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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长长铁锥被士兵递了过来,闪着寒光的铁锥,紧握在曾国荃的手上,他凝视着李秀成,又凝视着自己手里的铁锥的锋尖儿,

在湘军士兵的把握下,被整地很是狼狈的太平军王爷,竭尽全力地摇摆着头,使自己稍微舒服一点儿,看了看周围的情景,他沉声说道:“曾国荃,你赢了。”

“哼,我赢了,我赢了,我当然赢了。”曾国荃一面说着一面往前走,忽然,他将那把尖锐的铁锥,狠狠的刺进了李秀成的大腿上,

李秀成浑身一震,却没有任何反应,脸上反而绽开了笑容:“这是何必呢。”

“何必。”曾国荃将那把铁锥在李秀成的腿里扭曲着,进一步刺入,然后抽了出来:“你怎么样,舒服吗。”

“哼,世间不过肉身凡胎,所谓生死欢喜痛苦,不过一时耳。”李秀成浪声道:“作为俘虏,我无话可说。”

“哼,你个王八蛋,要是你早肯投降,老子说不定也会饶恕你,可是,你个忘八羔子,死守南京,折损了我多少精兵猛将,老子岂能饶恕你。”说着,曾国荃用那把铁锥子,在李秀成的身上,一遍遍地刺进抽出,

李秀成的衣服,很是单薄,估计已经被湘兵剥去了外衣,就这,曾国荃还嫌不过瘾,用刀子将李秀成的衣服和袍子,全部割碎了,

“老九,要杀便杀,何必如此麻烦啊。”李秀成笑道,依然从容不迫,

曾国荃排行老九,世人都称其九帅,就连太平军也是知道的,

“麻烦,哼,更麻烦的事情还有呢,比如,在你`身上割三千六百刀,嘿嘿。”曾国荃残忍地说,

李秀成被控制着头,不能很好地表情,依然能够说道:“老九,本王早就有此预备,要做变做,何必多言。”

“多言,哼哼,早就有此预备,恐怕不会吧,谁不贪生啊,恐怕你想跑,只不过跑不过本帅的官兵罢了。”曾国荃恶狠狠地说,

“命该如此。”李秀成解释说:“天京形势日绌,本王知道必败无疑,我等冲出城外,偏偏幼天王的战马受伤不能行,本王将自己的战马让与他,所以,本王才逃脱不了,又,本王在某处躲避,本来无事儿,只出来寻找食物,被奸民所赚,确实是天命该绝,本王没有闲话可讲,但是,本王绝非是怕你钢刀。”

“你不怕,好,我就叫你不怕。”曾国荃疯狂地将他的铁锥子,在李秀成**的身体上,乱戳乱捅,顿时,鲜血淋漓,飞溅得哪里都是,

虽然都是百战的老兵,依然有湘军官兵对此不忍,还有的人摇头,表示这种做法,过于痞子气,和曾国荃这种国家大将,实在不相称,

将李秀成的身上戳成了无数的血洞以后,曾国荃恶狠狠地问:“服不服,你说,怕不怕,说。”

李秀成浑身颤抖着,剧烈的疼痛使他无法控制,但是,他依然含笑:“老九,本王从来就没有怕过任何敌人,本王只怕天,只怕天王,只怕百姓,从来不怕穷凶极恶之人,哼。”

曾国荃气急败坏,气喘如牛,看着李秀成,用手指着他的脸,突然狠狠地上去,连扇了几下,“我让你不怕,我让你嘴硬。”

有将领上前将他拉开了:“大帅,何必跟一个将死之人一般见识。”

“刘松山,你别拉我。”曾国荃狠狠地训斥了刘松山一顿,也感觉自己实在无趣了,可是,胸膛里的那股怒气,实在无法发泄,愣了一会儿,他坐回到了椅子里,冷眼看着士兵:“既然李秀成将军说他不怕死,什么都不怕,好,那好啊,今天,咱们就试试看,到底你怕不怕。”

在曾国荃的命令下,两名士兵上前,用锋利的尖刀,将李秀成的大腿上和胳膊上,甚至胸膛上的肉,一点点儿地割下来,一连割了二十几刀,割得上面又是鲜血淋漓,

“怕不怕。”

“不怕。”

“再割。”

刀锋在李秀成的身上游走着,湘军士兵极为娴熟地做着这事情,可见,类似的事情,他们做过不少,没有任何惧怕,甚至是非常得意和欣赏,士兵继续切割着李秀成的身上,

“九帅。”几名将领上前,拖住了曾国荃的胳膊:“九帅息怒,咱们把他弄死了,怎么向曾部堂交代。”

曾部堂,就是曾国藩,

曾国荃想了再想,吩咐士兵住手,将李秀成押解下去:“李贼,你好好想想,如果你能够想通了,投降我朝,本帅还是可以免你死罪的,哼,看你刚才,也算一个英雄。”

有人将一件破旧的衣服扯了来,披在了李秀成的身上,李秀身浑身一震,发出了短暂凄凉的吟声,

“哼,不怕死,老子叫你生不如死。”看着李秀成被拖走,曾国荃依然怒气未消,

“九帅,曾部堂不是交代过了吗,只要逮着李秀成等人,一定交给他来处理,部堂大人就怕您把这家伙弄死呢。”

“真想弄死他,为攻破这城……”曾国荃突然喊了一声,吩咐将李秀成再押解回来,凝视着他问:“幼逆天王跑哪里了,说,还有,洪秀全到底死了没有,城里的是不是衣冠冢骗人的。”

李秀成看看他:“天王确实是去世,魂归天国了,至于其他人,本王不想再说。”说完这话时,因为伤口痛苦,他皱紧了眉头,

“哼,难道,你还想再尝尝活割肉的滋味。”曾国荃毒辣地说,

“曾九,要杀便杀,要剐便剐,本王既然落在你手上,也只有随便你了,可是,你也要想想,人声轮回,虽然这一辈子你杀我,未必下一辈子我便不能杀你,你也得知道报应。”李秀成大义凛然地说,

“你。”曾国荃再次爆跳起来了,

正在此时,忽然有士兵进来:“大帅,城里突然很乱,在江边,有大炮声。”

“大炮。”几个湘军将领犹豫起来,似乎真的有印象,只是没有过分关注,

“而且,城内刚才也有爆裂声,也许是长毛的余党杀进来了。”

曾国荃的眼睛珠子转了一转,忽然惊道:“不错,也许这帮贼人,是来营救逆王李秀成的。”

被惊醒的湘军将领们,呼啦啦全部站了起来,从腰间抽了军刀:“走,看看去。”

数十名官兵,在曾国荃的带领下,蜂拥而出,

这会儿,罗阳已经带领官兵,抄到了天王府前,正好发现了一大群敌人出来,“上。”

毫不犹豫地,华夏军官兵将数枚手榴弹点燃,投了过去,

带着火星的手榴弹,在空中闪烁着美丽的光芒,暗淡而可爱,瞬间即逝的光辉,好象梦幻,南京行的夜色是美丽的,也是清凉的,二月初的南京城,傍晚,斜月一弯,在西面天上,淡的几乎看不见,

腾空而起的手榴弹,毫无悬念地落到了清军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