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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殃本就是聪明人,听她一说便知她说的不错。

原来宁王府打是这鬼主意。

夜殃自是不高兴的,为了报复一个女子,他们竟然把皇家的脸面不顾,肆意妄为。

这世子岂是说封就封说废就能废的!

“我可不是说他们坏话,他们定然是这么考虑的。”云妩担心他不信,肯定地道。

她想着若是夜殃不信,她要不要动用她的摄魂术。

但是摄魂术这东西因人而异的,有的人很容易掌握心思,抓到了就很容易控制。

可像夜殃这样的人,云妩根本无法相信他能有什么特别大的弱点,或者他有什么特别想得到的东西。

一个人的欲望和贪念是最好控制的,还有软肋也是一点。

但夜殃似乎这两种都没有。

她怕她的摄魂术对夜殃没有太大用,所以不会轻易在他面前施放。

毕竟在一个聪明强大的人面前,摄魂术会有暴露的危险。

夜殃如墨的眼眸看着她:“你既然知道他们的意图,为何还要本王允许他们请封废物。”

“我不都说了嘛,最后嫁的肯定不是我啊。”

“你不愿意嫁进宁王府?”

宁王府并非只有废物,还是有些有本事的子弟。

如果云妩想,他可以封个好点的做世子。

虽然他是一个都看不上,但这陵安城若云妩要嫁人,宁王府算是不错的选择了。

“我才不要嫁呢。”云妩信誓旦旦有些狂妄地道:“找不到比摄政王更好看的人,我就不嫁。”

夜殃:“……”

“那你可能会真嫁不出去了。”

“那就不嫁呗,嫁不到自己喜欢的,干嘛要嫁。”云妩回答得理所当然。

这在夜殃看来简直就是惊世骇俗,哪有女人不嫁人的。

何况她家世不错,人也不错,这样变成个老姑娘她怎么想的。

但明显云妩一点不乎,她又绕回了主题:“你到底答不答应!”

她说着还揪住他的尾巴,用两手握着,大有不答应就把他尾巴给捏断的意思。

夜殃被气笑了:“你还想威胁本王?”

云妩朝他做了个鬼脸:“我光脚的不怕你穿鞋的,我什么都不怕,也没有所求,你不答应我顶多想别的办法报复回去,但是你对我可是有所求的,摄政王。”

夜殃即使心里有了成算,但也不想让她这么得意洋洋得达到目的。

“你就现在有用,不怕本王以后报复你?”夜殃冷冷地问道。

云妩在他怀里翻了个身,一手搂住他的颈脖,一手捏住他的耳尖捏了捏:“与虎谋皮还会怕报复么,摄政王真要对付我,有的是方法。”

“知道还不老实?”

夜殃算是明白了,这女人其实心里清楚得跟明镜似的。

但她就是不怕。

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真的不怕似的,云妩朝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往摄政王瑰红的眼唇上亲了一口。

啧,真软。

夜殃如墨的眼眸瞳孔都放大了,绝美的容颜一脸懵逼,仿佛被雷劈了。

从小到大,摄政王都没有过如此震惊的时刻。

这个女!他简直胆大妄为,她……她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云妩占完便宜便立刻从他怀里跳了出来,退后好几步,趁夜殃还在出神的时刻就想往外面跑。

占了便宜还不跑等着被抓嘛。

夜殃回过神来看到她还想跑,真是气笑了,这女人真是欠收拾。

他坐在那手一伸,云妩就感觉一股力量将她给吸了过去,她的手还没碰到门把手,呜呜。

夜殃将人抓在手里,将她反身扣在自己的腿上,伸手就往她屁屁上揍。

云妩痛得叫了起来,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她天生怕疼,所以跟忠勤伯争纷的时候为了不挨打她都开了摄魂术让忠勤伯死也打不下来。

可是夜殃不是忠勤伯,她的摄魂术不管用。

他的手一下一下地打着她,她呜呜地哭了起来,也不敢求饶,占了人家便宜她已经做好了受罚的准备了。

没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夜殃是高岭之花她是拿不下来,但还不允许她稍微占点便宜么。

这也不能怪她啊,夜殃一拿任她欲取欲求的样子,还长那么可爱的耳朵和毛毛,想亲亲一下也是很正常的啊。

她以前养的那只布偶猫可爱的时候她也想亲亲的。

夜殃打了几个听到呜咽的声音,好看的眉头微蹙,把人翻过来一看,云妩小脸儿通红,眼眶里含着泪水,小嘴儿紧咬着,一副被人欺负惨了的样子。

夜殃:“……”

这是他唯一一次出手连内力都没加的,随便用巴掌拍了拍,就哭成这样?

“有这么痛?”夜殃冷冷地问。

云妩内心笑开了花,嘿,还知道问我痛不痛,看来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尾巴耳朵都摸了,嘴唇碰一下事儿按说也不大。

云妩便噘起了嘴,委委屈屈地道:“你被打一下试试,屁屁上肉肉最多,打起来很痛的,想不到我在家要被打板子,躲出来也要挨打,我的屁屁它好惨啦。”

夜殃与云妩见面,云妩每次在他面前表现的都是胆子大得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面对他这种凶神恶煞的阮安城阎王也能镇定自若。

他以为她什么都不怕,有着三头六臂呢。

结果竟然还怕被打板子。

随便打两下就哭了。

这样的云妩夜殃是第一次见,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缩在他怀里单薄得像只受了伤的小幼崽。

第一次跟女人这样相处的夜殃:难怪书上都写女人是水做的。

拍两下泪水就崩出来了。

这打屁股是打不下去了,夜殃伸出修长地手指扶了扶额:“你自己想想怎么受罚。”

云妩睁着泪眼朦胧看着他,眨巴了下眼,泪水滑了下来,她伸手擦了下被夜殃给抓住:“用丝帕!”

洁癖严重的摄政王无语极了,掏出丝帕给她把眼泪擦了。

看到云妩那衣袖上一滩湿的,眉头皱得老高了。

云妩在他身上爬了起来,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看着他,刚被泪水洗过的眸子清澈透亮,看得夜殃耳尖轻颤了两下。

云妩认真地道:“要不你亲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