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开,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
辛橦害怕的想要连连的后退,可是她哪里退的出去,不管怎么挣扎,欺身压住自己的男人就是不松手,用力扣住她的手腕,贪婪的注视着她白嫩刺激着他眼球的酮.体,他现在根本就无法再理智而正确的思考。
压住她乱蹬的双腿,低头吻住她柔软的唇瓣,带着深深的柔情辗转缠绵,小心翼翼的亲吻,仿佛希望她也能感受到他浓烈的情愫。
“唔……不要……”
“乖一点……橦橦……给我……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他加深了缠绵的吻,吻得更加的动情,仿佛身上燃烧的火焰就要转移到她身上,她感觉到自己在不自觉的沦陷,再也拔不出来。
辛橦不要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她害怕自己再次沉沦在他的柔情里,她害怕自己再次因为他而变得无措和狼狈不堪,可是她现在却被他压制的动弹不得,他的技巧越来越好,根本不给她清醒的机会,手上过处都引起她的一阵的颤栗。
含含糊糊的挣扎着,摇着头躲避着他的热吻:“不要……你不要……这样……我恨你……我们……不能这样……唔……”
“橦橦,老婆,不要再拒绝我,好不好?给我。”他轻而易举的撩起她修长的美腿,按在自己的腰上,一口含住她的耳垂呵气诱哄,“乖,我想你,真的好想好想你,我知道你也想我的,不要再忽略自己的心,好不好?”
他知道自己卑鄙,他知道自己无耻,他知道自己才说过要等她甘愿,现在又迫不及待的强迫她,可是他现在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看着出现的方亦樊还没搞定,又冒出一个利争,不知道身后还有多少人在虎视眈眈,他很嫉妒,嫉妒她对别的男人笑,嫉妒她挽着别的男人的手,反正她不喜欢她跟别的男人靠的那么近。
她是他的,从第一次遇见,就注定了,她这一辈子都只能是他江宁城的女人,她不可能而他也允许她未经允许就擅自离开他的世界。
他的舌头灵巧的划过她性感的锁骨,渐渐往下,手指已经窜入她的花园,吻至胸前,毫不犹豫的含住她的小草莓,轻磨撕咬,上下的双重刺激惹得辛橦的意识渐渐的溃散,完全晕头的不知道东南西北。
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一点点的红潮,他看着神色迷蒙的她微微一笑,再次含住她的唇瓣:“橦橦……老婆……你是我的宝贝……”
“嗯……唔……”她难耐的轻吟出声。他害用欺。
满意的松开钳制她的双手,撑在她身边看着她迷蒙动情的小摸样,毫不疑迟,炙热的吻一个个的落在她的敏感处,大掌在她如瓷的雪肌上游走,她的理智已经溃不成军,只觉得全身被熊熊的烈火烤着,又热又难受。
在进入的那一刻,他可以感觉到她无比的紧致,迷蒙的她微微皱了皱眉头,他轻轻笑了笑,他知道这两年来她没有过一个男人,而他也同样的没有过一个女人,他欣喜若狂,她是他的,永远都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这一晚,不受控制的心动,就再也没有平静的道理。她完全没了抵抗之后,一次次的被他的凶猛进攻,她累得实在是动都动不了,仿佛虚弱的一阵微凉的晚风就能把她吹跑,无奈间只能昏沉的睡了过去。
天色微微亮起来的时候,他才冲她的身子里抽离,抚着她娇艳的脸蛋,情不自禁的在她的唇边再次印下一个绵长的吻。
轻手轻脚的抱起她进了浴室,细心而温柔的帮她洗过身子的每一寸肌肤,再拉过大毛巾包裹着抱出来放进被窝里,她累极了,根本就睁不开眼醒不过来,只是稍稍的嘤咛了一声再次沉睡了过去。
江宁城换好衣服,站在一边看着她,苦涩的笑了笑,他不是没想过要等她甘愿,事实上从她回来,他就是这么做的,即使是刻意的安排fm和自己的合作,也是想给她设一个陷阱让她再回到自己身边来而已。
他确实说过只要她不愿意他就不会强迫她,可是昨晚该死的他还是失控了,完全的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早上方亦樊跟她表白,下午又出现一个利争,还有多少个人等着?
想起她在法国的时候几乎天天都收到爱慕者的信件,他根本就不能冷静不能理智,要不是裴宇拦着他早就翻天了。
他也想一步一步,耐心的用柔情和专心来化解她对自己的误会,毕竟她的性子从来就是那么的倔强,只是他看得出她心里也是有他的,只是因为自己以前那样对待她以及辛安的关系,她才不敢面对自己真实的心意,所以他也无法控制自己了。
以前的他一直以为把她禁锢在自己身边就是爱,没有婚姻也没关系,可是后来他懂了她要她,所以她需要的他都会一一给她。
看着她睡梦中蹙着的眉头,他弯腰用手轻轻的为她舒展,叹了口气,看着她的睡颜,他眼里的情愫更加的浓郁。
忽然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蹦出张爱玲说过的一句话——我要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等着你的,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反正你知道,总有这么个人。
江宁城淡淡的笑:“橦橦,老婆,你知道吗?我就是一直等你的这么一个人。”********
醒来的时候,辛橦觉得自己全身的骨架都像是被拆开重新组装了一遍,连抬起手臂都觉得没有力气,动了动脖子,看了看一边的挂钟,已经中午十二点了,她是睡了多久?
睡觉?忽然间猛然想起,昨晚……昨晚好像江宁城和自己……
那样一幕幕脸红耳赤,触目惊心的景象毫不犹豫的窜进了自己的脑海,她连忙拉开被子看了看自己,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粉嫩的印记,只是身子却没有丝毫黏腻的感觉,禁不住伸手摸了摸,还残留着沐浴后的清香。
要死了,江宁城强迫自己跟他做那样的事,居然还……还帮自己洗澡了?
辛橦很是愤怒,脸上飞起两抹红晕。
但是其实她愤怒的不仅仅是江宁城,更多的愤怒是对自己,昨晚她明明的誓死都在抗争的,可是为什么到了最后她居然有种不由自主就沦陷的感觉。
该死的!该死的!
辛橦连连的锤着枕头,两年前他就这样强迫过自己,现在又重复?亏她还以为他改变了,现在还不是一样的强迫她做不愿意的事情?这个混蛋!。
“混蛋!江宁城!你个混蛋!”辛橦怒的气呼呼的把枕头砸向一边的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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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宇很贴切的形容江宁城——小人得志。
江宁城在每周的例会报告上,每个部门的报告他都大加赞赏,弄得人心惶惶,要知道平时的他可是不常出现的,一出现不管业绩多好,他都能从中挑出不足的再大肆的批判,冷冷的声音如雷灌耳,可是今天营业部因为一个小数点问题损失了公司将近一百万,他居然温柔的笑着说:“没关系,下次记住别犯错就好了。”
一个例会开完,所有的人都被他慎的落荒而逃。
裴宇整理好文件,贴过来问:“你知道吗,今天会上一个五十个人,有两个请假,其余四十八人都递了小纸条给我问你今天怎么了?”
江宁城耸耸肩,靠在转椅上闭目养神:“没怎么,就是小人得志了。”
裴宇鄙视的白他一眼,转身看了看正在跳动的电脑屏幕:“喂,williamstafford的邮件来了。约你在一个小时后开视频通话,怎么样?”
江宁城睁开眼睛,微微一笑:“老狐狸。”
裴宇帮他排开后面的行程,看着他气定神闲的样子,恨得牙痒痒,忍不住开口问:“你说你奸诈不奸诈,你居然搞定了fm的最高总裁williamstafford?干嘛,你想用那老头去压小橦?”
江宁城不可置否的笑:“我只是邀请他过来从旁协助fm,这样我们之间的合作才能更好的进行不是?”
唇边扬起一抹志在必得弧度,看向裴宇:“反正陷阱都挖好了,她也进来了,我怎么好意思不收网呢?”
裴宇无奈的摇摇头:“果然是卑鄙无耻的代表。”
江宁城挑眉笑笑:“谢谢。”想了想又说道:“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了?雬儿不是被你吃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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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上午辛橦都在跟进着这两天fm和江.氏合作的那个案子,昨晚的疯狂,导致她到现在脑袋都还有些发胀,揉了揉跳动的太阳穴,看了看大半天都一直很安静的手机,心里止不住有些烦躁。
这该死的男人居然一个电话一个信息也没有,现在是怎么样,吃干抹净,拍拍屁股就走人是吧?当她辛橦是什么了?人家坐.台还有钱手,她不光倒贴现在还腰酸背痛。
晃晃脑袋,自己是在想什么啊?真是的,该死的江宁城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禁不住在心里暗骂了江宁城的八辈子祖宗,小秘书进来看到她一脸的黑云,怯怯的说:“总监……方案已经敲定了,江.氏的江.总希望我们能派人过去商讨一下合作日期和细节。”
辛橦烦躁的揉揉脑门,她才不要见江宁城:“让kara去,我不去。”
“呃……”
辛橦看她有些犹豫,连忙问:“不是又拉肚子吧?”
“没有没有……只是江.总指明了要你去……”
什么?那个死男人还指明了要自己去?真的当自己是坐.台小姐可以任点是吧?
辛橦怒了,把资料用力的往桌上砸去:“我说了不去!”
小秘书被她猛然发火吓得连连点头:“好的,总监,我让kara去。”
匆匆的跑出她的办公室还担忧的回望了一眼,之前江.氏那边的同事就说江宁城开例会的时候出奇的温柔热情和以往判若两人,她看了辛橦一眼,咽了咽口水,自家原本温柔的总监居然……居然没事就暴怒了?难道两人对换了灵魂?
烦闷的坐下,做完这个案子她就申请调回法国总部,当初她是疯了才想要回来,这该死的男人哪里有变了,还不是一样霸道的把自己吃得死死的?
正想着,电话响了起来,低头一看,居然是自己顶头上司williamstafford,皱了皱眉,现在法国应该是晚上,他一般不会在这个时候找自己才对,到底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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