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两眼直勾勾地瞧着此刻羞答答的余文婷,瞧着她羞涩而又有些不太情愿的动作,可他这货还是很冲动地扭身就朝余文婷奔了过去,从她背后大胆地一把抱住她,嗅着后颈发间那块儿的香气,忍不住埋头朝她那雪白的后颈那块儿乱啃了起来……
余文婷感受着,忍不住‘氨’的一声娇呼,吐气如兰地说了句:“别急,我还没脱好衣衫呢。”
感受着唐逸如此激切和近乎抓狂的冲动,余文婷再次‘氨’的一声粗喘……
待余文婷刚刚褪去了衬衣,唐逸这家伙就迫不及待地将她给放倒在了柴櫈上,埋头对着她那娇红的薄唇就乱啃了下去,只觉她嘴里有着一股香甜的味道,舌尖柔滑热湿,她的呼吸中带着她体内的一种特有的味道……
忽然,从堂屋外传来一声叫喊声:“唐逸!”
忽听这叫喊声,吓得唐逸一个激灵,没差点儿就痿了,僵持在余文婷的上方没敢动荡了。
“唐逸,你个死家伙在家没?”好像是村卫生站廖珍丽医生的声音……
听着这说话声好像就在堂屋门口,余文婷慌是娇羞不已地一把推开唐逸:“哪天我再来找你吧。”
说着的同时,余文婷惶急慌忙地仰身坐起,一脸羞红,慌乱地弄好她的杯罩,然后伸手冲木柴上拿过她的衬衣就忙是穿了起来……
没想到这会儿,余文婷那动作简直比兔子还快,她慌乱穿上衬衫之后,扭身就朝厨房后门溜走了。
见得余文婷溜走了,唐逸这货心里的这个郁闷呀,骂道,真是你娘卖个西皮的哟!廖珍丽这个死龟婆娘啥时候来找老子不成呀,非得这会儿来,我草!
眼瞧着就要得逞了,马上就可以告别童子之身了,这忽然廖珍丽闯来了,算作哪门子的事嘛?唐逸这货能不郁闷么?
坐在灶前的柴櫈上郁闷了一阵后,唐逸这才闷闷不乐地站起身来。待唐逸从厨房的门出来,来到堂屋时,只见廖珍丽医生站在堂屋门口那儿,没敢迈步进来。
因为廖珍丽也怕唐老爷子发火。
不过还算好,这天,唐老爷子卧在里屋的床上倒是没有发火。
可能是唐老爷子见得昨天那事李村长拼着命地帮了唐逸一把,赶走了那帮狗日的来找茬的公安吧,所以老爷子一时想开了,觉得村里人毕竟还是村里人,关键时刻见真情。
廖珍丽医生见得唐逸从堂屋后方的厨房出来的,她不由得笑微微地问了句:“你这家伙才吃饭呀?”
“没有。刚刚收拾碗筷来着。”唐逸回道,仍是面泛郁闷之色。
瞧着唐逸走近了,到了堂屋门口这儿来了,廖珍丽医生忽然有些含羞地打量了他一眼,问了句:“你这家伙下午没事吧?”
“倒是没啥事。”
“你这家伙怎么啦?怎么……今天不对劲似的呀?”廖珍丽像是感觉到了唐逸没有往日那股欢腾劲。
唐逸心里还是很郁闷,轻描淡写地回了句:“没事。”
听说没事,廖珍丽医生若有所思地打量了唐逸一眼,然后又是面色含羞地微笑道:“那你……这会儿去卫生站帮我……帮我瞧瞧我那病吧?”
“哪病呀?”
廖珍丽医生像个小媳妇似的,娇羞地白了唐逸一眼:“死小子,你什么记性呀?想哪家的女孩子去了呀?你忘了呀,那天……在村小学你帮胡斯淇老师治病的时候,你不是看出了我的病症来么?”
忽听廖珍丽医生要他帮她去治疗那月事不调之症,这一下,唐逸这家伙不由得转念一想,精神了起来……
他这货心想,刚刚你这个死婆娘打扰了老子的美事,那么现在就由你来代替也成,反正……嘿嘿……反正你这婆娘也是村里男人做梦都想要搂着睡一宿的,那老子就先尝尝是个啥滋味吧……
想着,唐逸这货打量了廖珍丽医生一眼,瞧着她娇美的成熟风韵,胸口那对鼓荡超大有型的家伙,他这货不由得嗅了嗅鼻子,闻了闻廖珍丽身上那股特有的幽香,好像还带着一股药味似的。
忽然,唐逸这货面带邪笑地冲廖珍丽医生问了句:“为啥要我去村卫生站给你瞧病呀?”
他的意思就是想在他家就完事了。
廖珍丽医生忙是回道:“那个什么……郭振花大夫今日个回城里去了,卫生站就我自己,所以我得回卫生站去值班。不过这会儿没啥事,就我自己呆在那儿,所以你这家伙这会儿要是有空的话,这就跟我回卫生站,帮我瞧瞧吧。”
卫生站就她自己?
唐逸这货心里一阵暗喜,心想,那就去卫生站也成,嘿嘿……
于是,他回了句:“好吧,那走吧。”
“你不用带啥吗?”廖珍丽医生忙是问道。
“不用。你只是月事不调而已,不是啥大病,无需动手术。”
廖珍丽两颊羞红地白了他一眼:“你这死家伙就不能小点儿声呀?你想让全村的人都知道我的糗事呀?”
唐逸这货索性笑嘿嘿地说了句:“月事不调是女人常见的病,没啥好害羞的。”
气得廖珍丽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趁他没有注意,伸手在他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然后扭身就朝台阶走去了:“好啦,走啦!”
唐逸见她如此,心说,你这死婆娘敢掐老子的胳膊,那老子就掐你的屁屁……
随着猥琐地一笑,唐逸迈步跟上去,伸手就在廖珍丽医生那丰圆的臀上捏了一把……
惊得廖珍丽医生两颊羞红地回头嗔怒道:“你要死呀?人家都在看着知道不?你想让你们村里人都说我廖珍丽是个骚女人呀?”
见得廖珍丽医生那嗔怒的样子,唐逸这货故作调皮的嘿嘿一笑,来回瞧瞧,忙是说了句:“没事,没人瞧着。”
“哼!”一声冷哼之后,廖珍丽医生正转头去,也就继续沿着村道朝村卫生站的方向走去了。
唐逸跟在后头,两眼老是瞧着她那丰圆扭摆的臀……
一边往前走着,廖珍丽医生一边问了句:“你这家伙想过以后要做什么没?”
忽听这么一问,唐逸想着自己的未来,迷惘地愣了愣眼神:“还能做什么呀?等老爷子过世后,我也跟着他们出去打工呗。”
“打工?”廖珍丽医生替唐逸想了想,“打工能打出什么来呀?你们村那些在广东打工的,过年回来了,你也看到了,除了捯饬得人五人六的,兜里也没有几个钱不是?而且打工老是漂着,居无定所的,多累呀?”
“那你要我做什么呀?”唐逸迷惘地问了句。
“嗯?”廖珍丽医生又是替唐逸想了想,“要是你个家伙真的医术好的话……不如我推荐到医院去上班呀?”
唐逸忙是回了句:“我爷爷当了一辈子医生,还不是被你们称作江湖郎中呀?”
“你爷爷那事执拗,不愿意去卫生系统考证。其实……你爷爷的医术真的很了不起的。”
“我爷爷他压根就没有读过什么书,你叫他怎么考证嘛?”
“但是你这家伙不一样呀。”廖珍丽医生忙道,“你不是高中毕业么?只要你愿意,有你这文化程度够用了。只要你肯学习,稍稍自学一下,考个证,就成了。要是好的话,我可以帮你慢慢地活动活动,转为正式编制,那样的话,你就是国家正式医师了。卫生口也算是个铁饭碗了。怎么样,你这家伙想不想吧?”
听得廖珍丽医生那么地说着,唐逸不由得欢喜地一怔:“呃?廖姐,我怎么发现……你对我特别好似的呀?”
廖珍丽医生回头故作娇嗔地白了他小子一眼:“要不然我怎么会是你廖姐呢?”
唐逸瞧着廖珍丽医生那等娇媚可爱的样子,忍不住嘿嘿地一乐,啥也没说,只是感觉这廖珍丽医生对他确实够好的。
她也算是这世上第一个对他这么好的女人了。
其实,廖珍丽医生确实是有着一副热心肠,人蛮不错的,也不爱去计较太多,就平常唐逸这小子也是没少揩她的油,摸她的臀啥的,但是人家也就是当时那么地嗔怒一下罢了。
都说胸大无脑,可能廖珍丽医生就是那种大大咧咧的女人吧?
像她这般年纪的女人,什么也经历了,也是经得起开玩笑、胡闹什么的。
但是有时候,廖珍丽医生也很郁闷,就有几次,她到村里出诊,走夜里回村卫生站的时候,在途中被村里几个无聊的男人给摸了奶子,她甚是郁闷,心说,人家奶大是天生的,招谁惹谁了,你们这些臭男人的那双臭手为什么老是不放过人家的奶子呢?个个见着都想揩油,真是郁闷死我啦!要不哪天我干脆去给切除了算了,哼!一会儿,待唐逸跟随廖珍丽医生到了村卫生站后,待廖珍丽医生掏出钥匙打开门,唐逸也就跟着进了卫生站的大厅内。
村卫生站是乌溪村唯一的一幢红砖瓦饭。
这里的村民们住的都是土墙房子,有的也是瓦房,但大部分盖都是稻草。
村卫生站的红砖瓦房也就一层平房,首先进门的是卫生站的医疗大厅。大厅由几组屏风隔开的,有所谓的诊室,有西药房,也有中药房,还有吊针区等等等,总之都在这大厅内。
从大厅后方的门进去,有一个医疗检查房,也就是妇科病啥的,不方便在大厅检查的,就进里间的那屋就检查。
那检查房也充当过道,就是穿过去,里头还有两间房,分别是廖珍丽医生的卧室和郭振花大夫的卧室,其它还有个小厨房和卫生间。
大概齐也就这结构吧。
原本乡卫生办是派廖珍丽医生和一名男大夫来乌溪村的,但是廖珍丽医生想着在这等偏僻寂静的山村里,要是自个跟一名男大夫在这儿,晚上准会出事,所以她坚决不干,最后也就换成了郭振花大夫跟她搭档。
因为廖珍丽医生也是二十七八岁的少妇了,该经历已经经历了,所以她知道,这要是跟一个男的呆在这村里的话,久而久之,就算那个男的不主动,她都会忍不住主动的。唐逸随着廖珍丽医生进入大厅后,廖珍丽医生回身看了看他,似笑非笑地、略带娇羞地冲唐逸说了句:“好啦,你个家伙现在跟我说说,我月事不调究竟是怎么回事呀?该怎么治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