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曲助兴最终变成了男女拥吻缠绵,直到两人都呼吸不畅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分开,陈菲眼中尽是掩饰不住的渴
望与情火,张霈同样如此,只是眼瞳最深处却明清如昔。
张霈眼中逼出骇人的淫光,看着*在自己肩膀上娇喘吁吁的陈菲,仿佛一头盯着猎物的恶狼。
方晓彤当然不会让陈菲专美于前,正是你方才唱罢我登场。
“张公子可是也要像萧大人这般吃酒?”方晓彤看张霈一副意犹未尽,神魂颠倒的样子,双手环住他结实的颈
项,凑到他耳边问道:“奴也愿意这样服侍公子。”
“哈哈哈……说停实话我以前可不知道吃酒还有这般香艳的法子……”张霈哈哈大笑起来,眼睛迷迷糊糊透着
醉意,心中确实清明得很,这点和萧南天倒是一摸一样,笑过之后,张霈在方晓彤俏臀上使劲抓捏了一把,高声
道:“这烈焰红唇也算见识过了,不如你和我来个高山流水怎么样?”
“讨厌啦!呀……羞死人了……”方晓彤娇羞不依道:“公子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揣着聪明装糊涂啊!”
陈菲“扑哧”一笑,霞烧双颊,张霈不知道“高山流水”是什么意思,但她却是明白的。所谓高山流水就是让
女子将衣裙脱掉,赤裸身体,将酒顺着自己的玉颈慢慢倒下,酒从胸前“双峰”滑落,而男人就在双峰下接住流经
“峰顶”滴落的酒液,是一种极其香艳淫糜的喝酒方式。
虽然嘴里娇嗔不休,方晓彤却仍极为顺从的站起身来,身姿翩然一转,原本穿在身上的锦绣罗裙顺着光洁如
玉,温润丰腻的胴体落在地面木板之上。
方晓彤全身上下仅穿着一件薄薄的亵衣,饱满的双峰高高傲耸,紧身的亵衣被一对雪乳峰撑到极处,印出两颗
红艳的蓓蕾,扭动的蛮腰纤细如柳,还有那修长的双腿,半遮玉颊的凌乱青丝……再加上她成熟少妇的媚质风韵,
只要是正常男人估计都经不起如此诱惑,何况是号称“终极大色魔”的某个大多数时间都*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张霈火辣辣的顺着方晓彤高耸如云的酥胸目光抚过平她坦光洁的小腹,落在小巧美丽的肚脐上,虽然这里并不
是女性的任何一个兴奋点,可是却有着视觉和触觉所能得到的最神奇的美妙感觉,特别是当目光犹如手指般在肚脐
四周反复揉搓画圈时。
方晓彤娇羞不堪的加紧玉腿,脸上绯红如霞,不知为何,精通房中术的她仅仅被张霈火热的眼睛看着就感觉情
不自禁,她仿佛听到了自己下身流水“咕咕”声响。
这酒喝的真是有点意思,张霈现在已经大概知道高山流水是什么意思了,当方晓彤最后遮羞的亵衣离开她美妙
身体的时候,依在张霈肩膀的陈菲不知何时也脱光了身上衣裙。
动作隐蔽而迅速,不愧是从事特殊行业,每天的工作就是穿衣服和脱衣服的专业人士,张霈算是见识了什么叫
术业有专攻。
如同一尊白玉美人的方晓彤赤裸裸地站张霈面前,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她身材窈窕婀娜,线条优美柔滑,凸凹
曲线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
陈菲的身材同样妖冶动人,肌肤白皙如雪,胸前一对高耸的玉乳又高又挺,两颗小可爱竟然还像少女一样透着
娇艳的粉红色,与雪白的肌肤相衬,美艳诱人之极,柳腰纤细,小腹平滑,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
张霈没有说话,现在也不需要多说什么,一切的语言似乎都已是负担和累赘,现在他要做的只是放松身体,享
受美女带来的有优质服务就可以了。
方晓彤修长的玉指提起镶金嵌玉的酒壶,轻摇小蛮腰,迈着细碎猫步,走到距离张霈不足一尺的位置,盈盈跪
坐下来,仿佛一只乖巧温驯的小猫。
陈菲一声浅笑,绕到张霈身后,双手扶着他宽厚的双肩,将整个赤裸的身子都贴了上去。
没有想到一天之中两次经历美女的“推油”服务,不过陈菲的动作更纯熟老练,远没有疏影的羞涩风情,再
说,疏影的容貌,身材,气质,风韵又哪是陈菲一个风尘女子比得上的?
娇嫩敏感的酥胸摩擦着男人结实的背部肌肉,感受那饱满的肉球,惊心动魄的弹性,张霈不禁舒服地喘息起
来。
片刻之后,陈菲已是情动似火,羊脂白玉般娇美光滑的胴体上沁出丝丝香汗,身子紧紧贴在张霈虎背上用力厮
磨蠕动。
看着张霈在享受陈菲玉乳按摩时表现出来的迷醉神情,萧南天的嘴角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仿佛是肉中
钉已拔,眼中刺已除的笑容。喜好女色是男人的通病,但眼前这个男人的表现比他想象的还要放荡不羁,不怕你好
色,就怕你不好这个,只要你好色,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一个人成功有多种原因,李强成功是因为他朋友多,赤明成功是因为他跟了一个好大哥,罗格成功是因为奸
诈,杨伟成功是因为张狂,吕风成功是因为坏到家了,易尘成功是因为狡猾,李长信成功是因为嚣张,轩辕魂成功
是因为坚持,石开成功是因为有个好师傅,沈青成功是因为有钱,罗天行成功是因为好运,斩风成为是因为坚强,
唐龙成功是因为身边女人还多,赵烈成为是因为有文才……总之成功的原因是多种多样的,但失败的原因却总是惊
人的相同,都是因为过度迷信自己的力量,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对手,而萧南天的失败正是因为低估了不能低估的
敌人。
此时,方晓彤终于有了动作,她仰起臻首,玉背向后弯成弓形,酥胸高高挺起凑到张霈面前,将酒往她的身上
慢慢的倒出,白色的液体顺着她那丰满的乳房慢慢的流下来,汇流于乳沟之后再流出,经过平坦的腹部,有些流进
肚脐里,有些则流经它的旁边,最后流到了那个令张霈非常神往的三角地带,同时粉红色的还有残留些酒液,一滴
一滴的滴在地上,她略带挑逗地伸出粉嫩的舌头在香润的嘴唇舔上了一下……
看着眼前香艳的一幕,无良男人心想,若是秦梦瑶和斩冰云愿意这样服侍自己,就算是折寿那个几年也值了,
这厮竟然比韩柏还要过分,韩柏也就幻想着左拥秦梦瑶右搂斩冰云,他倒好,这么龌龊的念头都有,若是让江湖人
知道了,天知道有多少门派,多少少年侠士,中年掌门,老年隐者为美人抱打不平,慈航静斋和净念禅院那些“得
道高人”也就算了,怕只怕当事人都会忍受不住杀上门来。
不用人教导,张霈已经知道接下己应该怎么做了,他的舌头在陈菲高耸的酥胸狂吻着,酒味、体香、汗水
在他的舌头里翻搅,她则不断地用力将张霈的头死死按在那高耸之处……
张霈仿佛被两座火山即将喷发的挤在中间,当流水已尽的时候他和方晓彤已经忘情的吻在一起,激吻、拥抱、
抚摩,她的身体渐渐融化在激烈的碰撞中,心底烧起一股情欲的火焰,纤细的手臂死死箍住他,越缠越紧。
“啪啪啪”萧南天一边双掌互击拍着响亮的巴掌,一边哈哈笑道:“张兄弟好样的,豪爽不羁,大丈夫自该如
此。”
张霈抬头看了一眼在关键时候打断自己好事的萧南天,眼中戾茫狂炽,旋又压下,当然这一切都是做给对方看
的,若他心平气和反而显得不正常了。
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混杂着酒香和女人香的口气,张霈故意喘着粗气道:“人不风流枉少年,我这人什么都不
爱,唯独对美人情有独钟。”
萧南天把张霈不自然的表情看在眼中,微笑着自饮一杯,然后放下酒盏笑道:“不瞒张兄弟,刚才大哥与你一
见投缘,把正事都给忘了,现在我们谈谈正事吧!”
谈正事?日你个大爷,故意把人搞的不上不下,然后在这个节骨眼上谈正事?张霈突然很想骂娘,而且心底有
种给萧南天兜脸来两拳的冲动。
人在清醒的时候智商有多高张霈不知道,但一旦色欲熏心的时候却绝对剩不了多少,想趁机阴你爷爷,若不是
看在你是萧雅兰老头子的份上,本少爷立刻就能做了你,我不主动找你麻烦你就应该谢天谢地了,现在居然还给我
下套,当我‘邪少’张霈的名号是喊着好玩的吗?
感觉萧峰那张画了押的借据还在怀中,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张霈心中冷哼一声,暗忖看谁能笑到最后。
张霈装出一副很不爽的样子,不耐烦的推拒道:“这有事能不能待会儿再说?”
萧南天伸手在周燕高耸挺翘的玉臀上重重拍了一记,周燕妖媚一笑,乖巧的撑起身子,转身走进大厅后面不远
处的厢房,那里是客人过夜留宿的地方。
陈菲和方晓彤对视一眼,同样无言的捡起散乱在地上的亵衣罗裙,接着冲张霈盈盈一笑,施礼后追着周燕袅袅
而去。
“这……”张霈欲言又止,最终有些无奈的苦笑道:“萧大哥有什么事就请快说吧!说完,兄弟还急着,嘿
嘿……”
“长夜漫漫,总之今天保证让张兄弟满意就是。”萧南天先是与一副急色模样的张霈打了阵子太极,接着看似
漫不经意的随囗问道:“据我所知,东溟派以剑术和奇门兵器着称,内功也偏走阴柔,但张兄弟的刀法却霸道炽
烈,显得另有明师指点,只不知令师是何许人也?”
张霈横看竖看也不过二十出头,排除返老还童这种可笑的想法,如此年纪轻轻就有这般功夫,实在有些令人费
解?萧南天并非顶尖高手,但眼力却是不差,他隐隐的能感觉出就恐怕连东溟夫人与张霈相比也是远远不及。
老奸巨滑的萧南天当然不相信单婉儿能教出这般出色的徒弟,长江后浪推前浪,徒弟青出于蓝的事情不是没
有,但张霈就算打从娘胎里就开始修炼功夫,一身内功也不应该超过东溟夫人这一派之主。
更让人疑惑不解的是他费尽心力也探不出张霈的底细,摸不清他的来历,难道他真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嘿嘿,想摸我的底?唉!就算我说真话也不会有人相信的,这不是逼我说谎吗?张霈心念电转,撒谎对现在的
他来说已经是一件如呼吸般自然顺畅的事了。
张霈沉着脸,一副很凝重的样子,眉头蹙紧了又舒开,最终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胡扯道:“其实在下是代艺投
师,我师傅是火云邪神古剑魂,不过家师习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甚少在江湖露面,一生只收过七个徒弟,而我正
是他最小的关门弟子。”
火云邪神古剑魂,这名字可真够霸道邪气,萧南天眼中精芒变幻不定,表情和单婉儿第一次听见张霈胡诌时丝
毫不差,一阵感叹名师出高徒后不着痕迹的问道:“那你师傅如今何在?”
“我师傅他老人家从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而我最近一次见他也是三年前的事了。”张霈叹了口气,故作惋
惜道:“说来惭愧,在下生性顽劣,跟了师傅三年连他老人家三成本事都没学会,我六个师兄个个比我争气,不过
我也知道自己天姿有限,有师傅三成本事已知足了。”
三成功力就这么厉害,若张霈所言非虚,江湖上何人是对手?他的师傅到底是何方神圣,莫非真是神仙不成?
萧南天越听越是心惊,渐渐有种背心凉嗖嗖的感觉,张霈武功之高已是他身平仅见,而他竟然还有六个功夫更厉害
的师兄,更不用说能够教出这样七个徒弟的师傅了。
“我也知道自己功夫不好,行走江湖难免有人欺侮,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打不过不是还有我师兄帮衬么,若
对手是连我师兄也打不过的狠角色,嘿嘿,那就让他自求多福了,惹恼了我师傅,就算他是皇帝老子,相信坐龙庭
的时日也到头了。”张霈将杜撰的关于自己师门来历的故事进行了发散补充。
萧南天虽然表面上仍是一副悠闲自得可有可无的样子,不过手中酒盏却几乎被他握碎了,他现在也不知道应该
怎么对付张霈了,原本以为是块肥肉,哪知道却是个刺头。
“若是遇见欺负我的人,师傅自会出手收拾对方,我自报师门岂非弱了我师傅他老人家的威风,而连我都能欺
负的人,更是不配知道我师傅的名讳。”查其颜观其色,张霈心中差点笑翻了天,想和我玩,老子玩死你,轻轻咳
嗽一声,继续道:“在我下山的时候师傅曾严令不得透露有关师门的事,所以有关我师门的事情还请萧大哥不要泄
露出去。
“当然,当然。”萧南天正色道:“张兄弟放心,今天的事我保证不会告诉第三个人。”
“我自是信得到过萧大哥。”张霈再次装出急切的模样,催促道:“刚才大哥不是说有正事吗?”
萧南天脸上忽阴忽晴,思虑良久,半晌后才咬牙道:“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最近收到消息,琉球王似乎对东
溟派有些不满?我担心……”
“萧大哥原来要说的是这件事啊!”张霈浑不在意的摆摆手,笑道:“这事我已经听‘姑姑’说了,琉球王对
我东溟派有“误会”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又怎么敢违逆大王的意思呢?不过清者自清,
相信总有一天,大王会明白的。”
没请教你姑姑是谁?这话萧南天没好意思问,心里飞快的转悠着到底应该如何做?他最初的打算是和东溟派合
作,两家联手推翻尚氏王朝,结果计划话没有展开就搭上了一个顶级高手,儿子还差点被张霈搞成了白痴?怒过之
后,萧南天冷静下来立刻想到利用原本不很看好的东溟派和琉球王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到时候他就可以坐收
渔人之利,但是张霈刚才一番话却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若他真有那么强的师门给他撑腰,尚式王朝就算真的垮
台,他萧家也捞不到半分好处。
多年的心血难道就为他人做了嫁衣?萧南天心中不甘,他也不是一个轻易就被吓退的人,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
胖子能够有今天的成就也是用血用谋换来的,就算张霈刚才说有师兄的事真是胡说八道,但萧南天仍不敢大意,他
心里很清楚在有一件事情上张霈绝对没有说谎,那就是他的师傅肯定是一位拥有大神通的世外高人,因为活生生的
证据就在面前,张霈的武功就是最好的例子,由不得他不信。
思来想去,如今最理智的做法的就是保持中立,不趟这塘浑水,东溟派胜也好败好,最终都不会波及到萧家,
不过如果这样做的话,萧家苦苦策划了二十载的计划就要流产了。
既阴葵派之后,萧家也弃权了,退出了琉球王和东溟派这场权利争斗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