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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以后再想把脚伸过来,我让你们立刻在林城都消失

包厢里的灯光泛着暖橙色的光晕,女孩身上的衣服被男人扒个精光,然后扯过她,抵在了落地窗上。

纪晗吓了一跳,平时的顾西沉谈不上温柔,但绝不会这么粗暴。

况且现在是晚高峰下班时间,落地窗外的街道上车流密集,人来人往,而他们所在包厢,又在最显眼的位置上,几乎人一抬头,就能把包厢里面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顾西沉,你疯了。”

外面飘着雪花,玻璃窗上有着一层氤氲的模糊水雾,但很凉,凉的她浑身都在打颤。

他的衣服穿得很整齐,像是在故意羞辱她,只是抵着,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像你这种女人,就缺个不要脸的男人征服,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老老实实的嫁给我,要么安安分分的忘掉纪云深,你自己选。”

纪晗拼命的挣扎,却只是换来他更粗暴的对待,“好啊,你要是有阿深那么爱我,我就嫁给你。”

男人抵的更近,她整个人完完全全的贴在了窗玻璃上,凉意彻骨蔓延,眼底有水雾弥漫,像是流淌的小溪,那么的干净清澈,“我可以对你好,但是爱吗,床上的这些还不够么?”

她很害怕,害怕他此刻的疯狂,害怕有人会看到。

“顾西沉,你放开我!我不想陪你在这疯!”

她扭动,试图挣脱,却被他控制的死死的,根本动弹不了,眼泪终于像是决堤了一般流下来。

他薄唇凑近她精致温净的脸蛋,一点一点的吻干,粗暴又克制,嗓音更是带着几分性感低沉的暗哑,“我已经这么不幸福了,有你陪着我不幸福,好像还挺好的!”

纪晗闭了闭眼睛,嫣红的唇一张一合,带着细细密密的颤抖,“顾西沉,你的劣根性比我又干净多少?说白了,你得不到你想要的女人,就不允许别人靠近你想要女人的男人么?你这是什么逻辑?”

顾西沉捏着她的下颌,扳过她的脸,让她看向落地窗里的两人,她的衣衫不整,和他的衣冠楚楚,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落地窗里的他,薄唇微掀,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确实不见得比你干净,但至少我是真的爱她。”

纪晗的泪又流了下来,趁他垂眸不注意,张嘴恶狠狠的咬上他修长有力的大手。

男人的眼神暗下来,像是与无边的夜色融合在了一起,却也滚烫,滚烫得灼人,在落地窗的反射里对上她怒意重重又清澈如水的双眸。

“嗯,再咬的深点,重点,我喜欢。”

纪晗觉得顾西沉要耍起流氓来,根本就没有下限。

之前和纪云深在一起十年,他对她从来都是风度翩翩,绅士斯文,有礼教有涵养的,从没像他这样野蛮粗鲁过。

她对他也一直都存在从没有过的害怕和畏惧。

“顾西沉,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慌不择路,抬起脚上的高跟鞋,就朝着男人的双腿踹过去,尖细的跟,踹到男人的腿上,带着一片火辣的痛感。

男人的呼吸一重,一双修长的腿并过去,缠住她纤细笔直的双腿,用了不小的力量,疼得女孩的小脸皱成一团,“真想把你像小野猫似的样子拍下来,让纪云深和傅青山看一看,你真实的性格和样子。”

因为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没有安全感,后来被纪家这样的军政名门收养,为了能够站稳脚跟,得到所有人的喜爱,只能学习千金小姐端庄安静的样子,把那个真实的自己隐藏在被人看不到的深处。

可那又不像是伪装,就像真的是她性格的一部分。

顾西沉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让她以更加屈辱的姿势贴着窗玻璃,“纪晗,去看看心理医生吧,我都怀疑你有双重人格。”

两种极端的性格,是根本不可能同时存在的,除非患有医学上常说的,双重人格。

“松开我,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少管我。”

她又开始挣扎,可是双腿和双脚都被男人束缚住,根本动弹不了。

“顾西沉,我再说一遍,你松开我!”

一个年轻貌美又不着寸缕的女人在自己的眼前晃,即便他自制力不错,也被她磨得心烦焦躁,耐心尽失。

“你再挣扎,我就把咱俩之前的视频放到网站上去,我说到做到。”

今天她来,不只是为了那份解除婚姻的协议,还因为那份视频,他经常拿来威胁她,不让她靠近纪云深的视频。

“顾西沉,你到底做不做?不做赶紧放开我,我没空在这跟你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给全世界免费观看。”

纪晗受到窗外车流和行人的刺激,挣扎的越来越厉害,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扒光了,无处藏身,恐惧害怕又敏感,只要身后的男人有一点风吹草动,她就会抖的厉害,而且不受控制。

顾西沉深黑的眼底被欲色填满,下颚线条绷紧,单手解开裤链,抵过去,纪晗看他来真的,挣扎的更厉害。

男人整个身体狠狠的抵着女孩,“他妈的,别动。”

“顾西沉,我们去酒店,或者回家都可以,就是不能在这。”

纪晗的双手双脚,被他粗鲁不受控制的力度,弄得疼到麻木,却依然在不停的挣扎扭动,“他妈的,我叫你别动,这是单向玻璃,里面能看见外面,外面看不见里面,你他妈给我安分点。”

话落的下一秒,就冲了进去。

纪晗疼的皱眉,他一只手控制着她反剪到身后的双手,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颌,扳过来,细细密密的吻着。

“你松开我……唔唔……”

她根本不相信顾西沉的话,这里是不是单向玻璃,他怎么会知道。

“你松开我……顾西沉,你他妈就是个混蛋,王八……蛋。”

她趁着男人吻的投入,死死的咬住他的唇瓣,男人疼的眉眼微动,很快就有血腥的味道在两人的口腔里蔓延。

“纪晗,我说没说过,让你安分点,这里是单向玻璃,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

“你怎么知道这里是单向玻璃?”纪晗看着男人停了动作,擦拭着薄嘴上溢出的鲜血,“你放开,你听没听到。”

“餐厅我他妈开的,我能不知道吗?”

一直都知道顾西沉不止混黑道,还投资地产和餐饮,却从来都不知道他做的这么好。

据她所知,这家门店,在林城有很多家分店,生意很好,年利率收益应该不输给那些老牌餐饮连锁企业。

女孩的脸由最初的淡粉色变成了绯红的颜色,眉眼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情绪,“那你也松开我,我不习惯在这里。”

“抱歉,做不到。”

男人又覆了上去,根本没给女孩一点挣扎的机会,接下来,包厢里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娇媚的呻吟声。

……

纪云深的这场应酬结束,已经是凌晨的两点钟了。

大雪纷飞,入目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他喝了不少酒,有些微醺,走到停在昏黄光线里的烟灰色宾利车子,没着急上车,而是倚着车身,点了一支烟,准备吹吹风醒会酒。

告诉她今晚自己不回去,本来是想听到她说几句挽留的话,可她却什么都没说。

失望这种情绪,他之前在晗儿的身上体验过太多次,再次体验,只有比之前更密不通风的痛感。

抽完一支,他就又点燃了一支,刚吸了两口,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他拿出来,看了一眼备注的名字,方经纶。

大概多久没见了呢?

他有些头晕的脑袋仔细的回想,好像自从他和乔漫去医院看过童沁的那次,两人就再没联系过,也没见过。

偶尔听老傅说两句关于他的事情,好像是跟童沁分手了,现在收心事业,也不搓麻泡夜店了。

“有事?”

方经纶似乎也在抽烟,声音有着被烟雾氤氲后的暗哑,“我的车在你身后,走,喝两杯去。”

纪云深听后,眯眸转身,隔着纷飞的大雪,看向路边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车子。

方经纶半降车窗,朝着他挥了挥手,有烟雾从车里弥漫出来,“刚从国外出差回来,远远的看着背影就像你,这个点了,你站在大雪里独自寂寞的抽烟,我又不想睡,不是喝酒最好的理由吗?”

在童沁的事情上,他对他有埋怨,但也有愧疚。

毕竟童沁受伤,和他分手,都跟着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好!”

纪云深切断手机通讯,扔掉手中的烟头,猩红的的一点,很快消失在雪地里。

男人迈开长腿走过去,方经纶往旁边的位置移过去,给他倒出位置。

纪云深弯腰坐进去,下一秒,车子就滑了出去,朝着被白雪覆盖的几乎看不见尽头的公路驶去。

大概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紫夜门口,两人下车,一前一后的走进去。

这个城市永远都不缺在夜里狂欢的人,凌晨三点,里面的人依旧多到沸腾。

上了二楼的包厢,两人要了几瓶酒,就开始喝了起来。

纪云深之前应酬已经喝了不少,再喝,只是想要求醉。

方经纶又叫了几个陪酒小姐过来一起喝,纪云深对这种场合的女人一直都敬谢不敏,基本上都离得远远的,然后坐在角落里,看着方经纶和几个陪酒小姐玩骰子,划拳,斗酒,自己则默默的喝酒。

一杯接着一杯,眼前的光影渐渐变得重叠模糊。

这酒好像很烈,酒劲上涌,头隐隐的作痛。

他抬手扶着额角,撑起身要走,却被下腹突然涌过来的异样感觉,和窜起的火苗,给硬生生的顿住了脚步。

热度从里到外,一层一层的蔓延开来,他惊觉不对,看向一边的方经纶。

他已经把几个陪酒小姐都遣走了,正坐在沙发上抽烟,感觉到他的视线,漫不经心的看过来,吐出一口烟雾,“老纪,这是兄弟最后一次对不起你。”

方经纶的话落,就从里面的休息间走出来一个白裙女人,一身及腰的黑色长发,精致漂亮的五官轮廓,不盈一握的腰身,纤细笔直的双腿,虽然他的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但还是能够分辨出来那个女人是童沁,不是乔漫。

不过她的穿衣打扮很像,突然让他想起最开始,他和乔漫在酒店的那次。

难道也是老方捣的鬼,还是童沁的唆使?

他踉踉跄跄的往出走,却被突然闯进来的保镖给拦在了里面。

从身形,和样貌,可以判断出,是国际雇佣军!

他早该想到的,他这帮兄弟里面,只有老方是个真真正正的情种,为了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纪云深一只手撑在墙壁上,那双被欲色染满的锐利眸子扫向方经纶,带着惊心动魄的力度,“老方,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给我玩这么阴险又下作的事情?”

方经纶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隔着酒杯看向他,“只要她想要的,我都会帮她得到。”

接着,他徒手捏碎了手中的红酒杯,鲜血混着红酒液滴落在暗色调的地板上,一滴接着一滴,在死寂的包间里轰然炸开。

几秒后,他迈开脚步,往包房的门口走去。

经过时,纪云深伸手拽住了他的衣领,眸光里全是粗暴又危险的光芒,“老方,我他妈一直拿你当兄弟,你拿我当算计的对象?”

“抱歉了,老纪。”

话落就伸手拽开了男人钳制在他衣领上的手,用了很大的力度,几乎泛起浓重的白色。

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接着十几名国际雇佣军跟在男人的身后走出去,砰的的一声,深色调的门关上,整个空间瞬间只剩下死一般的静。

女孩缓缓的走过来,即便地面铺着高级绒地毯,也没有完全消掉她脚上那双高跟鞋的声音。

男人贴着冰冷的墙壁缓着,可那药效太过猛烈,冲击着他的大脑,和所有的感官神经。

似乎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奔腾着,咆哮着,沸腾着。

他因为被下了药,反应比平时慢了很多,当女孩的双手从后面环住他劲瘦的腰身时,他才感觉到有人接近。

他伸手要扯开她,却被她抱得更紧,“纪云深,还记得八年前,那个大雪纷飞的夜里,你救过的那个女孩吗?”

八年前,纪云深二十岁。

那一年,他刚入特种部队,任职军区第三特种部队队长,兼军区第28集团军的军长,是林城红色名门里,难得一见的军事人才,也是赫赫有名的年轻少将。

全年只休了一次假,是临近圣诞的一个大雪纷飞的晚上。

他驱车从军区大院往纪宅走,在路上救了一个被流氓混混圈围占便宜意图jian-污的女孩。

那晚灯光太暗,再加上他根本就没有仔细看那个女孩的长相,也完全不知道,当年那个女孩,就是童沁。

“如果你是因为那件事情,对我一直死缠烂打,不惜算计自己的好朋友,算计最爱你的男人,甚至不惜让我们兄弟反目的话,那么很抱歉,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今天不会爱你,明天不会爱你,这一辈子都不会爱你。”

他手上用了力度,将她扯开,”还有,你这种女人让我觉得恶心,所以能麻烦你别像个老鼠似的,总做那么让人膈应反感的事情吗?”

身体热的不像话,意识也越来越不清醒。

他几个阔步走到窗前,单手撑在上面,另一只手则解着领带和衬衫的风纪扣,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呼吸正常,身体不再那么滚烫发热。

“纪云深,我会很爱你,比任何人都爱你。”

她走过去,却被男人伸手扼制住了脖颈,阻止她继续靠近,“童沁,你还有没有脸?倒贴的女人我见过不少,像你这么没品又不要脸的女人,我还真是闻所未闻。”

童沁双手抬起,去抓他遏制在她勃颈上的双手,呼吸不畅,脸色慢慢变得涨红,几乎是从喉骨间挤出的字眼,“我不要脸?那当初乔漫追你,又倒贴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说她没品不要脸?”

纪云深深黑的眸子愈来愈暗,像是与外面无边无际的夜色融在了一起,又飘浮着一层显而易见的欲色,“少拿你和她比,你不配。”

乔漫声称追他的时候,除了耍点女人的小心思,小心眼,其他大多数的时候,不会做他讨厌的事情,对他来说也根本无伤大雅。

可她不仅碰了他的禁忌,还做了他最讨厌的事情。

“我不配,那她就配了吗?”童沁被他收的越来越紧的手,弄得干咳了几声,然后继续艰涩的说道,“她不过是一个落魄千金,性格不好,又骄纵矫情,抽烟喝酒打架纹身早恋,根本没有一点世家小姐的样子,你喜欢她什么?还不是她在床上的那点孟浪勾人的功夫吗?”

“童沁,乔漫在你出事后,因为觉得没有帮到你,自责了很久,她那么对你,你就是这么对她的?”

纪云深看她脸色越来越红,有缺氧的症状,才伸手,狠狠的推开她,“虽然她有很多缺点,但她至少真挚善良。”

童沁因为他推搡的力度,而跌坐在高级绒地毯上。

鞋跟与高级绒地毯纠缠在一起,脚踝重重的崴了一下,水雾迅速从她的眼底漫开。

她抬眸,隔着氤氲的水雾和层层叠叠的橘色光线,看向站在落地窗边,被各色灯光团团包围的高大男人。

“她真挚善良?她真挚善良怎么会因为钱跟你在一起,她真挚善良又怎么会明明知道你和纪晗是一对,而硬生生的把你们拆散分开,逼你娶了她?”

她失魂落魄的笑,还带着点惨淡和悲伤,“纪云深,说到底,这就是你的双重标准。”

因为偏爱,所以不管她做什么,说什么,都是特别的,真挚的,善良的。

“双重标准也好,她是假的真挚善良也罢,都用不着你来品头论足。”

男人抬脚往出走,女人爬过去,抱住他苍劲有力的双腿,“纪云深,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是我?”

“想知道为什么,是吗?”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脚下一身狼狈的女人,她的头发凌乱的披散在腰背和地毯上,一张干净漂亮的脸扬起来,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似乎在等他要说出口的话。

男人温温浅浅的启唇,声音被热度氤氲的沙哑低沉,“因为她哭着的时候,都是在说自己的不好,从来没说过别人的不好。”

“她看起来骄纵矫情,却比谁都自卑敏感,她喜欢狐假虎威,却也有着自己的小心思,她伤心了会哭,喜欢会笑,你呢童沁,你还记得你上一次发自肺腑,无忧无虑的笑是什么时候吗?”

”你觉得你很懂她吗?不,你从来没有懂过她。”

说完,男人一脚踢开她,“你和老方那点破事我不想管,以后再想把脚伸过来,我让你们立刻在林城都消失。”

童沁被男人脚上传来的力度,给甩出去好远,她捂着发疼的胸口,清清凉凉的笑,“纪云深,没用的,外面是十几个国际雇佣军,你的保镖又都被方经纶支走了,你只能被困在这间屋子里,除非你能压下体内的欲火,不然,我是唯一的解药。”

话音落下,她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继续用清清凉凉的语气说道,“还有啊,这屋子里我装了360度无死角的摄像机,只要你碰了我,这摄像机就什么都会录下来,到时候就算你爱乔漫爱到发狂,她都不可能再接受你。”

上一次笑是什么时候呢?她确实是不记得了,但她却记得上一次因为他哭哭是什么时候。

“要怪就怪你当初救下我,那一眼,就注定了这一辈子。”

大雪纷飞的街头,他一身军装,肩头染满了白霜,动作干脆利落的解决了围在她身旁的七八个地痞流氓。

她这一辈子都没见过比他穿军装更帅的男人,也再没有遇到过比他更动心的男人。

他只能是她的,也必须是他。

“童沁,你嘴脸真让我觉得恶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