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笑的回应就是从袖中取出来个如萧一样的东西,只见她一个甩手,那萧却立刻就变成了比她人还高的长枪。
一见她完全不理会自己的取出了武器,乌尔那这下是阴下了脸来,“既然你自己要来送死,那本将军送你一程。”
浅笑什么也没说的朝他勾了勾手指头。
这完全轻蔑到底的动作哪是乌尔那受得了的,一挥大刀,一手一提马缰,凶狠着脸的就朝浅笑冲了过去。
浅笑却是动也未动一下的等着他,乌尔那一靠近浅笑,看着那不动的人,就是一个挥刀过去,脸上更是得意的扬起了笑容。
只是他的笑却是立刻就僵在了脸上,不但没有砍到人,他的眼前哪还有浅笑的身影?
突然后背一寒,他猛的一个侧翻下马,就地一滚,耳边就响起了马匹的惨叫声。
长枪头从马头拔出,浅笑朝着乌尔那再次功了过去。
这边两人一动,路将军也跟着大喊一声:
“杀!~~”
自己先是首当其冲的冲向了木森的军队。
战况可以用一面倒来形容,木森人虽是人高马大、骁勇善战,但一来他们失了先机,这二来路将军这回带的兵可全是信得过的精甲。
路将军是一路猛刺,有些仇恨也许真的只能用鲜血才能洗去。
既然杀不了当年害死救他的君将军之人,那就杀光他的手下,这是他此刻唯一的想法。
浅笑与乌尔那两人却已是打出了战圈。
对于一个修灵者来说,对付乌尔那这样的元修,其实她完全可以不用费如此大的力,但她却情愿仅仅只是用自身的身手与其对战。
她这一世的父亲,不是灵修也不是元修,他成将靠的也仅仅是他自身的身手。而对于他的仇人,她只愿用这一种方式解决。
刚开始乌尔那还能轻看她,但随着交战的开始,他知道自己错了,这人比当年那姓君的还难缠。他无数次的攻击她都能轻松的避开,而她的攻击他却避得相当辛苦。
并且她攻击他的枪法是那般的熟悉。
思及极恐的乌尔那猛的一个收刀,连退几步后看着对面也同样收枪而立的人,“你到底是谁?为何。。。”
“君家枪法,只有君家人会。”浅笑看着他的目光平静中却带着死寂。
乌尔那瞳孔一缩,“你是君家人?为那个死在本将刀下的君将军报仇?”
浅笑没有说话,再次的举起了手中的长枪,枪头正对着乌尔那。
乌尔那也是同样的举起了大刀,张狂一笑,“哈~~~好,好好,那本将就再杀一个姓君的。”
抡起大刀,他猛的冲向了浅笑,这架式明显的是要拼命了。
浅笑自也不退让的长枪握紧,同样的冲向了乌尔那,转眼两人再次的交战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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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城墙之上的齐王,看着不远处那血液成河的场景,说不心痛那是假的,随着越来越多的木森将士倒下,他都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已冰冷。
望着那战圈外交战的二人,要是这时他还没猜出浅笑的身份,那他真是不配再当什么吉那了。
可也因为猜出了,他此刻的内心已是百感交集。
“爷。”
那跳脱的手下此刻的脸上也没有调笑的表情,望着交战的地方,他的神色也同样的带着凝重,“乌尔那一向好战,此事定然与长公主脱不了干系。”
“长姐对本王成了吉那一向不满,本王却没想到她竟然与敏王已有勾结。”这才是他最最难过之处。
“爷,乌家是长公主的靠山,如果乌尔那死在了南宫庄主手中,那会不会。。。”影响到您?
齐王摇了摇头,视线再次看向战圈外交战的二人,“她已想到咱们前头了,此次事情除了参与之人之外,不会传出去的。咱们到时回国后怎么说都是咱们自己的事情,(指指不远处的木森士兵)这些人回不去了。”
抬首望着天上的半月,深深的叹了口气,“此次参与此事的木森人,除了你我全都回不去了。”
自嘲的笑了笑,他再次的望向了浅笑方向,“她哪是让本王参与此事,她引本王入局,又让本王今夜在此。她是要告诉本王,如果木森再敢进犯天泽,就会和这些人一样,一个也别想回去了。因为本王现在已是吉那,下一任的王,所以她才手下留情的吧?”
别人走一步看一步,她却走一步已身前看了十步百步了。
有这样的国母,天泽人有福啊!
手下完全一脸懵圈的看着他,再看看战圈,而后再看向他。为毛毛爷今天说的话,他一句都听不懂了呢?
但他听懂了一点,那就是这事不会影响到爷。那他还担心个屁,反正那些将士全是乌尔那与敏王的人,又不是王爷的人。搞不好将来他们要抢权时这些人还会成为爷的敌人呢,这样一想他们还真得感谢南宫庄主,不是吗?
手下越想越感觉下面正交战的那个妥妥的就是天神啊,望着对方的眼光都已经带上星星了!
斜了眼被卖还帮着数银子的手下,齐王也是无语了。他们现在已是不得不与对方合作了,竟然还把人家当做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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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最后一个木森士兵的倒下,浅笑与乌尔那的战况也进入了尾声。
一个错身,两人背对而站。
乌尔那是一脸惊恐的表情直视前方,手中的大刀已是有着无数缺口。
而浅笑却是一脸淡然的将长枪缩短,收入袖中。
转身走到乌尔那的身边,她从乌尔那的手里拿过那柄大刀。只见其在大刀上那么轻轻一弹,大刀就在乌尔那的面前碎成了铁片,掉落在他的脚下。
双目刺红的瞪着浅笑,但他却未做任何的动作,更确切的说,他是已无能力做任何的动作。
浅笑轻轻的,看着如是好友一般的抬起他的右手,“我姓君,叫浅笑。”
一个用力,生生的将乌尔那的右臂从他的身上扯了下来。看着那疼得一脸扭曲,但却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的人,浅笑却笑了。
丢掉那右臂,她用手指压到那依旧喷血的伤口上,“很痛吧?你可知当我知道父亲死时有多痛吗?你是用这只手杀了我父亲,那还他这只手不为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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