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曼如惊呆在了那里:“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你老公,他明明是我老公!!”
阿九一下子面色变得极为难看,下意识的道:“这怎么可能??”
曼如仿佛是疯了一样地尖叫道:“怎么不可能,我跟他早就结婚了,他怎么可能还会跟你结婚,你这个贱人,你背着我勾引我老公,还在这里装的义正言辞的,我今天非替你爹妈好好的教育教育你不可!!”
曼如显然是被阿九给刺激的疯了,直接就是冲上前来就想要阿九。
而阿九显然也是被她的话给刺激到了,站在那里的时候呆在那里,甚至是躲都来不及躲来开,也没有想过躲开。
倒是他自己,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本能的护着阿九,一把抓住了曼如的手腕:“这位女士,阿九确实是我的太太,请你自重!!”
看到这一幕,司玉清彻底的呆在了那里,他是真的不认识曼如!!
他是真的忘记了曼如。
因为他是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的感受,他没有说谎,他是真的忘记了。
天啊,他真的忘记了曼如。
显然,曼如看着司玉清这样子,也彻底的呆在了那里,震惊如雷的样子,甚至是来不及反应,就是维持着这样子的姿势,几乎是不敢相信盯着他:“自重????”
“你太太???”
“司玉清,你疯了吗???”
“她是你的太太,那你告诉我,那我算什么????”
“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你告诉我你现在还有一个太太,我算是什么???”
曼如显然是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气疯了,而他更是拧着眉头仿佛是完全不相信他所说的话一样,刚想要回答什么。
只是还来不及说,倒是他身边的阿九已经反应过来,她看着郑曼如,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拉住了他,提醒着曼如说:“这位女士,阿清他失忆了。”
“很多事情,他都不记得了!!”
“所以你说的结婚多年,还有你是他太太的事情,他并不记得!!”
郑曼如听到阿九的话,仿佛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样,呆若木鸡,就连话也都说不出来,而他,却是十分慌乱害怕的样子,握着阿九的手:“阿九……”
阿九扭过头来看着他,温柔一笑:“没事的,先听听她怎么说。”
显然,他不想见到曼如,甚至是很烦她!
他说:“可是阿九,我不想听到她说,我不想听到她说什么,我不相信,这不可能,我没有跟其它的人结过婚,我没有!!”
郑曼如一听到这话,仿佛是被刺激了一样,再一次尖叫了起来:“司玉清,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结婚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有结过婚??”
司玉清还想要说什么,阿九语调温柔而又坚定,她说:“这位女士,阿清失忆了,还请你理解一二。”
“有什么事情,我们查清楚就好,你不用担心。”
曼如深吸了一口气,好半天,仿佛这才是找回来了自己的声音,说:“什么,失忆,失忆了??”
阿九看着眼前的郑曼如,一张俏脸之色多了一抹凝重之色,甚至是在犹豫要不要说,却还是深吸了一口气,认真的点了点头:“没错,阿清失忆了。”
“我当初是在海边救起来的他,醒过来之后他就失忆了,然后他这段时间都是跟我在一起,并且,我们于一个月前已经结婚了!”
郑曼如如同石化了一样,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一下子仿佛是清醒了一下,不敢相信的看着阿九地问:“什么?”
“你们,你们结婚了??”
阿九点了点头:“没错,我们结婚了!”
结婚,结婚!!!
郑曼如一想到这两个字,瞬间如同受到了什么刺激的一样,扬手起来“啪”的一巴掌落到了阿九的脸上,凌厉而又发疯的一样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凭什么,你凭什么勾引别人的老公,你凭什么跟别人的老公结婚?”
“你算是什么东西?”
“你知道不知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又结婚生子,你跟我说你跟他结婚了,你哪里的脸?”
“你这个贱人,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一巴掌过后,郑曼如还觉得不够,一想到他跟其它的女人结了婚,曼如如同疯了一样,想要再来打阿九,只是这一次她压根无法靠近。
他清楚的看得到他将阿九牢牢的护在身后,然后狠狠的把她往后一推,看着曼如的时候,就仿佛是看到一个陌生一样。
没有一丝的温度,就连语气也是十分冷漠,凌厉地道:“你这个疯婆子,你疯了吧,阿九她怎么不要脸了?”
“你现在在这里胡说八道,说你是我老婆,你就是我老婆吗?”
“我告诉你,我只记得阿九是我的老婆。”
“我的太太除了阿九,没有其它的女人!!!”
尽管,他这样子解释的掷地有声,尽管,他一心只想要护着阿九,可是他在旁边看着,都能清楚的感觉得到他此时十分的慌乱。
他能清楚的感觉得到他十分的害怕和慌乱。
因为看到郑曼如的时候,他就很慌乱害怕。
人的本能和记忆告诉他,他是认识这个女人的,只是没有任何的记忆罢了!
就如同现在的他看到了阿九,他知道他是认识阿九的,只是没有任何的印象!
只是,一时半会他还想不起来!!
但是他却知道,他是认识曼如的。
就如同他现在知道,他是认识阿九的!!
倒是曼如被这样子一推推倒在了地上,整个人呆在了那里,紧接着就听到他那些毫无温度冰冷无情的话,彻底的被他的话彻底的给伤到了。
直接就是控制不住的嚎啕大哭了起来,她指着他说:“司玉清,你混帐王八蛋,明明是你当初求婚求着我嫁给你的,明明是你一直在追求我的,你怎么能这样子说?”
郑曼如的哭闹让司玉清心底一下子如同针扎似的,本能的扶起来了她,想要解释什么,可又不知道如何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