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六眼尖,看到是张狂那边飞过来的茶杯,赶紧拉了拉他叔叔的衣服,低声说道:“叔叔,是那边的张狂。”
“张狂怎么了!不就是一个弄出点小成就么,就尾巴翘上天了,简直是放肆!”马总气愤的怒声叫着。
他没想到张狂敢在这样的场合动粗。
张狂一脸冷笑看着马总,冲着马总勾了勾手,“你给我过来,到我这边来说。”
“你以为你是谁,你让我过去,我就要过去啊!”马总的话还没有说完,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张狂那边走去。
“我!我这是怎么回事!六子,赶快拉住我!”马总惊慌失措,他努力想要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双腿却完全不听使唤,快步走向张狂那边。
马老六吓得赶紧抓住他的叔叔。
却没有任何作用,马总这个缺乏锻炼的胖子,居然比马老六还要有力气,带着马老六一起走向张狂这边。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控制不住我自己了!”马总吓坏了。
正要嘲笑马总的企业家们,也都发现了情况不正常,马总是不可能主动走过去的。
难道说那个张狂有什么超乎寻常的手段,他居然可以控制别人的身体?
马总快步来到张狂面前,然后直挺挺的站在张狂面前。
张狂目光冰冷的看着马总,“你好歹也是堂堂企业家,在背后嚼舌根子,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今天这样的场合,我也不可能出手惩治你。”
张狂的话,让马总心中多少松了口气,看来张狂还是能够看清形势的。
“不过呢,就这么放了你,以后让别人怎么看我张狂。你自己说该怎么办。”张狂的目光让马总心里发毛。
这个愣头青,可是什么都敢做,茶话会上没给市府领导的面子,他马总又算什么。
“张总,对不起,我不应该在背后乱说话,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次吧。”感受到张狂目光中冰冷的杀气,马总怕了。
他的侄子马老六都敢做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这个张狂还有什么不敢的。
这个时候,马总就是再笨,也看出来张狂比他的侄子马老六更有本事。
老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哪有千日防贼的,一旦被这个张狂找到机会,给他以闷棍,到哪说理去。
“让我饶了你很简单,站在这扇耳光,什么时候我满意了,你就可以停止了。”张狂说完,又冲着那边的柳唐几人说道:“还有你们几个,都给我主动点!”
柳唐刚才还庆幸呢,幸好张狂没听到他说话。
一转眼,张狂居然让他也自扇耳光。
柳唐暴怒,气得站起来,指着张狂怒道:“你不要太过分,在茶话会上,我没和你计较,你居然得寸进尺。”
“你不就是什么神奇生物的老总么,有什么了不起的!今天参加茶话会的,哪一个不是你的老前辈,你不尊敬我们也就是了,竟然胆敢如此放肆,我看你是不想在东宁混下去了!”和柳唐坐在一起的那几个企业家,纷纷站起来指责张狂,扬言要给张狂好看。
“放肆!”钱东来一拍桌子,“一群不知死活的狗东西,你们找死么!”
张狂拦住钱东来,“这里毕竟是市府举办的茶话会,喊打喊杀的不好,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也就可以了!”
“好了,开始自扇耳光吧!”
那些没有参与议论的企业家们,心中好笑,张狂以为他是谁啊,他让这些企业家自扇耳光,这些人就能照办?
这个梁子结下了,等茶话会结束后,看这些人怎么对付神奇生物。
好几位企业家,一起出手,可是够神奇生物喝一壶的。
这些人还等着看热闹,接下来的一幕,让所有人瞠目结舌。
从马总开始,每个在背后乱说话的企业家,全都抬起手,照着自己的脸上狠狠扇了下去。
“啪!啪!啪!”耳光响亮,那叫一个狠啊。
几记耳光扇下去,马总的脸肿了起来,嘴角滴滴答答流下鲜血。
“啊!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控制不住我自己了。”马总惊恐的叫着,他的身体完全不听从他的大脑支配,两只手左右开弓,一下下扇在自己脸上。
马老六力气大,扇的比别人都狠,连后槽牙都扇掉了。
那边的柳唐几人也没闲着,和马总一样,狠狠的扇着自己的耳光。
唐晓娇好笑的看着张狂,这个家伙是不是扇别人的耳光有瘾啊。
钱东来心里清楚,这已经是张狂开恩了,没有用修炼者身份压制他们,否则这些人背后诋毁修炼者,该当场诛杀!
扇几个耳光算什么,这几人能保住一条性命,实属天大幸运。
听着耳光声和马总几人的惨叫,其他人全都懵了,一个个不知所措。
这也太邪乎了吧,张狂说让他们自扇耳光,这些人居然这么听话。
这件事透着说不出的邪门,大家都不敢说话,安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老老实实看着这边,比小学生上课还老实呢。
“张先生,张先生,你看这是怎么闹的,今天这个场合,还请你高抬贵手,就当是给我们一个薄面,好不好。”市府的一个主任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直奔张狂这边。
其实他已经在外面看见了,原本不打算进来。
这些企业家一个个眼高于顶,没有几个人把他这个小小的主任看在眼中。
他们愿意斗,就让他们斗去吧。
后来看到情况不对,再这么下去,事情可就闹大了。
只好硬着头皮进来。
虽然不明白这几个企业家为什么自己扇自己的耳光,但这个主任很有眼力见,知道问题的结症在张狂身上,赶紧向张狂说好话。
张狂没有为难这个主任,冲着马总几人说道:“以后再让我听到你们在背后嚼舌根子,可就不是自扇耳光这么简单了。”
“都给我滚吧!”张狂不耐烦的说道。
几个人的动作停止,马总脑袋一片空白,根本不敢再说什么,连滚带爬的走了。
他们几人也没脸继续参加晚宴,灰溜溜的离开了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