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诗不问政事,但作为二皇子妃又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这么些年与墨苍冥成婚虽无一儿半女,他却是一直很敬着她,该知道的一些事都不瞒她。
“她不是能代表……”说到这墨苍冥的话语顿了一下,而乔诗的心也跟着跳了一下,总觉得能听到很惊骇的话,“她是能左右……”
左右可比代表重多了。
乔诗只觉得自己又被狠狠震撼了一回,但一想到自墨翎和木槿回到鄢陵城,这墨翎为木槿所做的种种事宜,她忽然间就觉得不是那么震撼了。
墨苍冥话落后垂眸默默地看了几遍纸张上的字之后,直接将纸张捏于掌心之中,然后瞬间化为了粉末。
他是有些不想毁灭的,但有些东西不该存在也不能存在。
再然后将桌上的红色瓷瓶伸手取过放入了怀中。
“今日辛苦了,去休息吧,以后记得木槿是你救命恩人这事。”
一场戏永远不会只是眼前的这么一点作用,而想要继续下去就不能忘记根本露出破绽。
乔诗无疑是聪明的,墨苍冥这么一说她便能理解,当下便道:“臣妾会谨记。”
话落间便起了身,“臣妾先告退。”
然后便离开了,而墨苍冥则依旧坐在那,一双眸子看着那条通往岸边的小道,眸光渐渐散了焦距,不知在想一些什么……
……
木槿的存在兴许不及墨翎对帝王威胁来的大,却也是个不可小视的存在,特别是她和二皇子府扯上了关系。
几乎是在木槿救了乔诗然后护送乔诗回二皇子府之后,这消息就长了翅膀一般飞遍了鄢陵城。
而对于这消息帝王还没有品出个所以然来,二皇子府的奏折就飞到了墨诨的御案上。
内容很简单,就是控诉了一下鄢陵城的治安,且其皇子妃差点受害,请帝王做主。
这折子与其说是折子,不如是说一个儿子在吵父亲说道着委屈。
其中并没有提木槿半句,也没有控诉墨昱半句,但在一想到墨昱是为什么被夺走监国权利的,这便是不说,却也是生生地控诉了墨昱,而不提木槿半句是何意,是不讲木槿放在心上,还是故意忽视的,莫不是这二皇子也和木槿搅合到了一起?
这木槿还真是无处不在。
“给刑部传令,让他们加大力度彻查鄢陵城内出现黑衣人之事,今日二皇子妃被刺之事也提上日程。”
“是,老奴遵命。”
“再去给皇后传令,让她以她之名给二皇子妃送些东西压压惊。”
“是。”
“太子呢?现在在作何?”
“禀告陛下,刚刚来人说太子殿下刚刚从金銮殿里出来,看上去神态不是很好。”
不好就对了,这样才能认识到到底谁是主宰。
“让人这几天注意着点太子,有任何异常都必须要来向朕禀报。”
“是。”
墨诨没再说话,而是抬手对着于数摆了摆手,然后翻看起来奏折。
……
墨昱不确定自己在金銮殿上坐了多久,只知道好不容易按下了心中的暴虐这才起身离开金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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