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穆流年无措的喊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
穆流年不傻,即便木槿所说有限,但她也知道木槿告诉了她多么了不得的信息,就那萧国大皇子与他们的关系,特别是翎叔叔的关系,说出去那是要出事的,还有那替身什么的,就更事大了,可她姐姐却就为了让她不伤心,就这么告诉了她,就这么……
“不要再随随便便难过了,好好爱自己,活得肆意一点,姐姐喜欢鲜衣怒马的你。”
木槿笑着『揉』了『揉』穆流年的发顶,然后从走廊上的栏杆上跳了下去便离开了,徒留穆流年一个人坐在那思绪……
而她则是要去想想自己怎么向风尧解释自己的这几句说漏嘴……
……
墨译成在穆府里掀起了一阵风浪,而墨翎则是在朝堂上掀起了一阵风浪。
从鄢陵城到灵州的这一段路上,大大小小的城镇加起来十几个还是有的,这还是不精细到村庄的算法。
而这十几个城镇官员大大小小可是不止十几个,官员的分配也很是精细的,哪个地方的大官小官加起来没有十几个的,越大的城市官员就越多。
像这鄢陵城里,光一个部门里的官员加起来那都是比随便一个城市都要多。
这么多人,想随便安置一个人都是很轻松的,只不过是位置不那么重要罢了,但越是不重要的位置就越是不受人注目,就越是容易办事。
而徐州那边出了事,鄢陵城这边竟是不知道,除了做事做的比较隐秘之外,这从徐州到鄢陵城的这一路定是没少做手脚。
离开前墨翎就想到了这些。
所以在他离开前他就分派了人单独去收集一些官员的各种罪证了,不论大小,不论背后是谁。
在今早出来之前,无论是这些人的罪证还是追杀他的那些人的来历,墨翎都已经掌握得一个清楚。
所以在开朝之后,墨翎也不多言语,直接将那些官员的罪证呈给了帝王。
“臣虽然是武官,但是百姓乃国之根本,作为官员,护卫百姓的利益臣责无旁贷。臣的标识『性』太高,一路从灵州到鄢陵多次被人拦路,作为武官,臣不懂这些判案之道,故将百姓们递给臣的罪证全部带回,呈献给陛下,由陛下定夺。”
墨翎的理由那是多么的无懈可击,句句让人无法反驳。
再说这墨翎遭人多次拦路,这是事实,却不是遭百姓拦路,但知道又怎么样,谁规定百姓不是因为害怕才蒙面来拦路。
所以这绝对不是欺君。
若是谁想反驳,那么请问你是不是看见了?要是看见了,那你就是谋杀朝廷命官的罪,无论哪一个都是逃脱不了罪责的。
而墨诨是知道事实的,一路都有人跟着墨翎,还没少参合,但他能说吗?不能的。
“翎爱卿当真是忧国忧民。”墨诨忍着要撕人的冲动不阴不阳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低首看起了手中的这些状子。
都呈上来了,装模作样也要装模作样的,更何况他也想看看这墨翎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又搞了什么样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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