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一夜之间在平静无波的地下,正血雨腥风的进行着权利的更替。
方家。
方景被查出与境外走私集团暗中走私数量庞大的冰毒,被严令撤职查办,方景之前高血压一直半身不遂,听到这个消息,绝对是严厉的当头一棒,气的脑中风完全瘫痪不醒人事,而李穗作为帮凶,被判入狱十二年,可是进监狱不到十天,却突然食物中毒而死,查不出任何人为的原因。
辛家。
辛刚这几年顶着正规商人的身份办着不正规的事绝对是事实,所以即使粉饰的再好,一经核查,还是毫无悬念的全盘而出,就连杀人抢劫的黑道火拼也一并算在了他的头上,辛家的产业公司全数被查封充公,辛刚本人在押赴刑场的途中跳下悬崖而死。
而辛家更祸不单行,传言说被仇家追杀,辛晴被轮.奸强.暴后神志不清,被送进了疯人院,辛付和辛安被折磨的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出不来,而最幸运的属于辛媛,她日日陪在方亦樊的身边,似乎对这一切毫无知晓,或者是知晓了但却无法,只能呆呆的坐看着方亦樊沉睡的样子。
……
辛橦脚上和手上都被扣着重重的镣铐,拖着在地上走到窗前,一阵阵沉重的铁链声刺得耳朵发酸发疼,她抬手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铐,冷冷一笑,江宁城,你真是煞费苦心了,我辛橦用得着你这么大费周章的防范?
“辛橦……”身后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的拥着自己,轻声的呼唤似乎想要抹去心头那一丝的荒凉。
辛橦回头看着他,眼泪禁不住轻轻的落下,他收敛了眼底的冷冽和冰霜,带上的是润泽的笑意,低头温柔的一吻落在她的唇瓣上,一并吻去了她的泪水。
“怎么起的这么早?”江宁城的柔柔软软的声音在她耳边围绕。
辛橦避开他的双眸:“睡不着。”
“认床?嗯?”江宁城指了指身后的大床。
辛橦有些害怕的不看,不知道是不是江宁城想证明什么,还是想让她时时刻刻记得自己是他的人,江宁城竟然吩咐人把在旋转餐厅的那间玻璃房子里的床搬到了这里,辛橦本能的抗拒那一张床,那一张让她屈辱的没了贞洁的床。
江宁城看她的表情,不禁轻声的哼笑,抱的她更紧了些:“我觉得这张床是我们之间最要好的见证,你说呢?”
闻言,不由的一阵颤栗,辛橦深吸一口气,说道:“江宁城,辛安怎么样了?”
“唔……”江宁城装作深思熟虑的样子,歪着脑袋看她,“辛橦,我发现你真的很冷血,只关心辛安,怎么不问问辛家其他的人怎么样了?”
辛橦皱眉,冷眼看他:“我说过,辛家其他人我管不着。我只想知道辛安的情况。请你告诉我。”
“唔……还没醒过来。”江宁城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带着宠溺,“不过暂时不会死就是了。”
“什么叫暂时不会死?你什么意思?”辛橦敏感的看着他。
江宁城一把扣住她纤细的颈项,蛮横又粗暴的吻急速落下,重得辛橦难以呼吸,一阵的吻过后,他才开口:“我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如果你安安分分的听我的话,那么我想我暂时可以留着辛安的一条命。如果你不知好歹的想要逃跑,那么你看到的就不只是像上次那一只血蝴蝶。”
想起辛安被铁锁穿骨吊在空中的惨状,辛橦忍住胸口翻涌的呕吐感,苍白无力的抬了抬手上的铁链:“你这么囚着我,我还能跑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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