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舱室,张霈躺在柔软的榻上,双手枕在脑后,睁着眼睛无语的注视着舱室顶层。
韩宁芷这丫头果然将自己她的身份来历都告诉了东溟派的人,当然也包括张霈将她从倭寇手中救出,以及“水蛟”号遭遇暴风雨,他们两人在海上漂流了一夜的事情。
身体惬意的舒展了一下,这飘香号不愧是东溟派的主舰,航行起来一点也没有晃浪的感觉。
一个知书达礼的妻子,一个风情妖娆的情人,一个有钱有权的红颜知己,这是张霈原来梦想中的人生。一个男人若是真有这样三位女子陪伴一生,这一辈子也不枉来世间走一遭了,但是现在的张霈却远远不会满足于三个女人。
长长的叹了口气南,张霈完全放松自己的精神,短暂的万籁俱寂之后,耳中的声音突然丰富起来,海鸟自由飞翔,欢畅鸣叫;海风拂过,绳弦绷紧的颤响;小婢侍女低声的调笑,各种声音清晰的传入张霈耳中却又没有丝毫凌乱之感,仿佛是一首交织成的美丽乐章。
看来经过暴风雨的洗礼,张霈的力量确是加强,自少身体的感觉更敏锐了。
一个人的野心往往和他的力量是成正比关系的,野心越是膨胀,欲望越是驱使人去追寻更强大的力量。
钱、权、色,这些都要*武力去争取,张霈现在最大的弱点就是不能很好的掌控身体里的力量,若是无人指点,练起功来肯定是事倍功半,而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满打满算,也只是两年半左右的时间。
到时候魔师出山,魔师宫肆虐江湖,若是张霈没有足够的实力,别说是猎艳江湖了,可能连小命也保不住。
张霈心中的想法是既然他这个孤家寡人无家可归,无路可去,何不干脆去流球看看,反正回怒蛟帮也不会有什么大的作为,若是浪翻云真的救回了凌战天,张霈也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楚素秋。
但是流球并不是张霈的真正目的,他想要得到的是整个东溟派,这股早已在江湖上消失的力量隐藏着极其强大的潜力,若是他心中的计划能够成功,即使魔师宫重出江湖,张霈也有保护心爱女子的能力。
男人还真是苦命,为了将来的下半生(身)的幸(性)生活,张霈已决定要掌握一支属于自己的力量。
想要去流球不难,但要一直留在东溟派,似乎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张霈可不愿意加入东溟派,若要他改名姓尚岂非连祖宗的脸都丢光了,但是按照东溟派的祖训,即使是东溟公主的招婿,也是以入赘的身份进入东溟派,最终仍然会改名易姓。
越想越烦躁,心中空灵的境界立时告破,耳中各种声响顷刻间退的干干净净,思维似乎走入死胡同里的张霈突然心中发狠,暗忖管你什么规矩,老子就是最大的规矩,作他张霈的夫人,进他张家的门,做主的人当然是他。
此时的张霈完全忽略了一个问题,或是内心深处根本不愿意往那方面想,若是东溟夫人没有女儿,或是女儿长相不堪那又怎么办?
打定主意之后,张霈便安心待在船室里,等待夜晚的来临。
夕阳西沉,银月横空,碧绿渺渺,寂静无声。
飘香号,东溟夫人香闺,青烟袅袅,暗香浮动。
舱顶上悬挂着三十六盏梦幻般精致的琉璃水晶灯,仿佛一朵朵怒放的娇艳蔷薇,镶嵌着金边的花瓣包裹着一颗颗南海夜明珠,发出柔和的微芒。
一屏绣着锦绣山川图的云母屏风之后,腾腾热气混合着淡淡幽香飘溢而出,隐约可见,沉香木浴桶中躺着一个清水芙蓉般可人的美女。
东溟夫人秀美的睫毛上沾着一颗晶莹的水滴,她轻轻用手将混匀了月季花瓣的温水浇淋在自己如凝脂般娇嫩的肌肤上。
“水怎么这么快就凉了?”东溟夫人轻抿性感丰润的红唇,不笑亦生妍。
轻扭柳腰,丰硕的肥臀微微抬起,可是这个动作却使她傲人的双峰浮出水面,乳波微漾,东溟夫人将打湿的香巾垫在娇嫩的屁股下面,这样就没有那么冷了。
东溟夫人沐浴的时候已经遣离了贴身的四婢,也许是一种洁癖,她不喜欢自己沐浴的时候有人在旁侍侯,当然这也给某个深夜偷入的“小贼”提供了千载难逢的机会。
一颗颗晶莹的水珠顺着娇嫩的乳肌滑落,仿佛不断跃入玉盘的银珠,东溟夫人娇美的身体轻轻一动,那两只微颤颤的饱满玉峰随着水波,兀自上下晃动不休,美得令人窒息。
“怎么好象又边大了。”看着一对雪白滑腻的丰满肉丘,东溟夫人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已经年过三十,但是这玉峰却是日渐饱满,越来越大。
再次躺*在浴盆中,东溟夫人任由散发着淡雅香气的温水轻轻漫过她雪白娇嫩的肌肤,身心的疲惫也完全散尽。
东溟夫人微微闭上眼睛,心中想的却是张霈,此人来历神秘,虽然看似心机全无,天真爽直,但是她却总有一种雾里看花,捉摸不透的感觉,要知道这些年能够让东溟夫人也看不透的人,那可是寥寥无几。
如何处置张霈的去留这是一件伤脑筋的事情,飘香号即将返回流球,誓不能为了他一个人而改航易道,若是让他加入东溟派他是否愿意?
韩宁芷是生意遍天下的富商巨贾韩天德的女儿,据她所说,张霈拒绝了天下三大黑帮中实力最强的怒蛟帮,那东溟派呢?
其实东溟夫人心中忽略了一个问题,在决定张霈的去留问题时,她首先想到的是将对方留下,而且是尽最大可能,根本没有考虑让他离开,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琉璃水晶灯微弱的光芒轻抚在东溟夫人明艳照人的俏脸上,更显玉骨冰肌,绝世芳姿。
东溟夫人虽然是女子,但却是东溟派第一高手,加上飘香号守卫严密,茫茫大海之上,敌人根本不可能无声无息的接近,所以直到张霈走到东溟夫人的舱门口外,也没有遇见一个阻拦查问的人,其实这最主要的原因也和东溟夫人沐浴时,遣散了四周的侍婢守卫有关。
居然连一个传话的人都没有,张霈心中虽然有些奇怪,不过也没有深究,同时也没有空等浪费时间的习惯。
抬手,开门,举步,入屋。
美仑美奂的舱屋中飘散着淡淡的烟水雾气,张霈闻着空气中淡淡的幽香,看着四下朦胧宫灯微弱光芒,直疑身在梦中。
长长的睫毛微颤,东溟夫人那乌亮清澈如水般的双眸缓缓睁开,心中暗道这时怎么会有人?不过转瞬之后,她又露出释然神色。
“春兰,你这个死丫头,忘记我说的话了吗?”娇柔中略带嗔怒的声音自云母屏风后响起。
张霈心中暗道我可不是春兰,但是却没有开声回话。
看来东溟夫人就在这屏风后面了,张霈选择的时间是天刚入夜的时候,既然她还在开口讲话,表示并没有休息,,既然已经闯进来了,还是先见面再道歉好了,于是张霈向着屏风走去。
感到来人居然还在*近,东溟夫人心中一凛,她突然自水中站起身来,带起的大蓬水花,顺着雪白无暇的玉体落入沉香浴盆中,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东溟夫人伸手去拿搁在屏风后木架上的薄锦纱衣,同时玉面微沉,声音冰脆道:“什么人?”
此时张霈已绕过屏风,他硬着头皮答道:“是我,夫人还没有休息吧?”
“啊!”东溟夫人樱唇中发出一声娇呼,旋又伸手掩住可爱的小嘴,这个时候若是她高声呼救再让其他人闯了进来,那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待回过神来以后,东溟夫人拿纱衣的手臂立刻缩了回来,双手紧紧护住胸口,遮住那美好的风光,但是大片雪白滑腻的乳肌仍然露在外面,而且由于双臂收紧,鼓胀的双峰间被硬生生挤出一道性感无比的深深乳沟。
此时不但高耸滑腻的乳肌让张霈看了去,更是奉上一道深不见底的诱人乳沟,以及大半饱满丰硕,沉甸甸的迷人乳球,半遮半掩间诱惑力简直难以形容,淡淡清雅的幽香,从她沐浴后的身体飘出。
臻首微颔,柳眉下一双勾魂妙目,艳光滟滟,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张霈的目光,落到东溟夫人成熟秀美的脸颊上时,他眼中流露出的是欣赏与赞美。
视线继续下移,在天鹅般修长白皙的玉颈下,是被一双纤手隐隐盖住的两只玉兔,凝视那高高耸起的乳峰,张霈眼中射出的是爱恋与疼惜。
而张霈目光的终点是在东溟夫人那点缀着小巧肚脐的平坦小腹,一朵梅花巧妙的附于她诱人的肚跻之上,那浅浅的凹陷浑然便成为那梅花的花蕊,此刻还有那刚出浴时的颗颗水珠,缀饰在雪白娇腻的梅花四处,显得尤为诱人,带着一股妖艳的美丽。
张霈眼中神光爆闪,散发出神秘而诱人的光芒,那明亮的眸子照的东溟夫人心中慌了,仿佛那遥远璀璨的星辰。
当东溟夫人注意到张霈的目光所在的位置时,身体竟然轻轻一颤,猛的扎入了水中,只将羞红的俏脸留在外面。
那羞人的地方除了东溟夫人过世的丈夫以外,连亲近之人都没有看过,现在竟然被张霈这个外人看了去,这可如何是好。
“你……你……为什么要闯进来?”东溟夫人这种高手说话的时候声音竟然带着一丝颤音,可想而知她心中是多么的慌乱。
张霈立刻转去身去,虽然见过了不少女人的胴体,甚至跟左诗和楚素秋两人发出过亲密关系,可是东溟夫人身上却多了一股高高在上的贵气。
半夜三更,不经通传就闯了进来,偷窥人家洗澡,这罪名可不轻啊!
其实张霈也只是无心之过而已,他哪有将这个时代的那些狗屁规矩和礼节放在眼中。
“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偷看你洗澡的……”耳中听到东溟夫人的质问,张霈急忙解释道:“我说的可都是真话,你可要相信我,再说我哪里知道你在洗澡”
“我只是碰巧走错了房间,我……我马上出去……夫人不用送了……”张霈彻词狡辩,将人类无耻的本性发挥到了极致。
此时张霈心中第一个念头就是逃,东溟夫人武功之高绝对不是他应付得来的,若是她羞怒刚才在张霈面前暴露春光,含恨出手,估计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过东溟夫人那美丽的身体真是令人向往啊,特别是秀脐上那一点梅花,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画上去的。
身后一阵沉默,张霈小心翼翼的向门口移去,他不知道东溟夫人的想法,离开这个房间是他唯一的念头,只是这茫茫大海之上,他又能跑到哪里去。
“站住。”东溟夫人终于说话了,但却是张霈最不愿意听见的两个字。
张霈的身体瞬间石化,现在若是强行离开,这偷窥的罪名便是坐实了,于是他只能无奈的依言站定。
“转过身来。”东溟夫人的声音竟然是在张霈耳边响起,原来不知何时,她竟已无声无息的立于张霈身后,他甚至已经嗅到了对方身上沐浴后的淡雅清香。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硬着头皮转过身去,看着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东溟夫人。
东溟夫人身上套着一件白色长衫罗裙,将妙曼的身材掩住,不过茁挺的双峰却裂衣欲出,惹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