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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惟音看向特助,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抓着衣服,她羞恼地瞪了眼傅行北,“你故意的吧!和他早就窜好说辞了!”

傅行北勾唇,“你看起来很期待?”

她轻轻踢了他一脚。

痛!

他眉头紧锁,赶紧扶住她到座位上坐好。

大掌轻抚她的脑袋,“乖乖的。”

她坐在原地,愣神了半晌,才发现他已经离开了。

再看向依旧没有动静的急救间,眸光再次陷入一片黯淡。

回想起这些年来和司诺相处的点点滴滴,她鼻头一酸,不敢深想那个可怕的后果。

外婆去世前,再三叮嘱她一定要照顾好母亲。

可她却……

“妈,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就在这时,门开了。

时惟音箭步冲上去,“医生,我妈怎么样了?”

医生叹息了声,“患者受过这一轮刺激之后,病情更加严重,越来越不受控制,渐渐会发展为没有正常的时候。一旦失控,她很有可能自残或伤人。再加上,她浑身各个器官已经有衰竭迹象,尤其是她的尿毒症,需要尽快换肾。”

“可是,一直没有合适的肾源。”时惟音唇色发乌。

“已经有了。”医生道,“只不过……”

时惟音:“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她的家属暂时还不同意捐赠,他们希望受捐者能够给些钱。”医生说,“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和他们沟通看看。”

时惟音点头,“我愿意!谢谢你……医生,谢谢!”

推着司诺回到病房,时惟音一刻也不敢离开。

直到司诺缓缓睁开眼。

时惟音赶紧喊道:“妈!你怎么样?还好吗?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司诺下意识将时惟音推开,然后,迅速蜷缩到角落。

“你不是我女儿……不是……我女儿可乖了……她可听话了……”

“妈。”时惟音走上前,“我是音音啊!你好好看看,我真的是……”

“啊!你走!你不是!”司诺大叫。

时惟音只得站在原地。

司诺的状态更差了,她用被褥将自己牢牢捂住,浑身都在颤抖,“我是谁?我在哪儿?我是贱女人!我不配有女儿!我会害了我女儿的!我没有女儿!不要!不要来找我!别再来找我了!”

“妈。”时惟音哽咽着,“你别听他们胡说!他们……”

“不要跟我说话!”司诺怒吼,瞪住时惟音,“你是不是坐牢了?是不是去坐牢了?”

“我……”时惟音咬牙,“是。但我是被冤……”

“你不是我女儿!你走!你走!我女儿那么乖!她不会是囚犯!我不是囚犯的妈妈!我打死你!打死你!”

司诺说着,拿起床头柜上的东西就往时惟音身上砸。

时惟音痛苦的摇头,眼看母亲将石头扔向她,还没来得及躲,一个身影就站在她身前,为她挡住小石子。

她瞪大双眼,“小……小鸡黄……”

傅行北转头,直面着司诺,道:“妈,音音是坐了牢,但她是被冤枉的。”

司诺手里拿着一块更大的石头,原本准备继续砸,看见傅行北,手又慢慢地停顿下来。

她弱弱地喊:“乖女婿?”

“是我。”傅行北轻声,“妈,音音是全世界最爱你的人,不管别人说什么话你都不要信,你只要相信音音,她宁愿自己受伤,也不希望你受伤。对吗?”

“音音……”司诺看向时惟音,神色慢慢恢复,“音音是被冤枉的?她不是囚犯?”

“对。”傅行北握住司诺的手,将石头拿开,“如果不是相信她的清白,我怎么可能会和她在一起?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证据,不让任何人再误会她!”

“音音!”司诺一声痛哭,“我打你了?我刚才是不是打你了?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我该死!我怎么可以打你!你是我最爱的音音啊!”

“妈!”时惟音将司诺抱住,“你没有打我!你怎么舍得打我呢?你饿不饿?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我喂你吃,好不好?”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要你喂。”司诺说着,将时惟音推开。

拉过傅行北的手,又笑嘻嘻道:“我要你喂。”

时惟音唇角尴尬地勾了勾。

傅行北很自然的拿起碗筷,道:“好!我喂你!不过,妈,你得答应我,下次不许再发脾气了。你把我和音音都吓坏了。”

司诺很老实,“哦。”

再指了指那块火腿肠,“吃这个。”

“先吃蔬菜。”傅行北严厉。

司诺摇头,“不!要吃这个!”

傅行北:“那我不喂你了!”

司诺赶紧张开嘴,乖乖听话。

时惟音坐在一旁,小声嘟哝:“我在这里是不是有些碍眼?”

分明她才是亲生的呀!

“怎么能忘记老婆大人!”傅行北夹起一块肉,放时惟音嘴边,“啊!张嘴!”

时惟音瞪住傅行北。

老婆大人?

他挑起眉头,“怎么?你嫌弃妈?”

她下意识张嘴,在他的注视下,将肉吃进嘴里。

“真是不让人省心。”他微笑着抬手,擦了擦嘴角的油渍。

他指腹粗粗的,摩过她柔软的唇瓣,留了抹温暖在上面,久久都未曾散去。

他的视线暧昧又侵略,仿佛正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剥离,让她整个人都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他眼前。

脸颊的热量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大庭广众之下,她仿佛一个偷了东西的小偷,不敢有任何反抗。

终于,司诺睡着了。

傅行北向时惟音靠近。

她没有搭理他,转身就离开病房。

“时惟音!”他拉住她,“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她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拍,“那你要我怎么样!感谢你吗?”

“你这个女人!说了不许打头!”他气不过的怒吼。

“就打头!我就要打头!”她像只发怒的小狮子,“敢不接我电话?敢不回我短信?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是说好的随叫随到吗!谁准你这么没有契约精神!你这种人就是欠打!欠收拾!”

“你再打!我会还手!”

“你还啊!有本事你还!”

“你能不能别这么粗暴!妈用石头砸到我的头,现在还痛呢!”

“砸到了吗?在哪儿?我看看!我这就给你叫医生……”

话还没说完,双手就被他扼住。

用力一拉,进到他怀里。

对上的,是他那双星光熠熠的眸子。

“对不起。”他声音轻柔,“以后,我再也不敢了。”