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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时惟音的话,熊沫沫的眼里闪过抹诧异,紧接着,立刻恢复正常,再道:“司简儿是谁?我不认识她!”

“不认识没关系,等我把你带到傅行北面前去对峙,你就自然知道她是谁了!”

“哈哈哈——”熊沫沫忽然大笑出声,“时惟音!你敢让我去对峙吗?一旦我将你的真实身份说出来,你觉得,傅行北会更恼怒我,还是你?”

时惟音沉默着,没有出声。

虽然目前看起来,她跟傅行北之间的相处还算融洽,但她知道,这一切,仅仅因为自己是司简儿。

一旦傅行北知道她是时惟音,所有的一切,都将会变得不再一样。

他们俩之间,有仇。

血海深仇!

时惟音眸中的汹涌一瞬就化为平静,看着熊沫沫,冷冷启唇:“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却没有揭穿我,可想而知,你不想让傅行北知道。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总之,于我,是有利的!”

“我真是低估了你!”熊沫沫紧紧地盯着时惟音。

时惟音蹲下,再道:“你的目的,不过是傅行北而已,只要你有那个能耐,我不阻止你。”

熊沫沫:“你想干什么?”

“只要你告诉我,司简儿在哪里。”时惟音冷道,“那个女人,藏龙卧虎,我已经找她好久了!她难道就不敢堂堂正正地出来跟我谈一谈吗?”

“想要知道她的消息?”熊沫沫眼里散发出求饶的讯号,“我可以告诉你。你再靠近一点儿。”

时惟音犹豫了会儿,将头凑下。

说迟时那时快,熊沫沫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把刀,就对着时惟音刺去。

时惟音眸子一敛,反应很快地躲开,但是,那把刀还是划过了她的手臂。

就在此时,熊沫沫将那把刀子直接对准了自己的胸口。

“熊沫沫!”时惟音喊出声。

这时,附近赶来了人。

首当其冲的,就是傅行北。

时惟音急道:“不是我杀的她!”

熊沫沫这一招很明显是要诬陷她,也不知道这个鬼地方有没有监控!

她以为,傅行北心爱的熊沫沫倒在血泊里,他肯定要将这笔账算在她头上。

可没想到……

“你受伤了!”傅行北几乎是第一时间将她抱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时惟音拧紧眉头,听见这一声蕴含关心的话,才真正感觉到了疼痛。

但她还是有理智的。

“熊沫沫是自杀的!她把我带到这儿来想把我……”

“我问的是你!”傅行北几乎是吼出声的,“你明知道她不怀好意,还敢跟她来?她竟敢伤你!伤口深不深?痛不痛?”

时惟音懵了头,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人确实是傅行北没错。

但……和她所认识的傅行北,又太不相同了。

“傅先生。”时惟音的声音很轻很轻,“谢谢你啊。放我下来吧!我伤的是手,不是脚。”

傅行北眉头紧拧,像是没有听见时惟音说的话,抱着她继续走。

时惟音觉得有些丢脸。

这一路上,遇见的人都会以一种很诧异的目光看着她。

那种表情就像是:天哪!司老师果然目的不纯,怕是要上位成女主人了!

这瞬间,时惟音觉得自己仿佛是什么祸国殃民的妖媚,所有人都将唾弃她。

偏偏,引发这一切的男人似乎不觉得这样有任何不妥。

在时惟音再三抗议上,傅行北终于没强行送她去医院。

拿来医药箱,就准备给她上药。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来。”时惟音轻声,“傅先生,你先出去吧!”

他看了她一眼,很快就移开,掩藏起眼中满满地受伤,“我来。”

“不用了。”她往后挪了挪,“这种小伤,我自己能搞定!你还是去看看熊沫沫怎么样了吧!如果警方需要我录口供,我都……”

“你以为自己是谁!”傅行北终于控制不住,额角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时惟音呼吸一窒,随即,火大地吼出声:“你吼什么吼!熊沫沫不是你喊进来的吗?你这个人很喜欢带女人进来住吗?当初如果不是你逼我住进来,我也不至于要成天都待在这儿吧!”

想起这件事,时惟音就不爽。

傅行北愣住了,一时间,竟被时惟音吼得发不出声音。

他只是脱下她的外套,看着白色毛衣上的血迹,眉头越拧越紧。

时惟音也懒得再管他,随意将外套抓起来,放嘴巴里咬住,大有一股豁出去的强悍气魄。

意料之外的,傅行北竟然好久都没有动作。

只是将她的衣袖剪下,看着她的手臂,好半天都没有动作。

“干嘛?说要帮我上药的是你,现在杵成木头的也是你!玩呢?”时惟音质问。

“你手上这些伤疤,怎么来的?”傅行北问,声音里,透着时惟音听不出来的颤抖与迫切。

时惟音瞥了眼那些伤疤,再道:“是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留下的。你知道的,那种地方,偶尔出一两个人渣,也不是什么难事。”

她的语气特别轻松,轻松得仿佛那些伤痛留在身上就只是挠痒痒一般。

傅行北的眸子又暗淡几分,等了好一会儿,才道:“伤口有些深,忍着点,会疼。”

时惟音赶紧将衣服咬紧。

果然,紧接着,药水洗过伤口,就是掏心挖肺般的疼痛。

伴随的,还有一股淡淡地暖风吹过。

她眯开眼睛微微看过去,见傅行北正撅着嘴,边上药,边在给她的伤口吹送柔风。

像他这样的男人,描述他的词汇全是强悍、威猛、能干。

从来没有想过,原来,他也有铁汉柔情的一面。

至少,时惟音从没想过,他这样的一面会用在她身上。

“其实,没有那么疼。”时惟音轻道。

对上那双不信任的眼,看见他眼眶里的红血丝,她认真道:“真的!”

“你不用逞强。”傅行北的声音很轻很轻。

“我不是在逞强,只是……”时惟音懒懒地笑了,“我曾经历过比这惨多了的伤,医生都说没希望了,可我还是活过来了。算是……医学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