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染:“…………”
她扭过头来说:“不用管她!”
她倒是想要看看叶诗语还想做什么。
叶家当时还没有落败,她集万千于宠爱于一身的时候她就没把她放在眼里,更别说是现在。
陆长安点了点头:“行,就是刚好知道这个瓜想着告诉你!”
司玄墨看了一眼他:“别拿这些见不得人的人来脏了染染的耳朵。”
叶染笑了笑说:“还好还好,多了解一点,以后她再敢在我面前瞎说话,我就有东西威胁她了,她就不敢在我面前得瑟!”
司玄墨揉了揉她的额头:“以后我不会再让她出现在你面前!”
陆长安看着这一幕,有些看不下去了,直接就站了起来:“行行行,你们两个可就行了吧,我还是先撤了!”
司玄墨淡声地道:“早该如此了!!”
陆长安:“…………”
得,他走就是了!
叶染看着陆长安离开的样子,忍不住的一笑,像是想到什么她说:“哎,对了,今天怎么没有看到纪南风和容景与?”
这样子的场合,这两个人可不会不出现啊!
司玄墨说:“容景与说是有事,至于纪南风……”
他想了想,说:“他与席越的事情被纪家发现了!”
叶染一愣,扭过头来问:“啊,不是吧,竟然是被发现了?那纪家怎么说?”
司玄墨摊手:“能怎么说,纪家就那么一个独苗,然后用席越的前途威胁,纪南风没有办法,人现在被送出国了呢!”
叶染:“…………”
司玄墨看着叶染:“不过这件事情你别担心,纪南风那个人那么鸡贼,一定会有办法的,他们的事情不用管。”
叶染点了点头,这倒是,纪南风敢出去,肯定会有办法的,只是没有想到两个人的事情竟然这么快就被纪家发现了!
不过他这事也好解释,虽然他纪家三代单传,但想来纪家发脾气也只是想要一个孩子而已,现在科学这么发达,孩子可以说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所以压根不用担心。
而此时,陆长安离开后,远远的看到了颜惜月还有她身边坐着的一直是在说话的叶诗语,他眉宇一拧,看了一眼司玄墨和叶染,直接就是扭过头一把把颜惜月给拉开了。
颜惜月愣了一下:“长安,怎么了?”
陆长安看了一眼叶诗语,神色微拧:“你怎么跟她坐在一起了?”
颜惜月回过神来说:“哦,我坐过来之后她就过来给我打扰,不过你放心,我听说过她的事情,所以我没有搭理她,都是她一直在说话!”
陆长安微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颜惜月看着他,问:“倒是你,刚和玄墨还有叶小姐在说什么呢,说的那么开心?”
陆长安摇头:“就是闲聊!”
颜惜月垂下头来,像是想到什么,自嘲的一笑:“以前跟你们闲聊的是我!”
陆长安一怔,随后道:“现在也可以啊!”
颜惜月看了一眼司玄墨和叶染两个人低头不知道聊什么的样子,她说:“只怕,二哥现在就连多见我一眼都不愿意见了吧!”
陆长安低声若有若无的叹了一口气:“惜月,二哥跟叶小姐的感情很好,我们身为朋友,应该祝福他们的!”
“朋友吗?”
颜惜月坐在那里,抵头扶摸着手中的酒杯,她说:“你们当二哥是朋友,可我从来没有把二哥当成朋友呢!”
陆长安说:“可是那又如何?”
“这么多年了,二哥自始自终都只是把你当成了一个妹妹罢了,甚至是在明知道你的心思的时候,还对你越发的远离,这当真是你所想要的吗?”
颜惜月听到这里,晃动着手中酒杯里面的酒,她说:“当然不是,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个!”
陆长安看着她这样子,低声叹了一口气问:“既然如此,何不放下?”
颜惜月一听,歪过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陆长安,随后往前一靠,有几分妩媚地道:“那长安,道理你懂得这么多,那你明知道我心底有二哥,你又怎么不放下?”
陆长安看着出现在眼前的颜惜月,风情万种,姿态妩媚妖娆动人,他眼底掠过一抹的惊艳,想着她的话,他问:“你希望我放弃吗?”
颜惜月一笑:“这我哪能管得了你?”
陆长安看着她,没有说话,刚好,此时一个身影拿着手机从身边掠过,“唐小安,你就在那里等着,我马上过来接你!”
唐小安?
这个名字落到耳底,陆长安扭过头来,只见方非承手中握着电话,大步流星的往外面走着,他下意识的伸手拉住了方非承:“方少这是要去哪里?”
他是要去找唐小安吗,找她做什么?
方非承握着电话侧过头来看了一眼陆长安,并不大愿意搭理:“陆院长?”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陆长安下意识的问:“什么事?”
而电话那头的唐小安听到陆院长三个字,嘟嘴不满意地对着方非承说:“什么陆院长,他又是谁,方非承,这个人是谁?”
方非承语气温柔了几分哄着电话那一头的女孩:“没有谁,呆会我再告诉你。”
说完,他捂着电话看着陆长安,眼神冷淡:“陆院长什么时候好奇心这么重了?”
陆长安一僵,下意识的想要问什么,一旁的颜惜月看着方非承那温柔的样子,轻声一笑:“方少这么温柔的样子,应该是要去接女朋友吧!”
陆长安一听到女朋友三个字,莫名心底一紧,再想要说什么,只见方非承清冷地道:“就不劳颜惜小姐和陆院长操心了!。”
说完,他直接就是扭过头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宴会现场,毫不犹豫的样子仿佛是电话那头的女孩十分重要!
电话那头的女孩?
女朋友?
他分明听到了方非承说起来了唐小安的名字……
难不成,他要去见的是他?
颜惜月看着方非承的背影,撇了撇嘴:“不愿意说就不愿意说嘛,有什么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