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朱雀离开后,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沉寂。
青龙率先打破沉默:“一个月后将对你进行入职考核,考核内容有觉醒灵觉和辨识灵体等一些常规项目,如果运气好的话或许还有机会处理一些简单的灵异事件。”
“所以这段时间你就跟我留在灵调所学习吧,我会教你一些入门技巧。”
李昱思考了一会,咋了咋舌:“有工资吗”
青龙有些意料之外,朱雀刚才说了那么多话,他居然还能如此爽快的答应自己。
不过脸上却是云淡风轻,似乎对于李昱的态度自己并没有过于吃惊。
“我供你吃供你喝还给你提供住宿,你还要钱做什么我保护你,还教你入门技巧,麻烦把保镖费保姆费补课费给我结一下。”
李昱一听这话,忙拉起青龙的手,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
“谈钱伤感情啊,工资的事好说好说。”
青龙和李昱将出租屋的行李打包好,准备全部搬去灵调所。
“那屋子里只有一张沙发,你确定有地方睡吗”
李昱说出心中的疑惑,同时脑海中还浮现出一幕诡异的画面。
艳阳初升,自己一睁开眼,映入眼中的就是青龙那张沧桑粗犷的脸,他压在自己身上,完全将自己当成了人肉床垫,四目相对无言,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床薄薄的毯子。
李昱晃了晃脑袋,一时接受不了两个人击剑的场面,对于入住灵调所的想法产生了些许抵触。
“想什么呢咋还脸红了”
青龙看着李昱若有所思的样子,虽然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一些艳俗的画面。
两人驱车停到灵调所楼下,楼下的“按摩”两字刚刚亮起,卷帘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青龙把车里的行李一股脑的放进按摩馆里。
“把后面的房间收拾出来,让他暂时住在这吧。”
上次才打过照面的女人倚靠着墙,不情愿的说道:“不要什么阿猫阿狗都往这里送啊,我还要开门做生意,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啊!”
青龙却将女人的话当成耳旁风,拎着李昱的行李卷走到最里面的房间。
拉开门口虚掩着的帘子,招呼李昱进到房间来。
里面只有一张美容床,房间里一股廉价的香水味,垃圾桶里还扔着一团团纸巾。
“要不我还是和你去楼上凑合凑合吧……”
李昱挠着头不好意思的瞄着青龙,这种场合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想到以后每天都要和女人抬头不见低头见,自己就觉得尴尬。
“你就安心在这住,楼上没有你的位置。”
撂下一句话之后,不再理会两人,自己转身去了楼上。
女人见李昱有些扭捏,抱着肩膀笑道:“小阳人”
说话间眼神不断飘向李昱的聚阳之处。
话里的意思无非是在嘲讽自己还是个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小菜鸟。
“以后叫我玲儿姐,放心,我对你没什么兴趣,陈坛老酒比你这酒曲子有劲。”
说完这句话以后无视李昱涨的通红的脸,转身走到门口去招揽客人。
李昱一屁股坐在床上,接连几天自己都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躺在床上不一会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翌日醒来,已经快到了中午,阵阵饭香从厨房飘来。
李昱洗漱完毕后发现青龙也在,正坐在桌子边上喝茶。
两人交谈的声音时不时的从厨房传来,李昱并没有着急出现,而是躲在两人看不到的地方,听着两人的对话。
“那小子有什么本事,竟然能入你的眼”
玲儿姐对青龙将自己带回事务所好像很惊讶,难道青龙是个很挑剔的人
“不止我对他感兴趣,昨天我们还遇见了朱雀。”
“你是说隔壁城市事务所的代理人”
玲儿姐似乎对灵调所很感兴趣,同时也是一副很了解的模样。
听着两人的对话,李昱也听出了几分话外的意思。
应该是每个城市都有灵调所,每个灵调所里都有一位负责的代理人,也就是像青龙这样的人存在。
他们专门处理城市中的灵异事件,还可以通过灵气的波动找到一些宝贝。
咳咳……
李昱清了清喉咙,提醒两人自己的存在。
“休息的怎么样,一会吃完饭我准备和你谈谈关于灵调所的事。”
李昱点点头,虽然玲儿姐的按摩房并不像家里那般舒服,可眼下这里已经是最适合自己暂住的地方了。
两人吃完饭回到楼上,青龙坐在沙发上,似乎在思考自己该如何像李昱解释关于灵调所的事。
李昱率先问出自己的疑问。
“我为什么会觉醒灵觉还有我自小就能看到灵体是怎么回事”
“因为百鬼阴卷将你认作主人,当它激发了你的灵觉后,你就会短暂的拥有灵觉之力。”
“关于为什么你能看到灵体我也不清楚,或许是你五识具开天赋异禀吧……”
青龙沉寂了片刻,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似的,抬起头看着李昱。
“虽然我是灵调所的代理人,负责这个区域的灵异事件,可是你也看见了昨天发生的事,其他区域的代理人也可以干涉,为了能让你帮上我的忙,不拖后腿,我决定教你一些驭鬼之术。”
李昱暗暗吃惊,原来这世上真的存在这些奇门术法!
“对了!你可以在入职考核之前想一个属于自己的花名,加入灵调所之后就不会再以真实名字示人了。”
“为什么”
“我们的工作是和鬼打交道,如果暴露了自己的真实姓名,那自己祖上还没投胎的亲人难免受到波及。”
李昱一琢磨他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万一……自己的家人被鬼欺负了,自己总不能天天去给他们报仇。
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常镇庆,这个花名怎么样”
“为什么想叫这个名字,有什么说法吗”
李昱狡黠一笑,靠近青龙故作神秘的说道:“你把这三个字的偏旁部首去掉。”
当青龙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之后陷入久久的沉默。
“你认真的这个名字要跟你一辈子,年轻的时候叫这个名字勉强说的过去,可你七老八十还说自己大你不心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