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案是一个朵盛开的梅花,梅花的枝丫被雕刻的完美毕显。
这样的手法恐怕在当时也属于大师级别,不过,他还没有见过在墓穴中雕刻梅花,难道,自己猜错了,这个墓穴的主人是一位酷爱梅花的女子。
不过,先前出现了兵佣又如何解释呢。
秦枫无奈的挠了挠头,不过,既然想不通那就找墓主人,找到了就一切迎刃而解了。
这个甬道比外边的干燥,洞顶没有水珠,空气中充斥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应该是长时间不通风,浊气沉积下来造成的。
顺着蜿蜒的甬道,前行了几十米,亮光又出现了。
难道,井上雄他们找到了主墓,秦枫心中猜测着。
“哈哈哈,我终于找到了,父亲大人在天有灵!”甬道里传来了井上雄兴奋激动的声音。
不好,秦枫心中一惊,自己现在身上有毒素,不能使用灵力,这样冒然出去的话,一定不会是井上雄他们的对手。
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将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贝盗走吗。
秦枫的心中剧烈的挣扎着,他的脑子在飞快的旋转着,怎样才能保全文物呢。
秦枫不由的向前靠近,在猫着腰,躲避在一处阴影中。
只见宽阔的洞穴中,井上雄他们像是一群恶狼一样,虎视眈眈的盯着面前的羊群。
在灰暗的手电筒的光芒下,秦枫惊讶的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宽阔的洞穴中,黑压压的站着一排排整齐肃穆的兵佣,这些兵佣比前面发现的规模更大的庞大,数量更多。
秦枫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感,同时,又有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整个兵佣群,个头都在两米高,身上的铠甲也带着鲜艳的色彩,每一个面孔被雕刻的栩栩如生,置身其中依稀可以感受到那种战火纷飞的年代。
这样的杰作,堪称世界的葵宝,秦枫下了决心一定不能让这帮小日本破坏掉了。
井上雄在几个黑衣人的陪同下,来到了兵佣坑中,前排站立着几个将军级别的兵佣。
他们手持着利剑,双眼怒视着前方,冰冷的面孔散发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
相比其他的兵佣,这三个兵佣都是垮在了三匹石马上,石马一只前蹄高高的扬起,好像是飞奔一般,马上的将军一手攥着绳索,一手挥舞的刀剑,气势威风凛凛就像是天神下凡。
井上雄痴迷的看着这三个将军甬,伸手抚摸着石马上迎风飘起的鬃毛眼含着热泪。
妈的,这个日本鬼子怎么哭了起来,这又不是你的祖先,你跑到这里哭个什么劲。
秦枫没好气的喃喃的说道。
墓穴的正中央有一个高高隆起的土堆,周围用巨大的四方四正的石头垒了起来,旁边一圈都站立了随时准备拔剑而出的兵佣。
墓主人看来就埋藏在这堆巨石下面。
井上雄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旁边的黑衣人哈衣了一声,就恭敬的退到了一边。
妈的,这个井上雄到底在说什么啊!秦枫听的心中一阵焦急。
井上雄说完,黑衣人就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了一把折叠的工兵铲,和一根黑黝黝的撬棍。
接着四个黑衣人走到了石冢的旁边,在井上雄的示意下,他们将撬棍别在了巨石的缝隙中。
此刻秦枫看明白了,原来,他们是准备挖棺椁。
“噔噔噔!”一阵刺耳的敲打声响起,四个黑衣人手里拿着石头将撬棍击打进了石头的缝隙中。
“嘿!”接着四人同时一用劲,“咯吱,咯吱!“巨石发出了摩擦的声音。
接着,“咚!的一声巨石掉落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黄土。
一块石头掉落下来,其他的就不费劲了,约摸半刻种的时间,围在土堆上面的巨石全部的被翘了下来。
里面一个高高的黄土堆,上面放着一个特殊的铁盒子。
井上雄费力的将铁盒子打开,里面一道寒光闪过,他激动的伸手向盒子里抓去。
一把泛着寒光的青铜剑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这帮青铜剑虽然,被埋藏在地下几百年甚至上前年,但是,表面的寒光依旧让人胆寒。
井上雄举起手中的青铜剑狠狠地朝着铁盒子砍了下去。
“叮!”的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接着,铁盒子的一角被削掉,看着切口平整,光滑没有半点痕迹。
我去,恐怕又是一把不亚于勾践剑的宝剑要问世了,这个墓主人到底是谁呢,这种级别的珍宝都是陪葬品,等级一定不会低,最次也是王侯。
井上雄贪婪的看着宝剑,爱惜的抚摸着上面的蟠龙纹,口中不时的发出了呦西呦西的赞叹声。
秦枫悄悄的调动体内的灵力,在灵力刚调动起来时,一股黑色的死气就随着灵力涌遍了全身,秦枫感觉全身的经脉像是被人拉扯着一般,疼痛感就像是蚀骨的蚂蚁一般不断地冲击着自己的神经。
身上的汗水瞬间就冒了出来,将衣服浸湿。
秦枫差点痛呼起来,他的双手拼命的插进泥土里,直到疼痛感稍微的缓解,秦枫才发现自己的五指已经深深的埋进了土里。
妈的,这是什么药啊!这么厉害,秦枫惊吓的再也不敢调动灵力。
就在秦枫准备放弃的时候,洞穴中一股股浓郁的气息不断的朝着自己这边涌来。
秦枫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容器一般,气息在他的心脏的位置不断的渗入进去。
原本体内气死沉沉的灵力开始有了波动,秦枫不敢调动灵力去迎合这股浓郁的气息,他害怕体内的那股黑暗又开始反噬。
随着浓郁气息的进入,秦枫体内的灵力开始变的躁动不安,不过,黑色的气死却压制着灵力。
此刻秦枫体内的两种气息就像是争夺玩具的小孩,你来我往谁也不肯让谁。
秦枫感觉体内的经脉不断的膨胀,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
他的心中一慌,现在怎么办啊!他试图调动灵力强压体内的这股死气,可是,现在他浑身酸软一点力气都是使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