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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我想要的是你毁掉的(求红包)

听不到她的回答,江宁城手指绕在她的长发上,渐渐的扯的有些大力,辛橦抬着眸子凄楚而哀怨的望着他。

浅浅的笑容浮现在他的嘴角,把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里,温热的包裹着她像是完全没有温度的皮肤:“我知道不是你做的,可是为了你的安全,我不得不这么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辛橦看着他,苍白的脸艰难的露出一抹戏谑的笑:“不管是为了什么,如果换做是亦樊哥,他就算是为我死,就不会这么做。”

“你!”

江宁城最讨厌从她口里听到方亦樊的名字,握着手腕的手恶意的用力,辛橦痛的连声惨叫,冷汗一滴滴的从额头上落下,连整个背部都濡湿了,趴在他的怀里剩下的是止不住的颤抖和晕眩。

“辛橦,你不要逼我!”江宁城低咒一声,这个女人居然拿自己跟方亦樊来做比较?方亦樊是有多好?自己当初只不过是用手段暗中打压和胁迫了几次,方亦樊就同意离开辛橦与辛媛演出一场床戏给她看,她居然还傻愣愣的到现在还挂念着那个男人!

辛橦痛的是全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连反驳都无力开口,可是在江宁城眼里看来,她这是不屑,完全的不屑与自己对话。

江宁城眸色更冷,打了一个响指:“进来!”

大门被吱呀的一声推开。

崔雬刚一进来,第一眼便被辛橦苍白的模样吓坏,连忙跑过来。

“带她回市区,我没回来之前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江宁城把辛橦推给崔雬,看了看她,再加了句,“辛橦,我要你忘记他!”

辛橦虚弱的睁开眼看他,为什么这么出色的男人会是这个样子?不给她幸福还要逼着她去忘掉自己本来就不多的幸福,这可能么?

“那你杀了我比较快。”

“辛橦!”崔雬连忙拉开江宁城,再快速凑到辛橦身边护着她,低语道,“辛橦,这个时候你就不要跟先生对着干,忍着点,不然受苦的还不是你自己?”

辛橦微微的闭了眼,不再看他……

江宁城脸上浮现着愈加浓烈的阴霾,半晌,唇边勾起一抹讥讽的嘲笑:“崔雬!带她回去三天内不许她吃饭,要是寻死的话,就绑着她给她注射葡萄糖营养液!”

“什么?”崔雬吓得抬眼望过去,“先生,小橦身子现在这么弱,而且她的手还……”

话没说完,江宁城冷冷打断:“你少给我多事,等她什么时候把那人给我从脑袋里清除了,你再让她吃饭!”

这……

崔雬的眉头拧起,却不敢再说半句不是。她转头看着窝在沙发上抱着手腕的辛橦,心里翻滚着一股澎湃的巨浪。

看着江宁城一言不发的看着辛橦,努力强制的压抑自己内心的烦躁,逼迫着自己忽略她悲愤的目光,转身走了出去,高大的背影迷蒙着一层落寞而令人倍感心悸的光芒。

连夜坐船出了岛,回到了市区江宁城的别墅。一路上,不知道为什么警车一辆一辆的出动,警报声也此起彼伏的响着,看似平静的夜晚仿佛一掀开黑色的幕布,所以的阴谋就会华丽丽的上演。

辛橦没有时间再去考虑什么,进了别墅跟着崔雬上楼。

“进去休息吧。”崔雬的声音清清凉凉,不复以往的温情,可是却可以听的出暗藏的关切和担忧。

辛橦没有说什么,侧身走进了房间,她颓然而无力的沿着墙壁滑落跌坐在地面上,头埋在膝盖里。

“别哭了。”崔雬第一次对着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即使她当初背叛她,出卖辛安也不曾觉得这么无力。

辛橦缓缓的抬头,语调平淡:“我没哭。”

崔雬一愣,打开了灯,她确实没哭,白皙的脸上一点泪痕都没有,诚然,这一刻,崔雬被她震撼了,受了这样大的委屈,为什么她还能不哭?为什么她还能这么平静?

看得出她在想什么,辛橦淡淡一笑:“不在乎就不会哭,哭也只是因为疼和不甘心,而不是代表在乎,你懂么?”

崔雬显然的是一头雾水:“你就那么讨厌先生吗?先生那么爱你,你都不在乎,那你在乎什么?有什么是你在乎的吗?”

辛橦冷冷一笑,回击道:“我在乎的不就是他要毁掉的么?”

崔雬身子一僵,江宁城的话掠过她的脑海。

……

你少给我多事,等她什么时候把那人给我从脑袋里清除了,你再让她吃饭!

……

“你还在想着方亦樊?”崔雬恨铁不成钢的蹲下身子看着她,“辛橦,忘掉他吧,好好的跟先生过,他会对你好的。”

辛橦无力的望着她,嘲讽的笑:“崔雬,江宁城是给你下药了还是你根本就是喜欢他?我都这样了,你还帮着他说话?他对我好?对我好还把我整的半死不活,他是当我出气筒吧,我到底要怎么接受他!”

崔雬被呛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直接忽略掉她带刺的话,低头一把抓起她的手腕,辛橦惊恐的缩了缩身子:“你……你要干什么?”

“接骨!”

话音刚落,也不顾辛橦的反对,手上用力一扭。

“吧嗒!”

————!

仿佛再次错骨的疼痛顿时席卷了她的全身每寸肌肤,辛橦的唇瓣都咬的出了血,眼里的泪水仓促的落下,整个人像是泡在冷汗里,蜷缩着身子不停的发抖着,一声声痛苦而绝望的呻吟从口里溢出,连带崔雬自己看得都觉得心惊胆颤。

崔雬连忙帮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招来几个手下把她扶上床,拿过医药箱为她涂药用木板固定住手腕,再在她另一只手挂了消炎点滴。

“小橦,我知道你的不甘心,但是你觉得你现在可以跟先生抗衡么?放聪明点,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必自己找罪受,你这个性子我早就说了要吃亏的。”崔雬艰难的看了她一眼,叹口气,“不管你在乎的是谁,你一日没有成功离开江宁城,你就还是得看着她的脸色办事,难不成你这点都不知道么?”

全身蔓延的痛让她既疲惫又委屈,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虽然是刚刚才换的衣服,可是这一刻又湿透了,她睁开眼看着崔雬,气若游丝的笑道:“算是寄人篱下么?”停了停又开口,“其实崔雬,你爱的是江宁城而不是辛安!”

崔雬有着瞬间的恍然。

恍惚中她仿佛回到冥皇岛那一刻,她永远记得那样的一天,冷肃带着一个看着才十六七岁的男孩子进来,她正要被推进一个铁制的笼子里与一头吃了药发狂的狮子搏斗,这是岛上的孩子必然要经历的过程,她见过太多自己的好朋友被笼子里的猛兽撕碎吞噬,她早就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天她才明白这样的害怕自己完全的抵抗不了,她挣扎哭闹着,扒住门口就是不肯进去。

她还记得那天的绝望,她以为自己会早就这么死去,可是门开的那一刻,一声巨大的枪声打来,她惊得一看,那头即将要冲破牢笼的狮子已经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着喷着血液,她惊恐的回头,是江宁城,他看着她面无表情,可是说出的话她一辈子都记得。

他说:“冷叔,对待野兽畜生一枪毙命就可以了,何必跟他纠缠这么多,时间可是人最宝贵的东西!”

她相信那一刻所有在场的人都诧异了,就连手染无数鲜血的冷肃也呆着看他。

他笑了笑,声音不急不躁:“跟一头畜生搏斗,那只是污辱了人的智商。要想成功,我更倾向于走捷径。何必浪费时间?”

从那一天起她崔雬就已经深深的记住了江宁城,记住了那个看似面冷,但是其实是确实是有心的他!可是为什么辛橦却看不到呢?

转身背对辛橦,她尽量平静自己的声音:“爱不爱他那是我的事,可是接不接受他的好那就是你的事,如果你想着你日后的生活过得好点,我劝你还是把方亦樊给忘记了,不然不仅是你,也许先生一疯狂起来,真的就算是掘地三尺也会把方亦樊挫骨扬灰!”

辛橦看着她,虽然崔雬现在说出来的话是那么的清冷,可是她真的是能感觉到她的关切,不然她何必跟自己说这么多,辛橦微微的哽咽:“谢谢你……雬儿……”

这样的闺蜜间亲昵无间的称呼,崔雬有多久没有听到了?身子微微的颤抖,咬了咬牙强忍住心疼,艰难的吐出两个字:“不谢!”

崔雬离开的背影似乎有些慌乱。

辛橦安静的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望着吊瓶里的液体一滴滴的从管子里滴落,她的泪水轻轻的从眼角滑落,打湿了枕巾,她好恨,为什么江宁城这个疯子要这么对她?完完全全的践踏她的尊严还说这是为她好,这是有多爱她?

好想就这么死掉,可是如果她死了她的亦樊哥怎么办?亦樊哥你到底在哪里?离开的时候他好像还没过危险期,那么他现在到底如何了?辛媛有没有好好照顾他?还有辛安?二哥,你怎么都不找小橦?

这样想着,眼泪落得更是汹涌,脑袋一抽一抽的疼,她想起在c市见到的方岩,长得这么像,难道真的不是自己的亦樊哥吗?

想着想着,滴入血管的消炎药水让她意识渐渐有些迷离,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纤细的手在床头柜上敲的发出几声轻响,穿着淡绿色病服的冷雅竹正在吃着别人递过来剥好的葡萄。

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站在她面前显得有些不安和局促:“冷小姐……你要我跟江宁城说你摔断手了,可是你完全的没事,我怕……”

“怕什么?”冷雅竹不屑的挑眉看他,“吕航名,我都还没怕呢,你怕什么?我要是不让你这么说,我爸会着急上火去找江宁城的晦气么?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爸有多疼江宁城这个爱徒,疼的连我哥都忽视了,我要是不下点功夫,让他知道还有我这个女儿,我怎么能顺利的让辛橦那个小贱人消失?”

“可是要是江宁城发现……”

冷雅竹冷冷的笑:“宁城心思那么缜密,肯定早就知道,可是有我爸在他能怎么样,别忘记了他现在的所有都是我爸给的,如果当年不是我爸救走他训练他,他能这么潇洒的一出手就把辛家一网打尽?笑话!”

“可是……”

“别可是但是的……你是不是男人啊,连这样的小事都害怕的跟个怂蛋似的。”冷雅竹不满的扯掉手臂上的假绷带,瞟了他一眼,“你放心,我承诺过会帮你当上这医院的院长,所以只要你乖乖听话照我的去做,这院长之位迟早都是你的。”

吕航名咽了咽口水,眼里闪过一丝的贪婪和渴望:“那……冷小姐,接下来还要……还要怎么做?”

冷雅竹漫不经心的看他一眼,低头修着自己完美的水晶指甲:“我好像听我爸说辛橦断手了?”

吕航名一愣,连忙答道:“是……是江宁城弄的,现在应该回别墅休养了。”

“嗯。”冷雅竹淡淡的应了声,半晌抬头,“吕航名,你身为我爸的日常医生护理,现在又是我的主治医生,那么如今我让你去给辛橦看看病吧。”

“什么?我去给辛橦……看病?”吕航名果断的以为自己出现幻听。

冷雅竹斜睨他一眼,向他招手,吕航名有些忐忑的凑过来,冷雅竹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他脸色已然大变,连忙退后两步:“不行不行,这样是杀人!”

冷雅竹唇边浮起一抹诡异的笑,随手扔了一个信封给他:“吕大医生,你手脚麻利点谁会知道是你?嗯?况且你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不是么?”

吕航名打开信封一看,手微微的发颤,沉默良久才出声:“好!”

******

醒来的时候,脑袋一片的混沌,手上的针已经拔掉。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又看了看窗外透进的阳光,她只知道现在是白天,可是完全不知道自己一睡到底睡了多久。

她撑着虚弱的身子起来,只是稍微的一动,全身的痛就这么齐齐的涌来,牵扯着手腕的伤患处,她背上又汗涔涔的湿掉一大片。

咔嚓!

门把转动的声音。

辛橦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看了过去,她起初以为是崔雬,毕竟江宁城让崔雬看着自己,没有允许别的人怎么能进来?可是她看到的却是一个戴着口罩的陌生男人,而且穿着医生的白大褂,脖子上挂着听诊器,手上拿着医用的药箱。

“你……你是谁?”辛橦本能的觉得有些恐惧。现他还子。

男人轻轻的关上门,走到她床前:“我是江总请来帮你看病的医生。”

“医生?”辛橦怀疑的看着他,崔雬没有跟自己说过会有医生来看自己,虽然她吊针后昏睡过去了,可是就算有医生要来,崔雬也会跟在后面吧,“崔雬呢?”

男人微微一怔,随即笑开来:“崔雬跟江总出去办事去了。”

“我不要你看病,我现在没事,你要是觉得难交代的那等崔雬回来你再来!”

辛橦缩着身子往后退去,她现在没有办法相信任何一个人,所以当然也包括来路不明的白衣天使。

男人皱了皱眉,转身从药箱子里拿出一支针管,把瓶子里的液体推了进去,再回身看着她:“江总说了,今天一定要帮辛小姐打针,这样才好得快!”

“不要!我不要!”

辛橦看着针筒里蓝的异常的颜色,无端的恐惧感再次袭上心头,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跌下去,完全顾不上自己刚刚接好不久的手腕,手脚并用的朝门口爬去。

男人快速的抓住她的脚腕往里拖拽,辛橦全身无力,手腕也在阵阵的发疼根本无法逃脱他的钳制,只能拼命大声的尖叫。

可是屋子里似乎一个人都没有,连崔雬也不在。

男人把她重新拖回来,按在床边,俯身看着她精致小巧的脸,禁不住生出一丝的怜惜,手里的针有些不稳,辛橦看准时机,抬腿一踢,他手上的针筒被踢飞砸在一边的墙上碎成一块一块。

辛橦再次跳起来,用身子撞开吃惊的他,慌忙的朝门口处跑去。

男人眸色一冷,大步上前,一手拉住她的长发,狠狠的一收力,把她的脑袋往墙上撞去,声音低沉而冰冷:“辛小姐,讳疾忌医那是不行的!江总吩咐下来的事情,就是毒药你也得接受!更何况这也不算毒药!”

一松手,辛橦就沿着墙壁滑下,额头上一股股的血液冒出来,流满了她的脸颊,看着分外可怕,她背靠着墙,艰难的看着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男人重新装好了针水,眯着眼看她,于心不忍,可是自己已经是覆水难收,回不了头,如果今天不狠心按照冷雅竹的话去做,自己和自己的家人恐怕难逃一死。

咬咬牙,固着辛橦纤弱的身子,针筒就这样扎了下去,辛橦绝望而无助的看着那蓝的分外诡异的液体被推入她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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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累死了,休息去了,宝贝儿们,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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