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于数。”
“奴才在。”
“让人给朕盯紧北堂燕,将她一举一动都禀报于朕,朕倒要看看这位公主究竟为何。”
“是,奴才这就去。”于数领命离去。
而北堂燕怕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她在一心博得墨昱信任的同时引起了多疑的墨诨的怀疑。
而这对北堂燕的怀疑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谁又知道从北堂燕身上会迁出墨昱什么,毕竟无论从哪一点看这墨昱可都不能幸免,要么被糊弄,要么就和萧国有图谋,无论是哪一点这太子也差不多要做到头了。
……
墨翎和木槿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夕阳西下了。
而这事既不是他们打听来的,也不是什么人给密报的,而是月芜言在去过质子府之后过来象征性的替苏柒白诊脉走过场的时候告知的。
一如墨诨所料,北堂燕那一身的鞭伤是需要找太医,而作为太子的女人,那满身的伤岂是那些个男子能看的,遂这个时候就体现出女太医月芜言的价值了。
而这什么鞭刑受难什么白日宣yin,这在宫里又不是什么秘密,月芜言略微问了几嘴就出来了,所以她在替小白象征性的诊过脉搏之后,直接就去找了木槿。
有木槿的地方就有墨翎,现在又多了一个风丫鬟的存在,所以在听完月芜言的阐述之后,这三人就都知道了。
而对于这个最有发言权的就是风尧了,毕竟那可是他的妹妹。
只不过有月芜言在也不好多问,倒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而是知道多了对月芜言没什么好处。
木槿跟月芜言聊了聊还没苏醒的光禄寺卿夫人,随即木槿便将月芜言给送走了,再回来之时,第一句便是,“风尧,你这个妹妹在搞什么?鞭刑受难,她唬谁呢?”
要是最初的温柔婉约木槿还能信上几分,可是就那么对着她露出色急模样的人,她可一点也不认为会干这等吃力不讨好的事。
“我看是欠虐,喜欢这种被疼的方式吧。”这补得一句木槿说得时候绝对是故意讽刺的。
“不是被疼,是喜欢这么疼别人。”
木槿吐槽完了刚刚好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风尧这紧接而来的一句话当下让木槿直接一口水喷了出去,“咳咳……”
喷出去的水染湿一侧墨翎的半侧衣摆,更是被水给呛着了。
见木槿被呛着了,墨翎转眸瞪了风尧一眼,并伸手替木槿拍了拍背。
木槿只想说果真不愧是兄妹,有一个biantai的北堂骁就够了,还来一个喜欢**的北堂燕,真正是一对好兄妹。
这么想着,木槿咳完之后立刻带着有色眼镜看向了风尧,这位貌似也和他们是兄妹呢。
“你……”
“我爱好正常。”风尧飞快的说了这么一句,虽然木槿的话没说出来,但是那眸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谁知道。”墨翎直接怼了一句。
“墨翎,你想打架是不是?”
“恼羞成怒。”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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