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小米在冰凌潭里是等了又等,盼了又盼,就是没有等到自己的亲亲师父回来。
她觉得自家师父这一招真的是绝了,够狠啊麻蛋!
早知道代价这么大,她就应该多吃点豆腐才是,不然亏大了啊喂!
麦小米是左思右想,越想越觉得自己刚刚太蠢了,辣么好的机会,她居然辣么纯情地只亲了一下,现在还得受这么一份罪,真是亏大了亏大了。
还有就是,师父不是情商为负值吗?那他跑啥?
麦小米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却在心底暗暗下了决定,等她出了这冰凌潭,一定要再讨回一点利息才是,不然,如何对得起她现在在这里挨冻的苦。
又等了不知道多久,等到麦小米都忍不住想要发出惊天一声嚎了,她很怀疑,自家师父是不是压根已经忘记了她还在这里受苦受罪!
事实上,受了惊的那蓝神尊是真的忘了麦小米如今的处境,他回竹屋里想静静去了。
*
麦小米怀着满腔怒火,怒指天发誓,如果她现在能够出这冰凌潭,她一定要直接杀到自家师父面前,像霸道总裁一样壁咚他,亲了再亲,让他好好感受一下自己的怒火,真是岂有此理!
麦小米之所以敢如此豪言壮语,事实上是在心底里认定了,自己这会儿不可能出去,但是有时候,世事就是那么的微妙,像是为了要验证她的话似的,话音刚落一会儿,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周泛起了七彩的光晕。
啊咧?什么情况?
麦小米惊悚地发现,自己正在缓缓自潭水中升起,惊得她整个脸都绿了。
麻蛋!闹哪样啊,俺没穿衣服啊!不带这么玩的。
但是很快,麦小米就知道自己多虑了,因为她身上笼罩着淡淡的七彩光晕,将她白皙的身子完全笼罩其中,一丁一点都没有露出来,在她呆愣的神情中,身体完全浮出水面,脚尖不沾水。
悬在半空,她很快觉得身体一热,身上沾染的水珠都像是被瞬间烘干了一般,随后,身上多了一些束缚。
七彩光晕随即散去,一垂眸,她惊愕得差点没把自己的眼珠子瞪出来。
雾草!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身上整整齐齐地套了一套雪白色衣裙,一指宽的腰带将她纤细的腰际都给勾勒了出来,还没等她想清楚其中缘由,身体像被无形的风推着往前一飘,再回神时她已经稳稳当当地站在了地面上,一低头,发现自己脚上还套了一双白色靴子,抬手一摸自己刚刚在冰凌潭里泡得湿漉漉的长发,也已经被烘干,甚至于,最顶上一截发丝还被整理了一个发型出来。
麦小米僵着一张脸,将垂在后背的满头发丝都拨到身前来,这才看清楚,还有两条雪白色的绒毛丝带。
有谁能够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她身为当事人,却感觉自己完全在状况外。
回想起自己刚刚在冰凌潭里的豪言壮语,麦小米顿时……一定要玩得这么大吗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