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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是秦朗在照顾云水漾都好,他也算是完成了老板交待的任务。
所以,宇城飞没有跟秦朗计较太多,他把她交给红姐照顾就离开了。
当然了,宇城飞还把秦朗拉出云水漾家了,他让红姐关门。
应该注意的事,他早跟红姐说清楚了,当然不能让秦朗找各种借口靠近云水漾。
假如秦朗去了云水漾家,他也吩咐红姐务必盯紧。
……
离开云水漾家,宇城飞特地跟老板报告了云水漾的情况。
即便是知道云水漾已经安全回家了,靳祈言依旧是眉心紧锁着,双眸也闪烁着幽波。
“嗯,我知道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多帮我看着点。”
“言哥,你放心办你的事,我会替你盯紧的。别的客气话不用多说了,我明白的。红姐心地很好的,她会照顾好嫂子和孩子的,重点问题我都交待清楚了。”
“谢谢!”
破天荒听到老板跟他说声谢谢,而不是损他弄死他之类的话,宇城飞可惊讶了,他也有点不知所措,傻傻地笑着。
“嘿,别这么说,我做了我应该做的事而已。”
“很晚了,你先休息吧,如果有解决不了的事,你找温良裕,我不太方便出面。”
“嗯,我懂的,我会处理好我的份内事的。今晚,温良裕叫我给他送衣服,我没理他,我明天再给他送去。那个混蛋说林晓晓不是他女朋友,看样子,他们是闹掰了。”
“做得好,你自己看着办,不用事事报告我。”
“行,我挂电话了。言哥,你也注意休息。”
宇城飞已经挂电话了,靳祈言还执着手机。
他像是在发呆,他也像是思绪飘远了,他的眉心仍然紧锁着。
望了一眼丝毫没有醒来迹象的萧陌然,靳祈言走出阳台,他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
袅袅飘扬的白烟,升起,散落……他的心情也一样,飞扬,沉落……
他人在这里,他的心却像是空了一块,怎么也填不满。
他有烦躁,但是,他现在很冷静。
他算是比较沉得住气,他的情绪也挺复杂的。
这样的日子,这样的夜晚,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种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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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了,申城某个五星级夜总会的豪v套房里,虽然没有音乐激昂,却是一点也不安静。
也是很晚了,欧立阳和夏香澄才从一楼的酒吧大厅的秘密通道走上来的,躲开了跟踪他们的人。
他们在密谈!
“我没让记者揪着云水漾不放,是你找人做的吧?夏香澄,你还真够心狠毒辣的,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信不信我弄死你?”
夏香澄对欧立阳的话嗤之以鼻,她的阴沉沉的眼眸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鄙夷,讥讽道。
“你就快成为过街老鼠了,你还有资格威胁我吗?欧立阳,你还是先顾着你自己吧。说白了,你现在就是自身难保,欧氏快垮了,靳祈言不会给你喘气的机会的。
得不到云水漾,就连正东食品你也得不到,欧立阳,你还是男人吗?就算没了蓝心洛,你还不是一样的龌孬!如果我是你,我就会更狠,得不到也要毁掉。为了云水漾,你想想看,你失去了多少?这几年的苦,你可不能白受了!”
“你想借我的手除掉靳祈言,还要我毁了云水漾?啧啧……你想得真美!夏香澄,我不会如你所愿的,我得不到云水漾,我也不会把她毁了,我不像你那样冷血。
我怨恨的人是靳祈言,我只动他,不到最后,谁赢谁输,未必!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你真的很可悲。我是很龌孬,起码我还有良心,你没有。这一次是我最后警告你,还有以后,我绝对不放过你。”
欧立阳冷冷地瞪着夏香澄,额头上的青筋快要浮跳起来了。
靳祈言要对付欧氏,那就让他对付好了,他无所谓。
这几年,他有什么看不透的,没有东西比云水漾重要。
如果他当年舍得不要欧氏,说不定他和云水漾就有一个幸福的家了,他们也有一个可爱的孩子。
他也至于受了几年的气,也不用让别人看了几年的笑话。
就算没了欧氏,他也不至于会饿死,他也还能养得起云水漾。
在做这一切之前,他就做过了最坏的打算。
原本,他是想自己把正东买走后再让蓝天翔醒来的,没想到先让靳祈言下手了。
是他失算了,失去正东,不能把它亲手还给云水漾,那是他的遗憾。
“动不动云水漾,要看她自己识趣,碍到我的人,不管是谁,我绝不手下留情。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我也不怕死,信不信我敢拉上云水漾一起死?
哈哈哈……再艰难的苦我都受过了,我也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我也生不如死一样活过,还有什么难得倒我的?欧立阳,你的威胁对我没用,有本事你就护着云水漾,你管不着我想怎么做。”
“我宁愿掐死你,我也不让你去伤害云水漾。”
“你掐死我,然后你以死偿命,云水漾和靳祈言都会感激你的,你也是成全了他们在一起。欧立阳,你会那样大方吗?你现在想做情圣了?就算你给云水漾掏心掏肺,她都不会再理你了。
她也不会爱你了,因为她爱的人是靳祈言。他们有孩子了,云水漾更是不会和你在一起的,你永远得不到她。听我的话,也许我会帮你得到她,要不然……你比我更悲哀!
为了云水漾,挺而走险陪上欧氏,值得吗?眼下,你应该保存自己的实力,不要拿鸡蛋去碰硬石头。凡事要看机会,抓得住机会,比什么都强!”
“你想我怎么做?”欧立阳两指之间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他眯起眼眸,探究性地盯着夏香澄。
“欧立阳,你不是傻瓜,你懂得怎么做的。女人都是很容易心软的,也是吃软不吃硬。你和云水漾在一起那么久,你对她不了解吗?”
欧立阳只抽烟,他沉默了,他的思绪像是飘远了。
夏香澄阴沉沉地笑着,她慢慢品尝辛辣的威士忌,她没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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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瑜和春姐去公园散步了,吃过早餐,靳南生回华宇集团了。
诺大的靳家别墅,就只有吴香雪和靳祈昊了。
靳祈昊让佣人退下去,就在客厅那里,他开诚布公质问妈妈。
“妈,陌然出事了,你知道吗?”
吴香雪对视靳祈昊,她没有闪躲他的观察,以及试探。
靳祈昊这样问,她也很淡定,她的脸丝毫没有情绪起伏。
“儿子,你怎么会这样问?难道真有事发生了?红包视频是真的?娱乐新闻说的都是真的吗?祈言昨天的记者招待会……”
没等吴香雪说完,靳祈昊打断了她的话,“妈,你老实告诉我,那个事件和你有没有关系?”
立时,吴香雪不悦,她冷凝着脸。
“祈昊,你这样问我,我真的很伤心,原来你竟然是这样想我的。对,我是希望你做华宇集团的董事长,但是,我也量力而行。自从你奶奶惩罚我之后,你见我管过你和祈言的事情吗?
最近,我有哪天不是在操心你的婚事的?我哪有时间去管别人的事情。我不想萧陌然做我的儿媳妇,我至于要把她毁掉吗?你问问家里的佣人,从年前到现在我是怎样忙的,我有时间去策划去想各种阴谋吗?”
“萧陌然的丑闻不是你做的,那么,你有想过让祈言死吗?我们刚进靳家那年,有一个下午,祈言哭闹不止,他打你,他打枕头,他抱着枕头哭,不管是谁哄他,他的情绪还是很激动。
妈,你老实告诉我,那个下午,你是不是趁着祈言午睡,你想用枕头闷死他?你有没有动过杀念?万人长跑的突然袭击、芝加哥的枪战……是你找人做的吗?真的像你说的这样你什么都不管吗?杀人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突然,吴香雪甩手打了靳祈昊一巴掌。
果然,怎么养都不像她儿子,处处帮着外人!
“你帮着外人欺负你妈?在你心里,你妈有这么不堪吗?”
“我希望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靳祈言在指责我的时候,我无言以对。妈,你真的没有用枕头想闷死祈言吗?他不会说话,他只会哭,他只会用他的情绪表达他的意思。一个孩子,如果不是你欺负他,他怎么会那样仇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