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突然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几分好奇。
能够被天冥子关注,想必这女人也不会太弱。
“想要我帮你留下那个女人也可以,就看你这忙帮的效果怎么样了。”
“哼,既然我已经答应你了,就肯定不会反悔。”
冷哼一声,天冥子瞥了一眼李恪,带着点嘲讽的说道:“不过凭你的实力完全可以自己灭了魂族,又何须我的帮忙?”
“可以是可以,但是不想为了那种垃圾浪费太多精力。”
“你这理由说的还真是让我无话可说……”
天冥子无奈的低头轻笑。
李恪这话实在是任性的很,但是这话也只有从李恪的嘴里说出来才算是任性。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天冥子只会冷嘲那人的自大。
“既然如此就随我回大秦吧。”
“那就走吧。”天冥子说完几步走到李恪面前,两袖清风。
除了他这个人,甚至连点家当都没有。
“你的人呢?”
李恪意有所指的看向空荡荡的街道,天冥子瞧了眼随意的说道:“等我去了大秦,他们自然会去找我。”
“这倒是方便的很。”
李恪说着悠闲的走到柳神的身边,柳神手一挥,一道连接大秦的虚空裂缝在李恪与天冥子面前展开。
看着这道虚空裂缝,天冥子摇了摇头说道:“再方便,也没有这东西方便不是吗?”
说完,天冥子已经率先一步踏入虚空裂缝,李恪等人也陆陆续续走了进去。
眼前一亮,众人已经来到大秦朝堂大殿中。
“真不愧是秦帝,这大殿建的都如此恢弘。”
目光在大殿中扫视一圈儿,天冥子略有些羡慕的感叹。
他那高塔建的虽然高耸,单也只是看起来大气而已,其实是徒有虚表。
不过也是因为他来这玄幻大陆的时间不长,不然定能建出媲美这秦国大殿的宫殿!
只是现在来了大秦,也就没有那个必要了。
“你准备什么时候解决掉魂族?”
天冥子说着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一旁的宫女连忙为其倒上茶水。
虽然天冥子随意了一些,但是这种礼节李恪自己也不是很重视。
走到天冥子的对面坐下,瞧了眼天冥子的双眼,李恪笑道:“怎么感觉这事你比我都要重视呢?那女人对你当真如此重要?”
“说不上重要,只是想让她看清楚,究竟跟随谁才是最正确的罢了。”
放下茶杯,天冥子脸上带着淡淡怒气,语气凝重的看着李恪继续说道:“我天冥子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被别人小瞧这种事?”
“你这么说的话我就明白了,那就明日吧。”
“明日?”
天冥子诧异的看着李恪。
他以为李恪就算尽快,也起码要想一想对策,想出一个相对来说稳妥的办法,然后再找机会灭掉魂族,却没想到李恪竟然连想都没想。
李恪的这番作为,还真是出乎他的料想。
“你就这么有把握?”
“明日我的几位爱妃跟你一起去,估计用不了多久吧?”
李恪这后半句话是看着女帝说的。
见李恪看向自己,女帝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两个时辰就够了。”
“嗯,早点回来我们去南佛走一趟。”
“你这是准备去南佛找人佛舍利子?”
“既然嗣默迦不愿意自己交出来,那就只能我自己去取了。”
李恪很是无奈的摇着头,那说话的口气就像是在对待一个调皮的顽童。
听李恪等人就这么轻松的商量着一件件事,天冥子的三观再一次被刷新。
这群人,还真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果然他最初做出的选择是正确的……
说起来,血宗那个范痨也是个精神的。
临阵倒戈,这一招真是狠。
如果他有范痨这么一个属下的话,恐怕会气的就算追杀到天涯海角也一定要将他杀了。
就是不知道魂天帝现在会是什么心情?
天冥子还在想着魂天帝的反应,魂天帝却已经气得跳脚。
即使他是一个再淡定的人,如今遇到范痨这种叛徒也会气得抓狂。
天冥子背叛他心里有数,这范痨实在是一个意外。
原本魂天帝以为从一个位面来的,范痨那家伙为了自己也肯定不会投靠大秦,谁曾想范痨那家伙竟然如此没底线,不仅投靠了大秦,还将所有人的名单列了一份交到了李恪的手上。
一些人撤离的快逃脱了李恪属下的追杀,一些人撤离的慢连一个人都没逃出来。
这么短的时间内,他就已经损失了几百号的人。
而归根结底,还是眼前这群家伙的死不相救!
“你们,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看着眼前的这群蠢货,魂天帝已经不知该骂什么好。
如果不是留着他们还有用,他现在就会一巴掌把这些家伙全部拍死。
不懂得顾全大局,关键时刻只求自保,这样的家伙事情结束后直接杀了也无所谓。
“这话说的就过分了。”
面对魂天帝的怒火,莫天行不以为然的自嘲道:“李恪什么实力?是我们这些人抵抗的了得吗?我们不自保,那现在我们还有机会站在你的面前?”
有一句话莫天行还没说,这句话如果他说出来,魂天帝估计会当场杀了他。
如果他是范痨的话,他肯定也会在第一时间投降。
哪怕以后要在李恪手底下苟且偷生,也比宗门被灭,命都没了强。
“好!好!你们还真是好样的!”
魂天帝怒极反笑,手重重的拍着椅子把手。这一下一下的下去,玉石做的椅子把手愣是被拍碎。
“别气着自己,现在我们最应该想的是撤离到哪里。李恪现在已经知道了我们隐藏的地点,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杀过来。”
妖艳的女人柔弱无骨的贴在魂天帝的手臂上,软糯的身子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魂天帝的手臂,身上浅浅的玫瑰香也不断传入魂天帝的鼻腔中。
感受着手臂上的触感,魂天帝心中火焰燃烧的更旺,只是这烧的火已经变了样。
“你这女人,还真是个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