,鲁妙子只当未看到,直盯着祝玉研道:“你这个妖妇,这么多年还不肯放过我?”

祝玉研冷哼道:“鲁妙子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我这次不是为你而来,识相的就给我滚一边去。”

韩星终于找到机会报被鲁妙子打岔的仇,大咧咧地道:“就是,她明显是为哥而来的,你一旁打酱油就行。”

一面凄然的婠婠听了他的话,也不由翻了下白眼,心道:“这人咧,人家为他担心得要死,他还这么没心没肺的说俏皮话。”

鲁妙子亦白了他一眼,只有祝玉研神色不变,反而赞道:“面对如此绝境仍能保持从容,不愧是邪极宗的传人,如此更留你不得。”

韩星很想告诉她,其实自己也是阴癸派传人。

婠婠仍犹豫着是否真要与师尊动手时,鲁妙子则已读懂祝玉研的杀意,韩星于他有救命之恩,而且韩星陷入如此危机也是因为他,自然不可能看着祝玉研杀死韩星,于是决定率先动手。

他塔前一步,越过了婠婠,右手握拳生出一股劲气,朝着这让他有爱有很的魔女冲去。

祝玉研恰于此时像发自天然的别转娇躯,变得面向鲁妙子,并且带起了一股难以形容的奇异气旋,竟像一下子吸干了鲁妙子的真劲。

鲁妙子时隔多年再次尝到这种感觉,难过得差点要狂吐鲜血,尤其是那种令他的真劲无处着力的感觉,更令他锐气全消,骇然退了一步。

婠婠知道鲁妙子已经吃了个暗亏,知道再犹豫下去韩星必会被祝玉研杀死,那将是她无法弥补的伤痛,于是猛地踏前一步。

祝玉研怒喝道:“婠儿你快走开,此人不死,任你天资如何聪颖都不可能练成十八层无上功力。”

婠婠凄然道:“师尊,婠儿情愿练不成。”

祝玉研娇躯据颤,决绝地道:“他果然是个祸患,当初就该不计后果也要将他击杀。”

祝玉研杀意凛然,围着她的婠婠和鲁妙子都生出要向前倾跌的可怕感觉。更有点觉得祝玉研立身处似变成一个无底深洞,若掉进去的话,休想能有命再爬出来。

祝玉研毕竟是祝玉研,同时面对婠婠和鲁妙子,也能不时向韩星打出一记杀着,所幸韩星的凌波微步奥妙异常,祝玉研又不能全力攻他,所以仍能应付自余。只不过韩星却明白,一旦她摆脱了二人,不出十招必为她所杀。

婠婠没想到同是十七层天魔功,自己跟祝玉研的功力竟差了这么多。她却是没有发现,因为她在韩星的爱情和祝玉研的师徒之情之间摇摆不定,以致心旌摇曳,精气神自然不如杀心如一的祝玉研。

身在局中的婠婠只觉击出的劲气有如石沉大海,一去无回,但又不能影响敌人分毫,骇然下亦学鲁妙子般退了一步。

鲁妙子怒喝道:“小子还不快走?以你现在的功力,留在这里根本就是个负累。”说着不畏生死的向着祝玉研狂攻而去。

祝玉研浑身一震,仰脸朝鲁妙子瞧来,神色幽怨迷人,檀口微张,吐出一股劲气。

鲁妙子的惊人劲气刚钻入祝玉研的肩井穴,便化为乌有,再不能对她的经脉生出任何破坏作用。

而最要命的是对方指尖射出两道似无还有魔幻似的怪劲,刺入自己的经脉去,怪劲到处,经脉欲裂,难受得一对手臂立时麻木不仁,不要说反击,一时连化解都不知何着手。

他的苦况尚不止此,祝玉研张口吐出那股劲气,到了他面门尺许处竟没有可能地一分为二,左右刺向他双目,若给击中,不变成瞎子才是奇事。

总算鲁妙子经验丰富临危不乱,利用韩星刚刚给他治伤仍留在他体内的精纯内力,以电光石火的速度走遍全身,刹那之间再长新劲,不但解去了手臂的僵麻和痛苦,还飞退半空,堪堪避过眼盲之祸,只喷出小半口鲜血。

祝玉研虽占尽上风,但心中也不无惊讶。

她的天魔功已到了收发由心的境界,可刚可柔,千变万化。虽没能练成天魔十八层,但功力比之当年重伤鲁妙子的时候实在强了不少。兼之以往对鲁妙子的武功有所了解,更令她有把握一举击杀鲁妙子。

岂知天魔真气甫戳进鲁妙子的双臂,便给他精纯的先天真气硬生生抵着,过不了肩井穴,使她要直攻其心脉的大计好梦成空。才迫得她不惜损耗真元,吐气刺戳鲁妙子双目,那知鲁妙子竟能及时避开,她怎能不大吃一惊。

不过,鲁妙子能躲过这一杀劫,根本不是因为他的本事,而是因为韩星。鲁妙子虽然武功不错,却只是相对于一般江湖高手而言。他一生精力大多用于杂学,且被祝玉研重伤的这些年来根本没法修习武功,如何能练出那么精纯的先天真气。这些先天真气自然是韩星为他治伤时留下的,若祝玉研过段时间再跟鲁妙子交手,也就不会再有先天真气给他护体了。

婠婠也顾不及犹豫,天魔双斩已然攻向祝玉研,只不过却被师徒之情所累,那力量不足她全力的五成。

祝玉研看都没看婠婠,打算先全力击杀鲁妙子。婠婠无奈只得弃了天魔双斩,改以掌作刀攻向祝玉研,要她那利刃攻向自己的师尊,实在比杀死自己还要艰难。

祝玉研见她弃了天魔双斩,双目中闪过既欣慰又失望的光芒,若婠婠能狠下手杀了自己,那婠婠出于内疚一定会狠下心肠不再见韩星,那时她亦可达到狠厉决绝的心境。她对婠婠的期望实在太高了。

鲁妙子见祝玉研攻势稍缓,便一拳打在祝玉研交叉架起的双袖处。但觉对方双袖似实还虚,使他不但无法着力催劲,还感到有一股吸啜拖拉的怪劲,令他觉得若继续强攻,便会掉进一个不可测知的险境里。

鲁妙子不敢冒进,骇然后退,狼狈之极。

婠婠情知要救韩星不能没有鲁妙子,终于下定决心强震起八成功力挡在鲁妙子,独面祝玉研的攻势。

婠婠对祝玉研下不了狠手,祝玉研对婠婠一样下不了,招式中失了那种狠厉杀绝,威力自然下降,竟与婠婠缠斗起来。

鲁妙子得了空,连忙走到韩星身边,怒道:“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快走!”

韩星何曾这么窝囊,要躲在一个半废老人(鲁妙子要哭了)和女人身后,但纵使他再心有不忿,也无法否认鲁妙子的话:现在的他确实是个负累。即使他仍能使用凌波微步,但面对祝玉研也只躲得一时躲不了一世,要知道阴癸派的轻功虽然没什么名头,但实际上并不比凌波微步差多少。

于是只好任由鲁妙子拉出洞穴,只等婠婠出来,然后放下断龙石,那三天之后只怕他的功力也能恢复六、七成(越到后面越难恢复,三天能恢复六七成,但之后的几成反而要更多时间),可自保无虞。

鲁妙子退到洞穴外,看着与婠婠缠斗的祝玉研,心中百感交集,想起跟祝玉研的种种往事,想起她今日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内的样子。又想到祝玉研留给他的一身旧伤,已然被被韩星彻底治愈,心中忽有感悟:祝玉研留在他身上的印记已经消除了,她也再不将自己放在眼里,既然如此我有何必眷恋这段感情呢?

想到这里,鲁妙子心里下了一个决定:他要跟过去告别,彻底忘记祝玉研,开始新的人生。

只是要绝了自己的念想也不是件易事,虽然祝玉研对他并没有太多的感情,但他可是一直都迷恋着祝玉研,对她倾注了大量感情,要怎样才能忘记这个女人?或许把她杀了,或许让她有了感情的寄托。要杀她以自己的本事是办不到的,但只要等她有了男人,以自己的胸襟也不至于再沉迷这段单恋了。只是这世上又有哪个男人能收拾她呢?

想到这里,鲁妙子不由得看了旁边的韩星一眼,心想:“以这家伙的好色无度,想来会很欣然接受,或许现在就是一个好机会,以魔种诱之,一旦他们有了关系,那韩星可不是岳山,只怕她是逃不了的。”

一想到要窜合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鲁妙子就觉得心中一痛,但他正需要这种心痛,痛够了也就能放手了。

下定了决心,鲁妙子大喝一声:“女娃子,快出来!”同时藏在手中的袖箭向祝玉研劲射而去。

婠婠趁祝玉研挡下袖箭之机,逃出洞外。祝玉研暗叫不好时,鲁妙子已经启动了机关,断龙石隆隆下降。

就在韩星以为大局已定时,鲁妙子一脚将他踢入洞内,‘嗙’的一声断龙石完全关上,韩星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韩星呆呆地看着断龙石,大声怒骂道:“鲁妙子你这个恩将仇报的混蛋,看我不杀了你!”

洞外,婠婠亦惊怒地看着鲁妙子,手中握拳就要出手,在她看来韩星现在的情况是必死无疑,她要为他报仇。

鲁妙子知道自己绝不是她对手,忙摆出个住手的手势道:“不想他死的就别乱来,反正我不是你对手,你也不需急着下手。”

韩星也知道再骂也无补于事,缓缓转过身看着蒙着面纱的祝玉研,故作轻松的嘿然道:“其实我们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又份属同门,何必你死我活的呢?大家坐下来喝杯茶吃个包不也挺好的吗?”

祝玉研似笑非笑的横了他一眼,悠然道:“你好像很怕我。”

她现在不急着杀韩星了,鲁妙子之前的话她也听到,有三天时间,韩星又是这样的状态,不愁杀不了他。

韩星嘿嘿道:“敬畏!我一直都很敬畏你老人家。”

“不准叫我老人家!”祝玉研瞪他一眼便不再理他,对洞外的鲁妙子道:“鲁妙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知道你不是一个恩将仇报的人,否则刚刚就不会出手护他,你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目的。”她的声音很轻,但洞外的二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韩星和婠婠都露出倾听的神色,他们都很想知道鲁妙子这般做法到底有什么目的。尤其是婠婠,若他答得不好,她立刻就会出手将他击杀,对于鲁妙子她可不会手下留情。

鲁妙子道:“祝玉研你杀他之前最好想清楚了,这小子可是千百年来唯一一个练成道心种魔大法。你若杀了他,不知道要多少年魔门才会再出这么一个惊才绝艳的传人。”

祝玉研冷哼道:“我以为你要说什么呢?这种事我早就知道了。”

鲁妙子道:“那你又可知魔种的强大生命力乃是由男女交-合而来,这魔种是天生的双修之法。”

祝玉研跟婠婠均露出震惊的神色,现在跟几百年后的‘覆雨翻云’的世界不同。‘覆雨翻云’的世界中魔门各派都对道心种魔有所认识,但在‘大唐双龙传’的世界中,除了邪极宗外,其他各派对‘道心种魔’都是只知其名不知其详。

鲁妙子继续道:“每当有女子与他交-合,都会很自然地被他的魔种诱发出最强烈的生命力量,而这生命力便是魔种最好的营养。

而且魔种跟一般的采补之术不同,此法对女性并无半点伤害,反而会因魔种的刺激使生命力提升到极高的境界。若能把握这一刹那的机缘,甚至能突破寻常无法突破的桎梏。纵使不能,功力亦会得到极大的提高。

据我多年对此法的研究,这世上最能跟这魔种能配合双修的功法有两种,一种是师出同源的天魔大法,两法配合自当威力无穷。另一种则是慈航静斋的剑典,剑典能使修炼者练出与魔种截然相反的道胎,道胎和魔种一阴一阳结合威力自然惊人。这两种配合都必定能产生出前所未有的变化,甚至能达到传说中超脱尘世,成仙成圣的境界也不一定。怎样?要不要一试?有他的魔种相助或许能使你练成天魔十八层,完成你师尊的遗愿。”

祝玉研怒哼道:“你说得虽好,可我又如何不知其中的凶险。而且这么多年来,我根本不想再跟任何一个男人结合,更何况是这个小子。”

韩星很是无语,我那里衬不上你了。

鲁妙子道:“你无非是怕既不能练成天魔十八层,又因与他交-合对他生出感情,身心均被他所俘。至于不想跟男人结合,你当年为了练成十七层都能跟你所讨厌的岳山结合了,今日为了天魔十八层又何惧再委屈一次,跟这小子好上一次半次。”

祝玉研还在犹豫,她不想跟韩星结合并非她讨厌韩星,相反她对韩星还是有着相当的欣赏,而且也颇有好感。要知道当初她被韩星偷吻一下后,甚至触动了早已死去的心弦,花了她好几个月时间才将韩星赶出她的芳心。一下轻吻尚且如此,要是跟他结合,祝玉研真怕自己会像婠婠一样身心沦陷。阴癸派两代传人都被他俘获身心,那这阴癸派焉有不落入韩星手中的道理。

鲁妙子继续劝道:“我知道你将天魔十八层的希望寄托在这女娃子身上,这女娃的资质也确实好。但天魔十八层终究是虚无缥缈的,除了创它的人就没人练成过,这女娃资质再好也未必能练成天魔十八层。现在有一个如此好的机会,为什么你不试一试。

而且现在也是最佳的机会,这小子现在的功力十不存一,正是风险最低的时候。要知道男人的魅力来源于自信,自信来源于底气,现在正是他最无底气,最无自信的时候。现在的他精气神大跌,对魔种的控制力也是最差的时候。就算你不能借他的魔种练成天魔十八层,那亦可趁此机会盗得他的真元和魔种,以魔种的奇奥不比你的天魔十八层好吗?反正你怎样都练不成天魔十八层,如此一试又何妨,若能成功那你这徒弟也不用经历你的痛苦便能练成十八层,不是皆大欢喜吗?”

洞内死寂一片,韩星警戒的看着祝玉研,不敢露出半点表情。而祝玉研则底下螓首,眼睛不断闪现出各种神采,显然正在考虑鲁妙子的提议。虽然鲁妙子说的前景很好,但她还是知道其中是有风险的,魔种能借男女交-合成长,天知道韩星会不会在跟她交-合的过程中恢复功力。

洞外,婠婠死死瞪着鲁妙子,低声道:“这样行吗?”

鲁妙子点点头道:“行的,她当年能跟岳山结合,今天也能跟韩星结合。至于盗取魔种的事,我对雨天拼了性命也要练成的武功有信心。”

鲁妙子虽然说得肯定,但心中其实无底,他这个计划有两个风险。一个是祝玉研完全不理他的话直接杀掉韩星,一个是韩星的魔种真被祝玉研盗了。

他并不担心第二个风险,他的老友向雨天是何等惊才绝艳的人物,就是宁道奇面对他都要靠边站。这样的人物还要冒风险练这‘道心种魔大法’,甚至为此法而意外身死,由此可知此法是何等厉害。所以鲁妙子对魔种充满信心,哪怕韩星现在状态不佳也一样。

但第一个风险,其实鲁妙子心里无底,当他生出这个想法时,由于情况危急根本没那么多时间给他仔细推敲,就认为这个办法可行便将韩星踢入洞内。待到他冷静下来时,才想起祝玉研可能根本不理他的话直接杀掉韩星。但鲁妙子不敢把心里的担心说给婠婠听,怕她不分青红皂白把自己杀了。当然,要是韩星真被祝玉研害死了,那他也无颜苟活于世。

“滚!”

洞内一声厉啸传出,鲁妙子立刻松了口气,他知道祝玉研已经决定跟韩星来一次床上争斗,不然不会赶他们走。婠婠显然亦看穿师傅的心意,神情复杂的看了石壁一眼,一声叹息飘然离去。

他们猜得不错,祝玉研思量再三终于决定跟韩星交-合一次,她想过最坏的结果,觉得纵使不能练成天魔十八层,也不能盗得魔种,且又爱上韩星。但魔种再厉害也绝不能单靠一次双修就能完全恢复,她还有机会对韩星施展阴癸派的秘法,禁绝了韩星的魔功。

鲁妙子说得不错,男人的魅力来源于自信和底气,一旦禁绝了韩星武功,他日后一定会变得英雄气短的样子,对女人的吸引力自然大减。到时,纵使她和婠婠对韩星心有怜惜,韩星估计也不肯留在她们身边。

祝玉妍轻轻地解开了面纱,露出她绝美的样子,饶是已经看过她绝美芳容的韩星,也不由得为之呼吸一滞。

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横看竖看,都是比婠婠大上几岁的青春焕发的样儿。一对秀眉斜插入鬓,双眸黑如点漆,极具神采,顾盼间可令任何男人情迷倾倒。配合她宛如无瑕白玉雕琢而成娇柔白哲的皮肤,谁能不生出惊艳的感觉。论姿色,她实不在绝世美女之下,且在相貌上跟单美仙有几分酷肖,使韩星禁不住地联想到她们俩的母女关系。

他已经尝过单美仙和单婉晶的滋味,若能把祝玉研也上一次,那就是三代同床了。要是再算上婠婠,那师徒同床也是指日可待。

不过韩星可不敢让她知道单美仙的事,从现在的情况看来婠婠根本没将单美仙母女的事告诉她,若让她知道自己女儿和外孙已经被自己上过,估计就不肯跟自己相好了。

看到韩星着迷的样子,祝玉研不由得有点得色,她一直很美只是缺少一个知心的男人欣赏。

“我美吗?”祝玉研轻轻问道。

韩星当即心神一晃,这是天魔惑音,既可用来伤人也可用来诱人,不过这是祝玉妍近几十年来首次用来诱人的。

韩星心中默念起冰心诀,不是他变得君子,不想跟祝玉研上-床了,只是不想被她小看了。若祝玉妍稍施媚术,自己便迫不及待的扑上去,必被她小看。

祝玉研见韩星不受引诱,果然在心中暗赞他的定力,在功力十不存一的情况下,仍能抵得住天魔惑音确实定力不错。只是你能抵得住天魔惑音,能抵得住天魔妙舞么?

韩星见祝玉妍不说话了,反而自顾自的跳起舞来,不由得瞪起双眼。祝玉妍的舞步很美也很诱人,但并没有像现代的脱衣舞一样急着脱衣服,只是很着重地体现出女儿家的美妙体态。

祝玉妍的身体缓缓的动了起来,仿佛九条无比曼妙优美的大蛇一般,妩媚地,羞涩地,风情万种的扭动着身体,刹那间……臀波乳浪,曲线起伏,一种汹涌地感觉,直透人脊梁。这舞一点都不露,但却跳得极艳,定力低点的估计就忍不住扑了上去。

祝玉妍一舞终了,想看看韩星什么反应,却见韩星闭目安坐嘴中念念有词。祝玉妍不由得一阵气恼,自她心死且武功大成后,根本就没再跳过这天魔妙舞给男人看。现在跳给你看那是福气,你居然看都不看实在太气人了。

祝玉研想知道他在念什么,走近一听原来竟是‘冰心诀’,她也知道这冰心诀的奇效,知道要用点直接的手段才行。于是点了韩星的穴道,将他抱起向着一块平整的大石走去,那里就是他们今晚的床。

韩星睁开双眼,为难道:“你能放我下来么?这样被一个女人抱着很丢脸嗳。”

祝玉妍白了他千娇百媚的一眼,嗔道:“舍得张开眼了么?当初碰了命也要将我的面纱拿开,怎么现在又不肯看我了。”

将韩星放在大石上,玉手轻轻按在韩星健壮的胸膛上,然后在胸腹位置上来回爱抚着。祝玉妍虽然实战经验不多,但怎么说也是媚术宗师,轻重拿捏得恰到好处,弄得韩星舒服得不得了。又温柔地道:“怎么不念冰心诀了么?”那温柔的样子实在很难让人跟先前那番狠厉杀绝联想到一起。

韩星叹道:“我要是还念那冰心诀就是实在太失礼了,只是,这样真的好吗?”

祝玉妍柔声道:“我知道你很重感情,渴望的也是有情有欲的交-欢,但玉妍实在不能也不敢对你动情,不过作为补救玉妍一定会侍候好你,让你享尽男女之欢。”玉手下滑至韩星早已绷直的小兄弟上。

她温柔地解开韩星的衣服,让那龙枪暴露在空气中,祝玉妍观之不由一呆,这东西实在太骇人,也太有存在感了。见得如此狰狞的阳-物,饶是祝玉妍心性坚韧如铁,也不由得有点害怕——这东西必能使女人欲仙欲死,自己真能忍得住不爱上他吗?

只是事到如今也容不得她退缩了,妩媚地看了韩星一眼,祝玉研轻轻地将秀发拨到耳后,小嘴微张缓缓地将那粗大之物纳入口中。

巨龙甫一入阴后的口中,韩星全身据颤,温、湿、滑、腻这便是韩星的第一感觉。韩星看着她跪伏在自己的胯下,想到对方高贵的身份,还有与单美仙的关系,当真激动得无以复加,这种精神上的满足甚至比肉体上的感觉还要让人着迷。然后紧接而来的轻舔吮吸,差点就要韩星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