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如此找死,那我便满足你这个愿望!”
老者面目开始狰狞起来,“希望你的抗击的能力,能够和你嘴皮子一样硬!”
刹那间!
原本阵法内本就比较浓稠的金属性本源气息,如今也不像先前那般漫无目的相互运作着,反而是变得非常活跃了起来!
一开始陈纵横并没有将其放在心上,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金属性本源气息好似拥有了意识般开始相互扎堆儿在一起。
此番场景引的陈纵横眉头轻挑,只因并没有感受到外面的老者有任何操纵的迹象,这一切的一切好是自主形成的一般!
对此,陈纵横一改之前懒散的模样,开始将注意力放在了这些活跃的金属性本源气息身上。
“现在无论你做什么都是没用的,你以为我这些年都是白活的?”
老者露出了极为高傲的身姿,“一个毛头小子却想与我相抗衡,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冷哼一哼,“放到以前,可能还会被你所掌握的金流粟所伤害,可你不知道是我早就已经研制出了针对金流粟的方法!”
表情越加猖狂,“用不了多久,你将会随着金流粟一起彻底的泯灭了!”
而此刻,无论老者如何言词嘲讽却都无法让陈纵横有丝毫的影响,如同整个人遁入了另一个空间!藲夿尛裞网
见此情景,老者的表情却显得非常难看,气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眼下明明自己该受到万人敬仰,享受陈纵横那无比绝望的神色,可偏偏对方稳如老狗,让这层享受……荡然无存!
“好你个小家伙!”
老者面目狰狞,“原本还想着给你一个痛快,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音落,老者随之缓缓闭上了眼睛,双手更是在身前各种各样的比划着。
双手的每一次滑动都会带着长长的金色尾翼,相互交错在一起给人一种美轮美奂的错觉。
“日月乾坤,金源相应,万物复苏,我为王!”
刹那间!
下方阵法中,原本还相互毫无章法缠绕在一起的金属性本源气息,一改先前温柔变得极其暴躁了起来!
原本以为,这些暴躁的金属性本源气息会对陈纵横发动无与伦比的攻击,结果却是对陈纵横……视若无睹!
千丝万缕的金属性本源气息,上一秒还都是一番和睦的场景,下一秒却好似世仇般疯狂的战斗在了一起!
诡异的是,金属性本源气息的躁动也让整个阵法变得暴躁不堪,可无论他们如何去演变却始终未对陈纵横进行任何的攻击。
这……
简直!
阵法内部的瞬息万变让陈纵横无法继续参透下去,最终也只能缓缓睁开双眼眉头微皱的望着那些极为狂暴的金属性本源气息。
起初陈纵横还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可在亲眼目睹其中一道金属性本源气息将另外一道金属性本源气息泯灭并吸收之后,也随之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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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陈纵横面带笑容,“我还以为会搞出什么样的大阵仗……却仅仅只是想要通过养蛊的方法……来筛选出最有力的金属性本源气息……”
无奈的摇了摇头,“可你这么做……和主动送死有什么区别……”
疑惑地望着上方的老者,“如此的费尽心思……难道就不怕最后让我半路截胡……”
“呵呵,还真是狮子大开口!”
老者满脸尽是鄙视之意,“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阴险的笑了笑,“您要有那个能耐可以尝试一番,怕就怕你根本都不敢!”
舔了舔嘴唇,“自从你进入陨落之地开始,一直将所获得的金属性本源藏的死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只是我不想戳破罢了!”
顿了顿,“无论如何,你都无法逃脱我的掌控!”
面对此等语言嘲讽,陈纵横无奈的摇头笑了起来!
先前确实心有忌惮,可眼下如此不可多得的机会陈纵横又岂会让其从指缝中溜走?
老者的这番做法,完全是为了让所拥有的金属性本源气息变得更加的精纯!
如此提纯的手段,饶是陈纵横都不得不升起了佩服之意,看来时间的沉淀确实能够造就出许多不可能!
就拿老者的此番做法来讲,陈纵横虽不能复刻他的手段却可以利用所掌握的雷、阴、阳三种属性本源去除杂志取其精华!
可话又说回来,既然结果相差无几陈纵横又为何要浪费那个时间?
…………
“你小子!”
老者收起了先前鄙视的表情,内心的喜悦展露无遗,一双眼睛更是瞪如铜铃死死的盯着从陈纵横胸口处飘出的金属性本源!
如此浓郁的气息,让老者不由自主的吞咽起了唾液!
“好!好!好!”
老者兴奋到了极点,“原本以为你会坚守阵地永不冒险,看来你也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能够固守己心啊!”
仰天长笑,“如此美意我要置之不理那就有点不失抬举了,放心我绝对会让金属线本源在我手中大放异彩!”
刹那间!
原本被老者所掌握的金属性本源气息一改相互自杀,遮天蔽日般朝着陈纵横……笼罩而去!
密密麻麻遮天蔽日的场景,光是看上一眼都不油的令人头皮发麻!
直至陈纵横彻底被淹没在其中,老者刚闲下没多久的手便开始再次忙活了起来。
每一道手势,都会让阵法中的金属性本源气息增添一抹血红的颜色,金黄与红色相融对视觉产生了极大的冲击!
咔嚓!
突显一声清脆,老者的表情也跟着变得越加猖狂,满脸抑制不住的笑容让那两颗尖锐的牙齿带着些许诡异!
“哈哈哈!”
老者面目狰狞道,“原本以为,以你的实力能够多坚持那么一段时间,没想到这么快就败下阵来!”
冷喝一声,“看来先前从你身上所感受到了那股若有若无的危险气息,仅仅只是我的感知出现了错觉啊。”
顿了顿,“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