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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笙不喜欢亏欠别人,所以有恩必还,牧之卓救了她,她欠牧之卓一条命,和牧之卓合作,一方面是她自己无权无势,想要凭一己之力报仇难如登天。

另一方面,是她想趁着这个机会还了牧之卓的恩情,让牧之卓得到他想要的。她报了仇,而牧之卓拿下这个案子,一举两得。

但她却忽略了一件事,黎城,可不止一个人想要拿下这个项目。

紧紧拧眉,她抬头看向宁迹,她虽然不懂商场上的事,但也明白沈宁两家此时的关系,沈家想要,宁家又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她咬唇,冷着一双眸看着他。

他只是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去揽她的肩膀,“阿笙,我帮你……”

她眉梢紧蹙着,抬起头与他对视。他漆黑的眸子看起来浅了很多,其中的情绪不似之前的讳莫如深,仿佛一眼便可以探究其底。

但越是这样,萧笙就越觉得不知所措。

她打落他的手,十指慢慢收紧,“你在威胁我?”

“没有。”宁迹不假思索,凉风裹着两人的身体,冷意四处蔓延。他轻叹了口气,“阿笙,我对不起你,三年前,我不该为了路笙竹撇下你,不该把你一个人放在黎城,我知道错了……”

他拉起她的手,慢慢的放至自己胸膛的位置。

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从掌心处传来,萧笙只觉得灼热,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却被他握的更紧,“阿笙,这里面满满的都是你,我不乞求你能原谅我,但最起码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就算你给我判了死刑,是不是也应该给我一次申辩的机会?”

路笙竹的事他无从解释,因为萧笙都懂,他何尝不知萧笙到底恨他什么,可事情已经发生了,时光不会倒流,很多事情无法重来,“我发誓,我以后一定对你毫无隐瞒,若是有一丝保留,就让我不得好死。”

萧笙不信神佛,却最怕一语成谶。

两人目光相接对峙了许久,萧笙咬了咬唇,“既然你知道我已经给你判了死刑,再申辩又有什么意义?”她清澈的眸泛着波澜,嗓音缠着细细密密的颤抖,“你问问你自己,你对我,究竟是什么感情?不管我的余生如何安排都与你无关,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插手。”

他眸光紧然缩了缩,看着她沉默了好大一会儿,视线渐渐沉了下去,掩住了其中原本的情绪,唇角动了动,“阿笙,如果我一定要你回到我身边呢?我做不到像你那么洒脱,我只知道,如果我此时放手,对你我而言都是遗憾。”

还是在威胁她?她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绝不能出一丝差错,这个时候,怎么能允许别人来破坏。她这辈子,并没有什么可遗憾的,她唯一的愿望便是报仇。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萧笙没觉得他有多大的情谊,反而觉得他是在威胁她,拿着她想要做的事情威胁她。

成功与遗憾之间,取决于他的一念之差。

她抿唇,回头看了一眼病房楼上,微愣了片刻,她拿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出去,然后将手机扔进包里,一只手拉着他的胳膊,“你跟我来。”

宁迹不明所以,只能跟上她的脚步,视线落在她扯着自己的手,紧蹙的眉梢微微松了松,手掌往下一滑,便轻而易举的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掌心的热度在两人之间蔓延,不知不觉间混在了一起。

萧笙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眶微微热了热。

一路拉着他走至医院门口的快捷酒店前台,萧笙拿出自己的身份证,接着回头看了他一眼,“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

宁迹拧眉,已经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带着疑惑的脸色沉了下来。

萧笙脸色也未必有多好看,见他没动作,便用另一只手去拿他的钱夹。

钱夹内两人的照片让她微微一愣,眸底升起异样的情绪,还未翻腾便已经被她压了下去,从其中抽出他的身份证一起递过去,然后将他的钱夹还了回去。

“阿笙!”

沉沉的声音中夹着一丝愠怒,萧笙只是回头看了他一眼,唇角讥诮的扬了一下,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房卡,拉着他往楼上走去。

工组人员的目光不由跟随两人,见过来开房的情侣,但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明明两人看着那么般配,但眸里的光一个比一个冷淡,似是不愿意一般。

……

萧笙用房卡开了门,拉着他便进了房,紧接着便重重把门关上了。

房间里并未开灯,月光透过窗户透进来,包裹着两人黑白分明的轮廓。整个房间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对视的眸复杂而纷乱,宁迹轻抿了下唇,松开了她的手,接着便打开了房间的灯。

快捷酒店的房间自然比不上五星级的总统套房,表面还算干净,宁迹大致扫了一眼房间,接着目光便在萧笙身上定格,沉沉的裹着复杂纷乱的情绪。

萧笙没深究,身上的灰色大衣已经被脱下来扔在了地上,她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到腰侧去拉衣服的拉链,接着便将裙子脱了下来。

美好的胴.体在眼底映出,细嫩的肌肤吹弹可破,肩膀和腰间的位置有几道浅浅的伤疤,但足以盖过世间所有的风景,宁迹眼眶一热,像是被一团火包围,所有的情绪瞬间化为了灰烬。

他目赤欲裂,并非是因为情欲,而是看着这样的萧笙,心很痛。

眼眶快要被火焰灼伤,但他整颗心都是凉的,他弯腰捡起她的大衣,目光未起波澜,虽然只有一只手,他给她披衣服的动作依旧稳当,微微侧开了眸,“阿笙,你这是干什么?”

讥诮的嗤声从她喉骨间发出,萧笙推开他的手,又将肩上披着的大衣抖了下来,接着两只手便背过身去,轻轻一按,解开了内衣的排扣。

丰盈弹跳而出,宁迹几不可见的沉了脸。

接着便是内裤……

“阿笙!”他沉着眉,叫了她一声,想要制止她的动作。

萧笙动作没停,轻轻的抬腿将最后一点遮蔽物褪了下来,然后直起头来,薄凉的眸含着讥诮讽刺的笑意,唇角轻扯,携着一丝不屑,“你这么大费周章不就是想得到我吗?现在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