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那两个家伙顺利逃走了。”两个干部转身一脸失望,就像准备抓住活灵活现的摇钱树时候,结果他们神奇般飞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回头藐视,这是最气人的操作,赤裸裸的嘲笑财狼帮一等人无能为力。
吕薙点头,她并不瞎,她没有出手帮助两个干部一起抓捕最后一个摇钱树,她以为干部能顺利完成,她万万没想到两个干部的实力竟如此差劲。差劲到如此无法直视,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走了。
也难怪,毕竟自己是注射药剂过的女人,就连金毕都一起踩在脚下。她亲自出来行动,只是心甘情愿帮金毕做事,不代表她潜意识害怕金毕。
“这两个小孩出乎意料的顽强。”经理走过来拍着吕薙的肩膀开口,吕薙看着他,经理卑微放手离开。
吕薙开口,“人总有一两天是幸运的,没有人会一直顺风顺水。捕捉他们,是迟早的事情,摇钱树终究是我们,就让他们嘚瑟几天。”
女人话音刚落,她转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尸体,她想起一部电影里说过的话。
死人远比活人有用!虽然不知道用处在哪,可女人第六感告诉吕薙,死人会有用处,仍然有价值被利用,有条件之后,水到渠成。
“尸体带回去,先撤。下回再做打算,这几天就任由他们肆意妄为。”吕薙轻说,身旁的干部和经理点头明白。
……
眼前的大货车早已经无影无踪了,前一秒还在视线范围内,下一秒就走进拐角处。楚榆楠跟在大货车的屁股,看着黄天坐在席梦思床垫上。无论他花费多少力气,都永远追不上眼前的大货车。因为组织没有让他训练如何追上一辆大货车,而且还是运载席梦思床垫的大货车。
他有病,一路小跑变大跑追着大货车,可他只是一个处于青春期正在发芽的少年,两腿活力运动仍然追不上大货车的尾巴,就这样在下一个路口的时候,他与大货车断掉联系。
阿楚停下脚步,气喘吁吁站在原地等待呼吸救援。他把背影放心交给空气代理,因为那帮人没必要追上他,铩羽而归后只能以失败告终。回去禀报财狼帮老大,说什么这次任务失败了,或者回家路上买一瓶奶茶安慰一下小心情烦躁。
阿楚撑腰仍然气喘吁吁,为何体力会如此差劲?是早上没吃饭吗?还是鞋子碍于跑步加速?可是扯那么多又有何用?大货车早已经消失无影无踪,他连个车尾灯都没能看见,站在原地等待大货车回来接他吗?
没办法,阿楚缓慢行走,即使没能追上那辆粤牌的大货车,咱们也能追上下一班公交车。忽然,就在阿楚走进拐角处的时候,黄天突然窜出来,吓得阿楚连忙一脚踹在他某个部位上,那个能传宗接代,香火传承子嗣的某个部位上。
“啊痛痛痛痛啊!!”黄天捂着那个部位仰天大喊大叫,潜意识在狂叫,灵魂在爆发,头皮发麻,鸡皮疙瘩,眼泪在眼角里打转不停,呐喊过后无法再呐喊,最后只能咽气吞声把这悲哀含进嘴里消化。
“不好意思啊黄天……你没事吧?”阿楚昧着良心内疚问他,面对兄弟含蓄慰问,黄天只能故作冷静,正所谓男子汉大丈夫,不拘小节。
“没事……没事……我刚才只是有点发神经。”黄天勉强微笑,他捂着下部,两腿内八显得是那么格外魅力四射。
“你确定没事吗?我怎么看你……表情有点痛苦?真的没事吗?”阿楚还是不愿相信他故作冷静的态度。
黄天点头保持初心,可脸上的痛苦表情出卖了他,“真的真的……我真的没事……相信我。我很坚强,我是一个坚强的小天。”
“嗯……”阿楚不知道该如何再慰问他,那家伙貌似不需要被安慰,在这方面上不需要被精神安慰,也不需要被肉体安慰。如果能用一款高达来抚慰他那脆弱的小心灵,和遭受外界打击的某个部位。那么这款高达一定是鼎鼎大名的高达,究竟哪一款才是鼎鼎大名的高达,阿楚也不清楚。
他土包子,他没见过世面。
“没事的阿楚……咱们先回织吧,请求他们帮助。”黄天两腿内八手挽着楚榆楠。
“如果他们不答应呢?”阿楚冒着失败结局问黄天,很可能他知道华徐宁一等人相同的想法。
黄天忽然沉默,“嗯……我相信他们,我觉得这些超正义感的组织,一定会给予我们力量,作为我们最坚强的后盾。所以……我相信他们一定会答应的。”
黄天零污染的内心就像一张新鲜出炉的白纸一样,太天真了,他又不是织的成员,为何有如此单纯的想法?他拿什么来相信织?仅仅只是上一次的一面之缘吗?所谓傻人有傻福,或许依靠黄天那种天真无邪的想法,能感动织那一帮人。
“咱们走吧!”还没等阿楚回复,黄天挽着他的肩膀就走。他们把悲伤的情绪隐藏在内心最深渊里,黄天知道光靠哭爹喊娘是打动不了那些家伙的。必须要义正词严,信誓旦旦说出令人热血的一番长篇大论,就像马丁路德金一样,在华盛顿林肯纪念堂发表纪念性演讲——《我有一个梦想》。
一番时间后,来到南坚果楼下,黄天循环呼吸告诉自己冷静点,自己不是马丁路德·金,不是伟大演讲家,没必要那么紧张,自己只不过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年,即将放飞梦想,燃烧青春的少年罢了。
楚榆楠在一旁看着他那颤抖的双手,两眼沉默注视着地板空荡荡的一切画面,咽口水冒冷汗,这家伙究竟腼腆到什么程度?不会是对人群有恐惧症吧?
“黄天……你在紧张什么?”阿楚问他。
黄天摇头,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是害怕那些人会把他给五花大绑然后丢进大海里吗?为什么青春期的少年总有奇奇怪怪的想法?压根不存在的事情非得在脑海里实现是吗?
“阿楚……我有点后悔了……咱们还是找警察叔叔帮忙好吗?”黄天站在人家楼下,结果却不想进去。楚榆楠对他奇怪想法感到猜不透,哪有准备就绪站在虎口的猎人忽然蹦出不想猎杀的心态,上膛的子弹早已做好准备,作战前喝下一碗雄黄酒,怀着一腔热血告诉自己不必害怕,结果你这个时候忽然反悔?
这让睡梦中的老虎情何以堪?人家等着你来猎杀它,而不是它苏醒时候看着一个慌张的猎人回头奔跑,留下一道狼狈不堪的背影。
“没事的黄天……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再说了,上次你不是来过嘛,所以你不用害怕,咱们都是一家人。”阿楚拍着黄天的肩膀安慰他那小小心灵。
“嗯……”黄天没意见点头,他跟着楚榆楠步伐走进南坚果。
中央大厅。
“涂琳那边有消息过来吗?”莫菲坐立不安,几天时间过去,对面仍然按兵不动,让人内心感觉无处不在的可疑。
华徐宁端着报纸摇头,“没,一点消息都没有。”
“对方不会是想要暗中行动吧?这几天故意让我们松懈,结果突然蹦出一个流浪者,这样的话……”莫菲未说完,华徐宁从中插话。
“即使这样的话,我们仍然有实力对抗。”华徐宁端着报纸说,“他们在暗处,我们也在暗处,我们也在按兵不动。这几天时间就当所有人都在享受天伦之乐,有何不可?不过我相信,他们很快就会发起进攻,我们也要做好十足的准备,寂静的等待,只会无处可逃。”
“过不了多久,延缓期截止后,他们本相毕露,那天夜里就会掀起一场大乱斗。有可能……这场乱斗会提前到来,他们有权掌握时间,我们有权掌握战场。”华徐宁放下报纸,端着一杯咖啡喝了一口。
“我感觉还是不妥……”莫菲仍然担心,她嘱咐华徐宁,“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打个电话给涂琳吧,两方制定好同一时间同一战场,免得到时候延缓期截止,两方一头雾水相聚在南市上,谁也找不到谁,就像捉迷藏一样……”
“这样子不也挺好的嘛。”华徐宁开玩笑,“这样子才有意思,巨大的捉迷藏才能配得上这场决斗。何况他们是为了蓝图和格子,以及预言之子,成立了相当广阔的绯红三角区。信守承诺,给了我们足够训练阿楚的延缓期。我从未见过如此有个性的反派,所以……即使他们真的不知不觉冲杀到自家门口,我也会为他们敞开大门,反正……咱们也有实力对抗。”
“你到底是哪边的?我们敞开大门让流浪者们一把抓走阿楚吗?就算没必要打电话给涂琳,我们至少也得知道延缓期后的决战时间啊,现在一点风声都没有,我闭眼都在担心,他们会无时无刻冲杀过来。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吗?”
莫菲真是佩服华徐宁那副与世隔绝的心态,总感觉导火线不会燃烧在他的脚下。华徐宁喝咖啡后微笑,他告诉莫菲。
“你就是过于焦虑了,如果你真的相信织的实力,你就不会为此担心一切事情的发生。把心思放在组织上吧,现在不一样了,我们有人力资源,我们有互相信任。即使我们坐以待毙,我们也能扭转乾坤。因为我们足够团结强大,我们也互相信任对方,成员的背后,是最好的靠山。”华徐宁把咖啡杯放在桌上,一旁的莫菲认真在听,可她坐立不安真的被华徐宁给猜透了。
“难道你还在为替罪羊事件感到可惜吗?”华徐宁问她,莫菲没有回应,而是沉默。
华徐宁继续说,“那只是一次意外,让所有人出乎意料的意外。现在过去这么多年了,我放下心中的愧疚,大家也逐渐接受世态发生。楚澄风也慢慢接受,可依旧默默无闻探索‘心脏’的下落。可他心知肚明,守住神通局大家,维持时空秩序,比找回‘心脏’还要重要。珍惜当下,也要不忘过去的耻辱。”
“就连阿楚也放下不必要的仇恨,他得愧对于大家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的头衔身份。他知道报仇很重要,可仇人无法出现在眼前,大人们都在等待,他也只能等待,等待那个机会降临在眼前。所以他必须做好目前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解决好第一时空的事情,找到爷爷的身影,之后的事情,顺其自然吧。”
“所以……过去了那么多年,你还是无法放下心中的伤痕吗?”华徐宁看着她问,莫菲仍然默不作声,她没有注意华徐宁的视线,没有注意他的眼睛。
“我不知道……我或许……只是不甘心,不甘心微妮就这样死去。”莫菲终究吐出这么一句话。
“嗯……”华徐宁沉默,他没有理会莫菲说的话,而是继续喝咖啡。
这时候阿楚和黄天小心翼翼走进中央大厅,忽然发现华徐宁和莫菲在大厅守候着,阿楚挽着黄天的肩膀,带他出门躲避尴尬的局面发生,可他再自作聪明的行动仍然被华徐宁给发现。
“既来之,则安之。匆匆忙忙出门,有什么事情要向我汇报的吗?”华徐宁托着下巴看着询问楚榆楠。
“阿楚,你回来啦。”莫菲脸色缓和很多。
楚榆楠尴尬转身,拎着黄天转身面朝华徐宁和莫菲,这对夫妻俩坐在位子上,阿楚和黄天站在原地摆弄手指头,画面莫名奇怪,总感觉像是隐瞒他们偷偷溜出门上网去了。可这种神龙见首不见尾苟且偷生的事情不应该是交给蒋懿薛去做吗?他比较爱去上网,可最近他的行踪一直停留在组织,或许手头不宽裕吧。
“没……我没什么事情要向您汇报的。如果有,应该就是街头那边的咖啡店涨价了,呵呵呵……”楚榆楠尴尬露出笑容,机智的华莫夫妇早已发现异常事态。
“让我猜猜看,你带黄天回来组织,应该是为了财狼帮的事情吧,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还真就街头咖啡店涨价。”华徐宁把桌上报纸叠好,放在一旁报纸架上,一系列的《城市报刊》。
“哇神啊华先生,这都被你发现了。”黄天感觉得跪在他面前,膜拜他聪明机智的精神领袖。
楚榆楠捂着脸叹气,事情已经图穷匕见了,真相都已经逐渐浮出水面,看来半成计划早已经被老狐狸给看透了。所以他再怎么隐瞒事情,自作聪明的伪装真相,就算拿着街头咖啡涨价做幌子,关公面前耍大刀,简直不自量力。
任何小心思在华徐宁的面前将会无所遁形,那个老狐狸的眼睛贼犀利,他能看透对方的心思在思考什么。如此恐怖,如此让人憋屈气愤。
“说吧,什么事情让你大费周章跑出去,还带着黄天小朋友回来,不会是出了什么麻烦吧?”华徐宁接着说接着问。
“嗯……”阿楚有点沉默不语,可他不回答的话,这个问题将会落在黄天头上。
“我又有个朋友去世了……是被财狼帮害的,我无法忍受财狼帮他们一个个将我朋友杀害。所以……我要报仇,我要一举剿灭财狼帮他们,可人力不够,光靠我和黄天,还有暗中调查财狼帮那些警察是不够用。所以我想请求组织帮助,帮助我和黄天一起剿灭财狼帮……”
楚榆楠站在华徐宁和莫菲面前发自内心告诉他们,可华徐宁无动于衷,莫菲想率先发言,结果却被一旁的华徐宁给拦住了,楚榆楠一脸懵,黄天站在原地没有任何话语权。
“徐宁你……”莫菲询问状况,华徐宁没有理会她,他告诉阿楚。
“我拒绝,我拒绝这份交易。”
“啊?”楚榆楠有点不太理解华徐宁的内容,阿楚辩解,“这不是交易……我只是想请求组织帮助我……”
华徐宁告诉他,“对于我来说,这就是一笔交易,消灭财狼帮后,我们有何收获?获得警方提供给我们的一面旌旗吗?还是人群的掌声与鲜花?你根究到底,还是想报仇,你对他们的了解有多少?他们组织有几个人,窝点在哪你知道吗?”
“我……我想知道可你却不告诉我……”阿楚反驳,黄天接着发话。
“我知道财狼帮的人员,也知道他们的窝点在哪,如果我们与警方合作,我们可以提供信息。至于消灭财狼帮后有何收获,我不清楚……我只想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黄天语气逐渐低声。
“那阿楚你呢?你想剿灭财狼帮一等人也是想为了死去的兄弟报仇吗?还是想逞英雄?当一下被人捧成英雄的滋味。”华徐宁问他,楚榆楠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他比较关心一点,就是华徐宁是否答应帮助他。
“我不在乎。”楚榆楠说,“我不在乎你说什么,什么逞英雄也罢,被人捧上天也好,我只在乎一点就是,您是否答应帮助我们?”
华徐宁呵呵一笑,“如果我依旧拒绝呢?”
“那就没得谈咯?”楚榆楠站在他面前抓住老狐狸的视线。
黄天和莫菲似乎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他们赶紧拉回缓和的局面。
“冷静点冷静点,多大点事呢,没必要破坏组织之间的关系。”莫菲尴尬露出笑容。
“这件事情对于我和黄天来说非常巨大!”楚榆楠大喊,莫菲被吓了一跳,她听着阿楚继续说,“你有所不知菲姨,财狼帮他们已经伤害了我两个兄弟了,如果继续下去,我和黄天都会受到牵连。”
“有我们保护着你,你无须担心这点。”华徐宁说。
“保护我?”楚榆楠有点迷茫,为什么他的内容只能指向单独一个人,而不是人群。
“那黄天呢?你们保护黄天吗?”楚榆楠继续问,华徐宁没有回答阿楚问题,一旁的莫菲不敢回答阿楚。
站在阿楚身后的黄天强颜欢笑,他告诉阿楚,“没事的阿楚,不用担心我,即使组织不愿帮助我,我也可以和警方一起合作,也能剿灭财狼帮。”
楚榆楠心酸看着黄天,黄天忽然发现阿楚的眼角里有泪光,他怎么了?黄天听着楚榆楠颤抖的语气,说出违心的话。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无用处?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为什么不肯带上我?你为什么总喜欢把事情独自一人背负在身上?我是不是你的兄弟?如果我是你兄弟的话,那请你告诉我,为什么不肯给我一个帮助你的机会?为什么要把对抗财狼帮的事情背负在肩上?我告诉你黄天,即使没有织的帮助,我和你,还有警方,也能一起消灭财狼帮的存在!”
“谢谢……”黄天轻声道谢。
楚榆楠当着华徐宁和莫菲的面前,说出令人伤心的话,他总喜欢说一些言出必行的话,强制让自己保持一种热血状态,可这一次他竟然间接说出有所损害组织的话。这种年纪,叛逆期也该过去吧。
“阿楚……我们的想法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莫菲赶紧挽回局面,尽管她再努力,也无法把局面拉回最初起点上。
“为什么你总是不喜欢帮助我们消灭财狼帮的存在?”楚榆楠走过去问华徐宁,他继续说,“你给我一个理由,即使不是为了我和黄天死去的兄弟们,那你应该也要为南市百姓们思考吧?如果你连这点都无心帮助,那你为什么资格担任织的老大?”
“还是说……你这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几天后的决战?这些事情明明可以一起解决,为什么你偏要对待红蜘蛛,难道就永远不管财狼帮吗?”楚榆楠抓着华徐宁的眼神地问。
“有何收获?你想得到盆满钵满的利益?你想得到一大笔钱?这就是你的目的?”楚榆楠问出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华徐宁抬眼看着他。
“莫菲,先把黄天同志送下去,我有话要单独对阿楚说。”华徐宁托着下巴嘱咐莫菲,眼神却注视着阿楚。
“好的……”莫菲缓缓起身,她走到黄天的面前,有点难以开口却不得不送走黄天。
“黄天,你先走吧。”莫菲带着黄天走出中央大厅,只留下华徐宁和楚榆楠待在中央大厅里,享受着死寂的氛围。
……
“华先生……他为何一概坚持自己的观点,为何不愿帮助我们?”黄天问莫菲。
“其实……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他这么做的意义,一定有他道理。”莫菲只能如此简单告诉黄天。
“好吧。”黄天点头,他也没有过多追问。
“不好意思,织无法给予你帮助。”莫菲皱着眉头抱歉,她不愿猜测,这个打击会给眼前的少年造成多大的伤害。
“没事……”黄天强颜欢笑,他继续说,“我先走了,莫菲女士。”
“嗯。”莫菲点头,她看着黄天的身影走出南坚果。有点孤单独自背负一切的场景,可她又能做什么。当她回到中央大厅的时候,她看着阿楚默不作声走出中央大厅,没有理会莫菲,没有理会身边的空气。他没有走出南坚果,他或许在这座大楼来回徘徊,或者去往地下武装控制中心,或者武道训练场,或者回到房间躲进被窝里睡大觉。
可他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帮不了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