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荷花盛开的季节
本应是夏日炎炎,但是此时的泽天国皇宫却是让人感觉如入冰雪之地般!
原因无它:
半月前因救驾受伤后中毒的君妃--现如今的君贵妃娘娘毒发再度晕死以有两日了。从君贵妃晕死过去到现在,太医院的太医、正副院正全都全副武装的守在浅笑宫中以有两日的光景了。
其实他们全都想像君贵妃一样的晕死过去,这样就不用承受皇上分分秒秒的冷空气洗礼。
皇上从君贵妃晕过去到现在,那冰冷的脸是越来越沉,隐有爆发的预兆。
院正张天明此时已是后脊梁发寒。
本来君贵妃的毒已控制住了,身子足可以等到卫郞寻解药,或是控毒的药回来。但是两日前,贵妃却突然毒发。
这可真真的是要人命啊,搞不好这回他这把老骨头得跟着君贵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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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司徒风绝
正坐在浅笑宫正殿主椅上,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他面前此时正跪着一群的太医,一个个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张天明院正正在内殿为君贵妃施针,望能控住毒素,等到卫神医回来。救我等一命啊!否则看皇上的样子怕大家伙都别想从浅笑宫出去了。
空气几乎都以凝住了般。
突然·从殿外传来了急冲冲的脚步声。
听声音应是女子的,但是似乎比女子的脚步还微轻些。
司徒风绝向目光投向殿门口。
不多时,一个一身黑衣的女子冲了进来。她发丝微乱,手里抱着一盆不知道是什么的花,红的似火,但是奇怪的是竟没有花叶。
此女一冲进来竟不向皇上行礼就直冲进了内殿,众太医更是基本连喘气都忘了。
但是奇怪的是皇上却是没有说什么,只是一脸高深莫测的看她消失在内殿拐角黑衣背影。
众太医把身子穹得更低了,几乎全都五体投地了。
但望君上此时忘记了他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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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直冲到浅笑的床边,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主子,您看,我找到了什么?
主子,我知道您听得见的,您睁开眼看下,就看一下,您看这是什么?”无双把手里的花送到浅笑的脸旁。
张天明一脸惊吓的看着无双。
此女他知道,君贵妃中毒醒来的第二天突然的出现在了贵妃的身边。一身诡异的身手,好似深得君贵妃的信任。
但是君贵妃毒发后就不见了,他当时还以为她是跑了呢?这时她却抱着这奇怪的花说着奇怪的话,真真儿的是会吓死个人啊。
张天明发现自己的脑子好像是不太够用了。什么叫我知道您听得见?他刚刚把回天十三针都运行了一周天了,娘娘还是老样子,他都打算豁出这条老命不要的出去报皇上为娘娘准备后事了。这姑娘一进来就来这一出,他现在是回报皇上呢还是等等?
还是等等吧,多活一会儿也好。
“主子,您看!”
无双此时眼中已有水雾了。
他们这种人本是不能有泪的,当年兄弟姐妹到各个主子那成为守护之后,命就是主子的,主子生,他们会死,主子死,他们必死。
这是生为守护者的命运,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为主子承受伤害与替主子而损命。
但是只有她的主子不同。
当年主子费了近八成的修为只为救她一命,甚至还想解开她们间的枷锁。但是却发生了那件事情,改变了主子的一切,同时也成了她的罪。
主子!我不要您拼命救的,我为您受伤为您死是自愿的、自愿的啊!我们这种人都是成为别人的工具,只有您帮我当人,只有您!
“主子,您看!这是彼岸花,您最喜欢的彼岸花,主子,您还记得吗?您说过的,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是这世上最美的花。”
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滑落,“主子,您说还想再看到这花,无双找到了。您起来看一眼,就看一眼好不好?”
张天明突然觉得自己这时不该在待在这了,他这老心脏受不了这啊,眼睛突然酸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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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内殿到外殿才发现,皇上已不在了。
用眼神瞄了眼陈副院正陈林:皇上呢?
“刚走。”
陈林此时感觉自己死过了一回一般。刚才皇上那脸色啊!哎哟我的天,他差点噘过去。
“没说什么?”张天明可不管他的心里什么想法,只想没话找话的来缓下那心酸感。
“没”
突然
“咚,咚,咚。”内殿传来什么东西撞击的声音?
张天明与陈林忙往里冲。
但看到内殿的情景时,两人都傻眼了。
只见那盆彼岸花被丢在一旁,无双跪在浅笑的床前,一下一下的叩着地面。环儿与另一个丫头左右两手的拉着都没拉动她。
额头都已叩出血来了,顺着那脸流下,再滴到地面。但是她好似不知道痛般的还在一下比一下重的叩着头,嘴里不停的说着:
“主子,求您,求您。”
张天明用衣袖擦了下眼角,刚想过去劝这忠心的丫头几句。
“咳!”
一个低沉的叹息从床上传来。
无双立刻扑到床前,“主子,看看无双,您看看无双。”
缓缓的睁开双眼,看着眼前那可怜兮兮的脸。
浅笑缓而吃力的抬起手,轻轻的抚过无双那受伤的额头,再抚过那面瑕上的血红。
一字从她口中吐出“好!”
无双勾起了唇角,但是环儿与另一丫头确像是深受打击了一样,一脸深灰。
这现象令张天明与陈林不自觉的对视了一眼,双双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
好?
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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