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只剩下小樱一个人还穿着女仆装,王林和黄竹都脱得清洁溜溜。黄竹拉着他,先到池里泡热水,再到蒸房里蒸桑拿,最后再洗头、沐浴。
整个过程中,黄竹将王林的每一寸皮肤都洗得干干净净,而小樱就在一边帮着递东西。两个女人忙忙乎乎,果真没让王林动一根手指头,就将他洗得雪白白,香啧啧。
最后,黄竹拉着王林来到地上那个巨大的充气垫上,示意王林躺上去。
小樱拿过来一大瓶婴儿油,帮着黄竹从双丰以下,全身所有的地方都涂满了婴儿油。然后,黄竹跪到了王林脚下,伏身抱住王林的双。腿,将王林的双脚按到她胸润滑至极的两团圆丘,像蛇一样扭动、摸擦起来!
王林大大地吸了一口气:次奥,竟然是传说中的推!
从脚趾到小腿、大退,再到最关键的部位,然后是小腹、胸膛……,让人蚀6魂销骨的光滑圆丘推过每一个地方。
正面推完,王林再翻过身,背上又重新来一遍。
最后,黄竹又将王林翻过身来,慢慢从王林身上坐起身子,扶住王林早就憋得充血的昂扬巨物,嘴里长长地吸着冷气,缓缓地坐了下去!
刹那之间,王林只觉得极度充实,极度满足,可是,他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王林一扭头,就看见小樱跪在旁边,一张还略显稚嫩的小脸胀得血红,紧紧咬着嘴唇,看得目不转睛。
王林拉了拉小樱,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小樱大大的双眼仿佛要滴水,膝行两步,突然跨坐到王林脸上,短短的女仆裙将王林的脑袋遮了个严严实实。
黑暗中,王林一口噙住那水润丰泽的地方,伸出从卧头……。
第二天,王林从梦中醒来,枕上只余淡淡的馨香,还有几根掉落的长发,昨晚一起疯狂的人儿鸿飞渺渺,踪影皆无。
春梦了如痕,欢场如戏场,不外如是。
王林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来,穿好衣服洗漱下楼,只见朱顺三个老家伙已经起床了,正神色萎靡地坐在餐厅里吃早饭。
旁边的服务人员,也全部换成了着装极为正式的服务小妹,好像昨晚的荒唐,真是一场梦一样。
看到王林满面红光,精神饱满的样子,阳晓杰不禁吊起了书袋:“看看小王,还是年轻好啊,忙碌一夜,还这么有精神。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咱们三个老家伙都被斩落马下喽。”
王林暗暗好笑,却也知道,自己在女人身上能够大展雄风,丝毫不见疲累,可能多半还是那团暖流的作用。对那团改变了自己命运的暖流,充满了感激和感恩之情。
吃过早饭,大家打道回府,王林和佳采化妆品专卖店约好了,今天在他们店里做直销,就匆匆赶到佳采,忙碌了一天。
晚上,王林回自己的出租屋,刚刚走到巷子口,就听见一声低沉的喇叭声。
王林一回头,只见一辆方头方脑,显得威猛钢硬的黑色璿,停在巷子口下的树影里。一个头发高高束成马尾,身穿皮衣皮裤,双腿显得格外修长的骨感美女,正倚在车门外像个小太妹似地,得意地冲王林勾着手指,示意他过去。
正是那晚被杨慧拖走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的童佳佳!
王林神情一震,惊喜地跑到童佳佳面前,却突然记起杨慧的警告,不禁悄悄后退一步,拉开一点距离。
童佳佳看到王林的样子,笑靥如花的瓜子脸一板,突然一个大步,一把勾住王林的脖子,狠狠地就亲了上来。
半晌,童佳佳才放开王林,挑衅地瞪着王林:“哼,那么听那个贱……,那个女人的话,你侄是躲呀。假模假样,刚才还不是很享受!”
遇到这样不讲理的辣妹,王林也不禁老脸大红,吭吭哧哧说不出话来。
童佳佳突然又嫣然一笑,一把抱住王林就腻歪上了:“好了,小男人,不说那些不高兴的事了。来,看看我今天州买的车,路虎发现“田多万,威猛吧?”
王林不禁狂汗,这女人漂亮的表皮下,看来也有一颗疯狂的心,身为娇弱女子,却喜欢这么男人的车。
不过,作为一个纯屁丝,王林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让他憎恨的的问题:,“田多万?你一个工商局的副科长,能攒这么多钱吗?不会是贪污受贿来的吧?”
童佳佳不禁大怒:“呸!老娘除了工资奖金,一分一毫也没有多吃多占!这‘田多万,是……,好啦,反正早晚你也会知道。我和那狗东西离婚了,今天刚办完手续。那狗东西做主持人很有名,经常在电视台外走穴,喂了外面数不清的刁咕‘外,拿回家的钱也还不少,这些钱都是我分到的家庭财产。”
虽然王林听杨慧说过,童佳佳的那个主持人老公是个花花公子,可童佳佳在和王林有过一腿之后,就快刀斩乱麻离婚了,王林仍然觉得怪怪的。
看到王林怪怪的表情,童佳佳又火了:“呀呀,你真是个小男人!我离婚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行了吧?走,今天是我重获自由的好日子,你今天很有荣幸,被选为为我庆祝的人办…之一,咯咯悔…”
说着,童佳佳就一把将王林推进副驾驶座,迈着细长腿潇洒地跨进驾驶座,路虎“嗡”地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一给上油,就飞速窜到了四十迈,还越来越越快!
王林吓得连忙系上安全带,在车载音响激烈的音乐声中,大声喊道:“童姐,开慢点,咱们又不赶时间。”
童佳佳咯咯大笑,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霸气地搭在车窗上,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王林一眼:“谁说不赶时间,有人很急,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